七百塊的彩禮錢。
嚇得閆阜貴問話的聲音都在泛著顫抖,於莉跟他們家老大的婚事,人家要五塊錢的彩禮錢,都覺得貴,還想跟人家商量商量,能不能少一半。
也就是兩塊五。
好家夥。
易中海花七百塊錢娶了一個比他小三十歲的女人。
都知道是怎麼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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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柱,傻柱媳婦,許大茂,事情……。”
人剛剛進門。
數了數人頭。
剩餘的那些街坊們,易中海決定每家每戶送一碗豬肉燴菜。
原本就是一聲無稽之談。
劉嵐和缺根弦愣是接下了這要人命的大事情,行昂昂的朝著保衛科的方向走去。
二食堂的那些吃瓜群眾便全都圍了過來,七嘴八舌的詢問易中海兩口子晚上的那些具體細節。
這還了得。
易中海也笑眯眯的。
傻柱提留著空空如也的飯盒,朝著軋鋼廠走去。
這口氣如何能咽的下去。
飯不是易中海做的,也不是秦淮茹做的,更不是聾老太太做的,聾老太太專門花錢雇了一個做飯的廚子。
劉海中大概是喝多了酒,說了幾句指責的話,說易中海的年紀,都可以當新娘子的爺爺了,這麼大的歲數,娶人家一個二十出頭的姑娘,雖然沒有違反相關的規定,但違反了道德,四合院的名聲會被易中海給影響。
現在歸李秀芝騎。
上午九點。
“那也不對啊,易中海年紀大,但易中海媳婦年紀不大啊,這個點,應該起來了。”
說易中海大喜的日子,請劉海中過來喝酒,是給劉海中麵子,可不是讓劉海中仗著酒勁耍酒瘋,說她這就去砸聾老太太家的玻璃。
驚了許大茂和傻柱喝酒的雅興。
……
最終動了手。
許大茂豎起了他的大拇指。
秦淮茹沒管兩個孩子,照顧著她身旁的槐花。
說到做到的聾老太太,將劉海中家的玻璃給砸了。
菜過五味。
臉色蠟黃的姑娘,給了閆阜貴一種命不久矣的感覺。
與此同時。
閆阜貴突然闖了進來。
這可是聾老太太今白天給街坊們做出的承諾。
十個食堂的人,都擠到了辦公樓下,要求證明他們的清白。
朝著中院走去,一方麵是看看易中海的新娘子,另一方麵是看看能不能幫上什麼忙,想通過幫忙這種手段,節省一筆禮錢。
他的自行車。
幾聲‘砰砰砰’的聲音過後。
說易中海喝酒,他們哥倆也不能被人輕視,他許大茂請傻柱喝酒。
一看嚇一跳。
酒過三巡。
“春宵一刻值千金。”
根本不是這麼一回事。
賈張氏可比不過這年輕的姑娘。
喝光了許大茂帶來的汾酒,傻柱又拿出了一瓶杏花村,繼續奮戰。
傻柱也知道楊廠長最近在犯愁工作組進駐軋鋼廠的事情,不會去怨恨楊廠長,但卻會向李副廠長適當的傾斜一下,誰讓李副廠長過幾年,是軋鋼廠真正的一言九鼎的大人物。
大概是同性相斥的緣故。
端著酒杯,相互敬起酒來。
心裡琢磨著要不要提醒提醒易中海。
真以為保衛科的那些人,吃乾飯的?
上萬雙眼睛盯著食堂的情況下,食堂的這些人敢在他們眼皮下玩花樣?
扯淡。
說秦淮茹跟她後媽沒上酒桌就開始頂牛,相互看不順眼。
瞧瞧李副廠長在這件事上麵的態度。
“易中海是男的,但易中海媳婦是女的,還是一個年輕的姑娘,我去不合適,你們去沒事,反正你們都見多識廣了。”
你被公安帶到派出所或者保衛科,就是你犯了罪,公安來抓你來了,他們不會將你往被詢問情況這方麵上琢磨。
一陣小鞭響過後。
……
話剛說完。
酒桌上。
端著酒杯敬酒的他,目光透過玻璃,落在了傻柱家。
“愛咋咋,隨便,反正我得去上班了,耽誤了工友們吃飯,是大事情。”
這是一波原因。
易中海可沒有接受劉海中的這一番說辭,心裡本身就恨劉海中,仗著酒話,回懟了劉海中,說他是在做救好幾條人命的事情,年輕姑娘需要七百塊錢救命,這相當於某些人兩到三年的工資,說劉海中要是拿出這筆錢,他易中海現在就跟姑娘離婚。
都知道對方是個什麼德行。
第二天醒來的傻柱,看了看桌子上的坐鐘。
卻因為許大茂兩口子朝著李秀芝一口一個嫂子的喊著,李秀芝叛變了,加入了許大茂兩口子的隊伍中,三人一致要求傻柱做飯。
“出來的時候,看到易中海家窗簾了沒有?這都九點了,易中海怎麼還不去上班啊。”
這件事跟她們沒有一毛錢的關係。
閆阜貴拉架的過程中,不知道是被劉海中踹了一腳,還是被易中海踢了一腳,直接撞到了傻柱家裡。
閆阜貴將心思放在了吃席上麵。
等傻柱無事出來。
不看不知道。
屋內的人都知道。
隻能說易中海寶刀未老。
冷笑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