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語驚醒夢中人。
聾老太太的提議,拓寬了易中海的思路。
賣慘啊。
第二天一大早。
易中海懷裡抱著小鐺這丫頭,去了婦女會,沒說話,直接將醫生出具的小鐺的病情診斷書擺在了幾位婦女同誌的麵前。
老馬媳婦剛才偷聽的時候,易中海和聾老太太兩人在檢查姑娘的介紹信。
“易中海娶了一個比她閨女秦淮茹還小的丫頭當媳婦,好看?好聽?傳出去,指不定被人怎麼議論哪,咱們身為易中海的街坊,到時候是不是要被戳後脊梁骨?咱們的孩子還怎麼相親?”
中間也就吃了一頓飯。
聾老太太故意這麼說。
妥妥的天價。
搞毛啊。
三四分鐘後。
賈張氏不用出席,婦女會出具的證明書代表了賈張氏。
老話說得好。
希望聾老太太這一招能見效。
剛才在婦女會,小鐺起了決定性的因素,她幾句話打動了那些人。
將一個好心街坊的角色,演繹的淋漓儘致。
易中海估摸著會忘記秦淮茹,再要是給易中海生個兒子,易中海還能對秦淮茹如一?
一個媒婆領著一個姑娘進了四合院。
七百塊。
你丫的一個小五十歲的男人娶一個二十出頭的姑娘。
……
街坊們看破不說破。
棒梗。
這就是根源。
他們麵前的桌子上,擺放著一盤瓜子,每個人的麵前擺放著一杯茶水。
十六七歲的易中海,也春心騷動過。
也不等裡麵有人喊她進,抬腿進了易中海家裡。
易中海還怎麼拒絕?
木已成舟的情況下。
這怎麼可能。
院內那些不相信易中海會相親年輕姑娘的街坊們,在聾老太太這番佐證下,也不得不相親。
易中海抱著小鐺回到了四合院。
七歲看老。
易中海在外麵,沒參加,不知道人家談論了什麼,但卻聽到了爭執的聲音,期間還伴隨著手拍桌子的動靜。
前腳離婚。
將媒婆帶著一個姑娘跟易中海相親,還放話要七百塊彩禮錢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跟李秀芝說了一遍。
媒婆帶著小姑娘進了易中海家。
街坊們覺得有些不可能,萬一是易中海家的親戚呢,說老馬媳婦就是在危言聳聽,借故傳謠。
小嬌妻在家。
媒婆更是慌了神,一副做錯事情的驚恐。
其實還是有想法。
……
還有一個。
聾老太太聽說易中海成功的跟賈張氏離婚了,喊來了借病號逃學的棒梗,給了一塊錢,讓棒梗去外麵買幾掛三千響的鞭炮。
“肯定是啊,兩人差著一個秦淮茹。”
這件事被人當做典型的推廣了一段時間,說什麼不能成為第二個賈張氏!
正如聾老太太說的那樣,你們關心賈張氏這個老寡婦,就不關心小鐺這個小丫頭嗎?
這是對小鐺的獎勵。
聾老太太不知道怎麼想的,或許是擔心易中海嫌棄對方年紀小,泛起了生米煮成熟飯的心思。
“不叫後媽?”
這才是一個十歲的毛孩子。
君王從此不早朝。
還讓她們看了看小鐺結疤了的耳朵。
算是知道了響炮的原因。
老馬媳婦說她剛才出來的時候,看到媒婆帶著那個姑娘進了易中海家!
石破天驚。
心裡祈禱了一下。
好像平靜的湖麵被人投入了巨石,打破湖麵平靜的同時,也引發了驚天駭浪。
再一次閒聊起來。
目光所及之處。
“對對對,我去喊秀芝。”
她是以辦事員的身份來的。
聾老太太覺得易中海娶了賈張氏,就是晦氣,現在跟賈張氏離婚,要去去這些晦氣,還叮囑易中海中午吃點好的。
“你們怎麼還有閒心聊秦淮茹叫人家什麼,咱們自己都火燒眉毛了。”
全都傻了眼。
她再一次急匆匆跑來,朝著那些不相信她的話,說她在傳謠的街坊們再一次表明了自己的態度。
鬨得老馬媳婦有些不高興。
不孝有三,無後為大。
就聽嘎吱一聲聲響。
當下舍棄了眾人,扭身回到了中院,偷聽易中海家的那些情況去了。
棒梗的小心思,根本瞞不住聾老太太。
婦女會的幾個同誌,關起門來商量了一會兒。
屋內聽到聾老太太言語的易中海,突然想出言反駁,隻不過當他看到姑娘那張臉的時候,反駁的言論就仿佛被人堵死在了嘴腔內,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哎呦喂,沒想到啊。”
狗蛋娘急匆匆的朝著街道跑去。
緊閉的屋門,被人打開,婦女會的幾個同誌,從裡麵陸續走出來,她們的臉上,布滿了爭執後的那種嚴肅表情。
稚嫩的童音。
聾老太太極力讚同的出發點,是對棒梗、小鐺、槐花三人的不相信,總感覺這三個孩子有點白眼狼的潛質。
說她聽得清清楚楚,媒婆帶著的那個閨女,就是來跟易中海相親來的,說什麼家裡過不下去了,出來找人家,還提出了一筆巨款彩禮。
七百塊!
這是人家閨女提出的惟一要求。
見李秀芝進來。
路上,也把易中海的情況朝著姑娘說了,什麼死了老伴,後娶了一個,後老伴因為打孫女,坐牢,兩人離婚了,軋鋼廠的八級工,無兒無女,就一個沒有血緣關係的老太太需要照顧,嫁給易中海,便能當易中海的家。
先坐實了易中海要娶比他年紀小二三十歲小姑娘的事實。
都知道媒婆帶著小姑娘來相親,進誰家,就是跟誰相親,這進了易中海家,也隻能跟易中海相親了啊。
這一口氣要價七百塊彩禮的姑娘,便成了聾老太太手中的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