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8章 秦淮茹懷孕了
從二食堂離開回到九車間的秦淮茹,突然想起自己的飯盒還留在了二食堂,沒有飯盒,她中午飯吃什麼。
買一個新的飯盒,也得需要錢。
秦淮茹現在用的那個飯盒,就是當初易中海算計傻柱接濟賈家買的那個新飯盒,傻柱交給雨水,用了一段時間,又還給了賈家。
純鋁製作的飯盒。
也得不少錢。
能省一個是一個。
秦淮茹返回了二食堂。
剛剛平靜了一會兒的二食堂,又因為秦淮茹的去而複返,再一次陷入了沸騰,都把目光彙集在了秦淮茹的身上。
這女人。
臉皮為毛這麼厚。
都被人損成二傻子了,還有臉回二食堂。
一想到這是易中海的閨女,二食堂內的那些工友們便也釋然了,吃飯的人,不吃了,看著秦淮茹,買飯的人,也不買了,看著秦淮茹。
秦淮茹急匆匆的走到了桌子跟前,將那個寫有秦淮茹三個字樣的鋁製飯盒拿在了手中。
為了區分,每個飯盒上麵都有那種鑲刻的字跡,誰誰誰,那個車間,不至於弄混了。
拿著飯盒的秦淮茹,站在原地猶豫了數秒,主要是肚子裡麵餓的呼嚕嚕亂叫,想著二食堂買不上飯菜,她就得去彆的食堂買飯。
距離二食堂最近的是六食堂,怎麼也得走好幾分鐘。
往日裡。
秦淮茹看不起這幾分鐘。
今天因為郭大撇子給她派了一點活,完不成任務,就要上報,說秦淮茹拖延了軋鋼廠九車間的正常生產製度。
秦淮茹會被扣除當月的績效。
錢重要啊。
不想扣錢的秦淮茹,就想在二食堂解決飯食問題,卻又顧忌那些工友們的流言蜚語,又因為秦淮茹不敢再隨便插隊,買飯,也隻能老老實實的排隊,她一時間有些錯愕。
發懵的那會兒,有人從秦淮茹身旁走過。
秦淮茹不知道是聞到了那人身上的汗味,還是聞到了飯香的味道,好一陣翻胃,肚子裡麵的酸水強行衝開了喉嚨的柵欄,從嘴腔內噴了出來。
一點不誇張。
真是噴。
負壓的作用下,以秦淮茹的嘴巴為原點,急速的向著她對麵的那個人噴去。
許大茂也是倒黴,他跟秦淮茹想到了一塊,都回來找飯盒,但卻好巧不巧的遇到了秦淮茹的吐泄攻擊。
從秦淮茹嘴巴裡麵噴出的那些汙物,一點都沒有浪費,大部分都撒落在了許大茂的身上。
那種狗血淋頭的下場。
聞著這種腥臭的味道,許大茂氣的渾身哆嗦,他是好色,卻也有某些顧忌。
秦淮茹這種行為,明顯觸碰到了許大茂的底線,張口就要問秦淮茹的八輩祖宗。
旁邊有被秦淮茹這般行為饒了吃飯興致的工友,搶先一步的說了起來。
“秦淮茹,你是不是人,這是什麼地方,這是二食堂,不是你們家炕頭,你想怎麼弄就怎麼弄,伱看看我,好好的一份菜,剛吃幾口,就被你額外添加了佐料,你說怎麼辦?我是吃飯,還是吃你的那些嘔吐物?惡心不惡心?”
“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秦淮茹也知道自己做錯了事情。
好幾個工友的飯盒,全都遭了秧。
這還是沾了許大茂的光。
要不是許大茂擋了一大半,不知道有多少工友受到了秦淮茹的荼毒。
秦淮茹態度極好的認了錯,還想說幾句自我感慨的話,那種反胃的感覺,再一次湧上了秦淮茹的心頭。
嘴裡乾嘔了一下,擔心鬨出更大的事端,秦淮茹用手捂著自己的嘴巴,就想逃離二食堂。
不動。
也沒什麼事情。
這一跑。
那些被秦淮茹毀掉了飯菜的工友們,還以為秦淮茹見勢不妙想要躲避,給他們來一出惹不起躲得起的大戲,不想賠償她們的飯菜損失。
現在誰容易?
物資又缺乏的這麼厲害。
被秦淮茹這麼一弄,中午不能吃了,晚上也得餓肚子。
距離秦淮茹最近的那個人,伸手拽住了秦淮茹。
“秦淮茹,彆跑,跑什麼跑?有什麼可跑的?對就對,錯就是錯,你毀掉了我一份白菜,總不能就這麼走了吧,也不是我小肚雞腸,現如今,誰家的日子不是緊巴巴的?更何況這是糧食,誰敢浪費糧食?你要給我一個說法,這件事可不能就這麼稀裡糊塗的過去。彆以為你是寡婦,就可以無所顧忌,我不怕。你不給我一個說法,我找易中海,他可是你爹,易中海在不在?”
另外幾個人。
也都出言附和起來。
都想讓秦淮茹賠償他們的損失。
秦淮茹由於嘴巴裡麵堵著東西,一開口就要噴出來,完全不敢說話,她隻能用眼神可憐兮兮的表達著自己難受,想要先離開二食堂,至於他們飯菜的損失,自己一定賠償他們,彆再拽著自己了。
不是秦淮茹肚子裡麵的蛔蟲。
自然不知道秦淮茹眼神中的那種意思。
除了幾個打飯的職工。
二食堂的劉嵐也跑出來問責秦淮茹,她不是讓秦淮茹賠償損失,而是讓秦淮茹將那些汙物清理乾淨。
這可是吃飯的地方,不是廁所。
秦淮茹可以不要臉,但二食堂必須要臉。
七嘴八舌的指責,鬨得秦淮茹苦不堪言。
最終沒辦法了,嘴巴張開,裡麵的那些汙物再一次噴了出來。
倒黴的人依舊是許大茂。
許大茂見人家都要秦淮茹賠償,他這個損失最大的人,要是沒有表示,顯得秦淮茹跟許大茂兩人有某些關係。
畢竟是寡婦。
許大茂可不敢拿自己的名聲開玩笑。
秦淮茹可以不要臉,許大茂卻不能不要臉。
主要是看到了婁曉娥家的司機在外麵,猜測婁曉娥的爹就在二食堂。
他剛走到秦淮茹跟前,還沒有開口說話,被劉嵐他們追問的秦淮茹,便再也堅持不住了,又讓許大茂體驗了一把什麼叫做狗血淋頭。
氣的許大茂當時舉起了大巴掌,想抽秦淮茹一下,這手最終也沒有抽在秦淮茹的臉上,他自己一個人氣呼呼的衝出了二食堂。
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
家住四合院,也不擔心秦淮茹不認賬,賈張氏如何,這麼多人都是他許大茂的證人。
許大茂的離開,讓二食堂陷入了一種詭異的靜寂當中,再傻的人也看出秦淮茹有些不對勁了。
這應該是生病了。
有些人聯想到了前段時間,秦淮茹一頭紮在泔水桶內差點被活生生淹死的事情,覺得秦淮茹這是被賈張氏給虐待了。
想也不想的將其說了出來。
“秦淮茹這一次,該不是還是被賈張氏那個惡婆婆給弄得吃不上,喝不上,帶病工作,所以吐了。”
“我記得上一次秦淮茹因為缺乏營養,一頭紮在了泔水桶內,要不是何雨柱將她拉出來,她就死翹翹了。”
“秦淮茹不是缺乏營養,而是肚子裡麵沒有食物,她那個婆婆,一天到晚的好吃懶做,都不乾活,秦淮茹忙活完廠子裡麵的工作,還得回家伺候賈張氏的吃喝,晚上十點多,在外麵洗衣服。”
“這命真夠苦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