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這名字我怎麼覺得這麼熟悉啊?”
“何雨水,今年大一的新生,他們家就在紅星四合院,前段時間哪個什麼一大爺來找何雨水,咱們還扣了他幾天的時間,今天早晨被抓的聾老太太,也是這個四合院的住戶,被街坊們私下叫做大院祖宗。”
“我不想知道這些,我就想知道何雨柱他參沒參與聾老太太物資的倒賣?”
“據我推測,何雨柱沒有參與,頂多了也就是被利用,當初何雨柱十分聽聾老太太和易中海他們的話,幾乎達到了言聽計從的那種地步,說什麼就是什麼,而且主動花錢給聾老太太和易中海他們改善生活。”
黃金標儘可能的把自己的分析。
往有利傻柱的一麵說。
“後來因為易中海安排何雨柱迎娶寡婦秦淮茹,惹得何雨柱不滿,兩家人鬨了不好,何雨柱路上遇到了之前跟他相親的女同誌,問了一下具體的情況,這才知道他的相親被人破壞了,破壞之人就是易中海,打了易中海,聾老太太據說是站易中海那一頭的,所以何雨柱就跟聾老太太和易中海他們不來往了。”
“這不挺正常的一件事嗎?換成我,我也不跟他們來往了。”文征明突然笑了一下,指著黃金標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你的意思,聾老太太現在之所以將何雨柱咬出來,是報複心思居多,想要拖著何雨柱一塊下水。”
黃金標點了點頭。
“我剛才看到了何雨水,挺好的一個小姑娘,搞了哪個什麼研究小組,把自己的飯票捐獻了出來,傻柱的事情一旦實錘,這小姑娘還能在咱們這裡上學嗎?現在考個大學不容易,家裡出個大學生更不容易。”
“那些人怎麼說?”
“他們證明是傻柱背著聾老太太跟他們進行的交易,也就是給多少多少錢,隻不過都是他們事前已經談妥的。”
“這麼說,沒有當著何雨柱的麵,討價還價了?”
“沒有!”
“這件事我知道了,除了你之外,絕對不允許有第三個人知道這件事。”
“我明白。”
“你出去吧,我一會兒去見識見識這個聾老太太。”
……
傻柱漫無目的的在大街上走著。
看著那些來來往往的人。
他抑鬱的心。
突然好受了很多。
一絲淺笑,在嘴角泛起,但很快消失不見。
聾老太太的事情處理不好,他也得跟著倒黴。
那會兒來的時候,心裡已經想好了對策,跟李秀芝離婚,確保李秀芝跟傻柱再沒有任何的關係,何雨水與傻柱斷絕兄妹關係,傻柱將何家的老房子全部過戶到何雨水頭上,何雨水認李秀芝當乾姐姐。
如此便可以將她們從這件事當中摘出去,也能保住李秀芝的工作,保住何雨水的學業,至於傻柱,隨意啦。
但是李秀芝死活不同意跟傻柱離婚,說她可以不要街道的工作,但不能沒有傻柱,說自己這一輩子做的最正確的事情,是遇到了自己的奶奶,又嫁給了傻柱。
傻柱現在隻能糾結雨水的事情。
……
兩個保衛科將聾老太太帶到了審訊室內。
說是審訊室。
其實就是一間擺著桌子,放著凳子的小房間。
聾老太太被帶進來的時候,文征明已經提前一步的坐在了桌子後麵,旁邊還有一個負責記錄的同事。
聾老太太坐在了文征明對麵的凳子上。
當她的屁股感觸到了堅實的凳子,那顆懸在半空中的心,才不至於被嚇飛出去。
這是第二次找她談話。
與剛才不一樣。
這一次聾老太太的心裡鎮定了許多,剛才講述言語中,那些是漏洞,那些是證據,都考慮的清清楚楚。
完全是帶著準備出現在這裡的。
聾老太太將自己的目光,落在了坐在桌子後麵的文征明身上,從文征明身上的那股氣勢,知道文征明應該是這裡麵的頭頭。
臉上的表情。
不自然的凝重了幾分。
聾老太太在打量文征明的時候。
文征明也在打量著聾老太太。
花白的頭發,瞧麵向,也不是一個凶惡的人,身上帶著幾分貴氣,可以想象聾老太太年輕時候的那種卓絕風姿。
民間有句話說的好,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的崽子天生會打洞。
人身上的氣勢,由於家庭條件的不一樣,它其實也是不一樣的,賈張氏跟聾老太太兩人站在一塊,賈張氏活脫脫一個潑婦,聾老太太那就是貴人,就算賈張氏身上穿上鳳袍,她還是一個罵街的潑婦。
根據資料顯示,聾老太太是一個無兒無女的孤寡老太太。
這個無兒無女。
很不錯。
因為你不確定它是不是你理解中的哪個無兒無女,是不認,還是不敢認,真值得人回味。
此外。
文征明覺得聾老太太不簡單,能安然無恙的活到現在,還被四合院的前管事一大爺豎立成大院祖宗。
可見有兩把刷子。
從相貌來看。
真不像一個一肚子壞水的家夥,但是根據走訪的資料,以及對何雨水的詢問獲知,這老太太卻是一個為了口腹之欲,能鼓動人家親哥哥做出拋棄親妹妹的事情來,何雨水就是哪個受害者,見傻柱不聽自己的話,不敢走何雨水,聾老太太又跟易中海商量,見大院大會逼走何雨水。
人麵獸心這個成語,突然浮現在了文征明的腦海中。
難怪能跟易中海變成搭子,都是一模一樣的混蛋。
遇到想聽的事情,耳朵不聾,遇到不想聽的是,跟你玩裝聾作啞的把戲。
想不明白,這麼一個混蛋老太太,居然搖身一變成了四合院的五保戶。
手上都沒有老繭。
小腳老太太。
“你是他們這些人的長官吧?”
聾老太太突然搶先開口,還用了一個長官的修飾。
文征明坐直了自己的身軀,雙手交叉在一起,凝視著聾老太太,回道:“十幾年過去了,又聽到了長官這個稱呼,有點意思,我們不叫長官,你應該清楚這一點才對,另外你如何看出我是他們的頭?”
“猜的。”
聾老太太沒有給出詳細的解釋。
用了一個猜測的借口。
出人意料的一幕。
也讓文征明提高了精神。
“哪算你猜中了,本人文征明,京城郵電大學保衛科科長。”
聾老太太微微眯縫了一下眼睛。
文征明的回答,讓她有些意外,與聾老太太見過的那些人,有些不一樣。
“你身上有股殺氣,你的年紀,肯定打過小鬼子,也殺過大鼻子。”聾老太太說起了她斷定文征明身份的那些推測,“剛才你旁邊那個人看了你一下,年紀比你還小,你肯定是他的領導。”,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