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秦淮茹也有關係,整日裝可憐的不說實話。
今天早晨,四合院又發生了女人指證易中海玩弄的事情,更是讓桃色新聞躍上了一個新的台階。
有人在議論,易中海到底有幾個女人,秦淮茹之外,還有哪些女人,亦或者秦淮茹在易中海女人中,排位如何,是第一,還是第二。
對比秦淮茹和那個女人的姿色。
種種流言蜚語。
說的很不客氣。
漫天的謠言,刺破了秦淮茹的防備,讓一心當聾子裝聽不到聲音的秦淮茹,再也無法繼續。
抬起頭。
看了看在場的那些人。
“在你們眼中,我秦淮茹不守婦道,是個冷血的禽獸。”
話鋒一轉。
秦淮茹自嘲般的承認了那些人的職責。
“或許是吧,你們說的很對,可我也是沒有辦法,我男人死了,我還有三個孩子要養活,我最小的孩子現在還不到兩歲,棒梗又到了長身體的年段,半大小子吃窮老子,家裡的糧食早就吃完了,我婆婆偏偏什麼事情都不做。我男人的師傅,幫扶我,你們說我不守婦道,到底怎麼做,才能如了你們的意願?是不是我把嘴縫起來,不吃飯,你們就高興了?”
臉上的表情。
帶著幾分詭異。
一副‘你們是不是要逼死我秦淮茹’的表情,更把當初傻柱在大院大會上逼著易中海接濟賈家的事情講述了出來。
“我男人出事後,我頂崗進廠,我什麼都不懂,圖紙看不懂,什麼都不知道,易中海作為我男人的師傅,張羅街坊們給我們賈家奉獻愛心,有錢出錢,有力出力,我不是說有東西就好,更不是貪圖人家的錢款。”
話裡話外的那個意思。
我賈家真的太難了。
“但是傻柱說了,說易中海是我男人的師傅,我男人死了,易中海就應該挑起接濟我們賈家的擔子,我婆婆因為這件事,還給易中海磕了三個響頭,易中海依著傻柱的意思,接濟我們賈家,然後工友們說我秦淮茹不守婦道,跟易中海有這個那個的關係,合著你們說什麼都行?我賈家做什麼都不行?”
身在現場的馬華,剛要出言辯解。
劉嵐護犢子的搶先譏諷起來。
“秦淮茹,你假惺惺的給誰看?一天天的,就知道抹眼淚、裝可憐、演苦情大戲,你的事情,我都打聽清楚了,你現在月工資二十七塊五,看似養活一家五口人有點難,可槐花和小鐺加起來才九歲,兩個女孩子能吃多少?就你秦淮茹和婆婆賈張氏是兩個大人,二十多塊錢怎麼就不夠了?怎麼就非得易中海接濟?”
口風一轉。
叫破了秦淮茹的伎倆。
“易中海是你男人的師傅,他不接濟你男人,街坊們憑什麼接濟?易中海憑什麼讓街坊們幫他接濟自家徒弟的寡婦媽、寡婦妻?誰家都不富裕,又是這麼一個年景,總不能餓著自家孩子的肚子去接濟你們賈家吧?傻柱讓易中海接濟你們賈家,錯了?反正我覺得沒錯!賈東旭給易中海磕過頭,這就是乾親,乾親不接濟,讓不是乾親的街坊們接濟,秦淮茹,還有臉埋怨傻柱?”
秦淮茹和劉嵐。
有相同的地方。
她們身為女人,又都是想要尋飯折的女人,對於秦淮茹的打算,劉嵐看的清清楚楚,這也是她看不起秦淮茹的地方。
進廠一年多的時間。
便被捧成了軋鋼廠俏寡婦。
整日遊手好閒,渾水摸魚,完全沒有靜下心思學技術。
跟秦淮茹同期進廠的寡婦梁拉弟,人家現在是二級焊工,秦淮茹還是一級工,這個一級工還是靠熬滿一年半工齡硬生生熬成。
破了軋鋼廠提一級工的時間最長記錄。
現在軋鋼廠都在傳易中海和秦淮茹是怎麼怎麼回事,換成劉嵐,具體怎麼回事,肯定老老實實的解釋清楚,再把證據拿出來。
秦淮茹一不否決他跟易中海是扒灰的關係,二不證明她跟易中海是父女的事實。
依著劉嵐,隻要證明後者,也就是父女,秦淮茹跟易中海的謠言便沒有了。
寡婦卻沒做這樣的事情。
完全是一副隨意的態度。
“你跟易中海的事情,挺好解決的,怎麼到了你秦淮茹這裡,卻成了天大的難事?秦淮茹,彆以為我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無非想要給自己尋個拉幫套的人,找拉幫套就找拉幫套,能不能要點臉?現在在場的工友們,沒有一百,也有七八十,你大聲地說,你跟易中海到底什麼關係?拿出證據來,真相也就大白天下了。”
秦淮茹也被這番話給嚇出了一身冷汗。
腦海中想起了她哪個爹。
這事情能隨便說嗎?
說了,易中海就要死,她娘也有可能活不長。
好幾條人命的大事情。
要慎重。
“我!”
“秦淮茹,你到底說不說,該不是真是扒灰吧?因為我實在想象不出來,還有什麼事情的後果比扒灰更加嚴重。”
劉嵐把話越說越重。
在場的那些人聞言,紛紛麵露不善。
將她們的目光彙集在了秦淮茹的身上。
“我不是,我沒有,反正這件事跟你們想象的不一樣。”
感受著眾人不善的目光。
讓秦淮茹如坐針氈,如鯁在喉。
她連連搖頭。
心也亂成了一團。
“你不是這個意思,那是什麼意思?事情你總得解決吧?不解決了?就讓你跟易中海的謠言這麼飛著?秦淮茹,飛著飛著就飛出了咱們軋鋼廠,到時候影響的可不是你秦淮茹和易中海兩人的名聲,是整個軋鋼廠的榮譽。”
劉嵐的聲音。
越來越高。
將一些原本想要離開工友們,都給吸引在了原地。
“咱們現在就說易中海,易中海當八級工,是因為他得了軋鋼廠個人道德的先進稱號,這個稱號是因為易中海幫忙照顧賈東旭一家人,至於你秦淮茹是如何進廠的,工友們都知道,是易中海給你買了入廠的指標,要是你影響到了軋鋼廠的聲譽,這指標未嘗沒有收回來的可能性。”
秦淮茹傻在了當場。
這劇本怎麼跟她設計的不對呀。
怎麼還跟被開除掛了勾。
這要是被開除了。
秦淮茹隻能是哭的比尿的還多。
她急了。
巴巴的辯解起來。
劉嵐看著秦淮茹,嘴裡冷哼了一聲,她的態度非常明確,不給寡婦一絲耍心機的機會。
這女人,心狠著呢!
就衝這種將易中海架在火堆上的作為,便知道秦淮茹不是個好東西。
完全可以將屎盆子扣在易中海的腦袋上,讓易中海有苦難言。
有些事情。
並不是易中海說什麼就是什麼。
而是秦淮茹說什麼就是什麼。
誰讓秦淮茹是女人。
這一條。
就夠易中海喝一壺的。
“秦淮茹,你好自為之,好好想想,彆以為工友們都是糊塗蟲。”,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