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很討厭易中海這種算計了你,還讓你對他感恩戴德的虛偽。
原本還想上去再抽易中海兩個耳光。
轉念一想。
街坊們都眼紅他得了三千塊,嘴上不說,心裡指不定怎麼盼著傻柱兩口子倒楣,為了不給李秀芝招惹麻煩,省的某些人再用傻柱得了三千塊這事情來道德綁架他們。
今晚的事情。
夠亂的了。
傻柱將自己把三千塊巨款捐出去的事情,朝著劉海中和閆阜貴兩人低聲耳語了一下,為了讓兩人相信,捐款的收據,也被他遞給了兩位管事大爺。
看了上麵紅彤彤的公章,劉海中和閆阜貴兩人的心,不爭氣的跳躍了起來。
好家夥。
真狠。
三千塊,想也不想的直接捐了出去。
換做他們,怎麼也得考慮考慮,最終捐個十塊二十塊的。
易中海賠償給傻柱的三千塊,在傻柱手裡待了兩個小時不到,就被傻柱給出去了。
收據上麵還有專門的日期。
一想到傻柱兩口子,做了一件為四合院爭光的事情。
劉海中和閆阜貴兩人,各自揚了揚頭。
你看看我。
我看看你。
最終閆阜貴搶了劉海中的場。
站起身子。
朝著在場的街坊們,說了幾句。
“在這裡,我重點表揚一下傻柱兩口子,他們兩口子做了一件對咱們四合院來說,完全就是大事情的事情,三千塊,傻柱兩口子都奉獻了愛心,我剛才跟老劉也看到了人家的收據,上麵紅彤彤的大印,是真的,我呼籲一下,現在都不容易,咱們各家吃各家的飯。”
易中海和聾老太太沒說話。
都知道。
閆阜貴這話,其實就是衝著他們兩個人說的。
誰讓他們打傻柱錢款的主意。
“下麵老太太的飲食起居,由二大爺宣布。”
“聾老太太之前就跟易中海搭夥,彆的街坊,聾老太太又不高興搭夥,傻柱兩口子又有自己的事情,一個忙軋鋼廠工友們的吃飯問題,一個忙街道的那些工作,四合院是個文明的四合院,不是我劉海中的一言堂,同意易中海繼續跟聾老太太搭夥的人,舉手。”
許大茂第一個響應。
後麵跟著傻柱。
劉海中和閆阜貴緊隨其後。
剩餘的街坊們,在猶豫了十多秒鐘,也都舉起了他們的胳膊。
唯一沒有表態的人。
除了易中海和聾老太太,就是賈張氏和秦淮茹。
賈張氏不知道怎麼想的,居然要照顧聾老太太,說話前,還挺了挺自己的腰。
“他二大爺,他三大爺,街坊們,不用舉手表決了,不就是照顧聾老太太的一日三餐嗎?耗子腰疼,多大的一件事,我老婆子好賴也是四合院的一份子,一大媽活著的那會兒,一大媽照顧聾老太太,一大媽死了,老易又忙活廠子裡麵的營生,沒有精力和時間照顧聾老太太,我老婆子沒事乾,這事情交給我。”
聾老太太的心。
要不是嗓子眼擋著。
說不定都被嚇飛了出來。
賈張氏照顧她。
作為四合院的大院祖宗,聾老太太太太清楚賈張氏的為人秉性了,活脫脫一個好高騖遠的主。
就衝賈張氏白白胖胖的身體,就知道賈張氏是個什麼人。
這般年月。
能吃成大胖子。
也算一個奇跡。
可見賈張氏的本事。
四合院內傳過小道消息,說賈張氏看到可口的食物,都可以放下身段跟棒梗爭搶。
棒梗是誰?
賈張氏的心頭肉。
美食當麵,親孫子都能不管不顧,就更不要提她大院祖宗了,落在賈張氏手裡,估摸著也是吃殘羹剩飯的下場。
總不能說我聾老太太有什麼什麼背景吧。
說出去。
等於腦袋上套上了籠頭。
傻柱不給聾老太太做飯,易中海又沒有時間照顧聾老太太,聾老太太為了不讓自己落在賈張氏的手中,把主意打在了劉海中和閆阜貴兩人的身上。
“我老太太還是跟兩位管事大爺搭夥過日子吧,一個人十五天。”
“老太太,你這話可不中聽,老劉是管事二大爺,忙廠子裡麵的營生,還忙四合院的事情,閆阜貴是三大爺,忙學校裡麵的事情,人家家裡娃娃多,你老太太又上了歲數,還是我照顧你吧,知道你擔心什麼,不就是做飯嗎?我將老賈送走,還養大了東旭,不會讓你不滿意的。”
劉海中和閆阜貴也不想搭理聾老太太。
索性趁著賈張氏的話茬子,趕緊將賈家搭夥聾老太太的事情,給蓋棺定論了。
“聾老太太的飲食起居,歸賈張氏負責,散會!”
賈張氏也是會做人。
散會後。
主動攙扶著聾老太太朝著後院走去。
臨走的時候,扭頭朝著愣在原地的秦淮茹叮囑了一聲。
“淮茹,老太太晚上沒吃飯,咱們家裡還有一點高粱米粥,半拉窩窩頭,你在鍋上熱一熱,我把老太太送回屋,回來就把飯給老太太端過去。”
秦淮茹扭頭朝著自家走去。
傻柱兩口子也回了他們家。
身後。
傳來了賈張氏套路聾老太太的話。
“老太太,從今往後,就是咱們兩家人搭夥過日子了,我們賈家什麼條件,你也知道,街坊們也得知道,窩窩頭,高粱米粥,彆嫌棄,飯好飯壞,吃飽了肚子為原則,當然了,要是條件許可,我們賈家也改善生活的,不缺您老的吃。”
好多人都想不明白。
一大媽前腳死。
賈張氏後腳就急巴巴的搶著照顧易中海,照顧聾老太太。
難道是要改嫁。
老寡婦。
老光棍。
令人無限遐想。
秦淮茹也這麼琢磨,在賈張氏將高粱米粥和窩窩頭送給聾老太太回來後,直勾勾的看著賈張氏。
賈張氏沒說話,端著暖水瓶去了後院,說是聾老太太家沒有熱水,自己送開水過去,臨近離開的時候,讓秦淮茹燒開水。
讓做什麼。
就做什麼。
秦淮茹將從聾老太太家拎來的空暖水瓶灌滿開水,原本想等賈張氏去送,想了想,還是主動送去了。
隔著玻璃,看到賈張氏朝著聾老太太套近乎的一幕,胖乎乎的臉頰笑成花了,也看到了聾老太太不搭理賈張氏的畫麵,就仿佛賈張氏是個透明人似的。
很納悶。
賈張氏為什麼這麼上趕著討好聾老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