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晾曬的地方,靠近易家。
依著張世豪對四合院住戶的了解,通常誰家的衣服,晾曬在誰家前麵的鐵絲上,沒有張家的衣服晾曬在李家門前鐵絲上的道理。
依著老京城的規矩,這是欺負人。
要乾架的。
“張同誌,這是易中海的衣服。”賈張氏回答了一句,然後貓哭耗子假慈悲的故意感慨了一下一大媽,“昨天晚上九點多快十點的時候,一大媽突然開始洗衣服,誰能想到,這是她最後一次給易中海洗衣服,依著我老婆子看,肯定是良心發現,覺得自己活不長了。”
張世豪沒說話。
邁步來到衣服跟前,伸手從口袋裡麵掏出了那枚他在菜窖裡麵發現的紐扣。
對比了一下。
果真在靠近袖口的地方,見到了缺乏紐扣的地方。
兩側袖口各有兩枚紐扣,左袖口上麵缺失了一枚,大小跟張世豪手中的一模一樣。
這是易中海工衣,上麵的的確確缺乏了一枚紐扣,這枚紐扣又在菜窖裡麵發生,同時菜窖裡麵還有易中海的鞋印。
依著這些線索來論證,易中海出現在菜窖,成了必然。
但是街坊們卻口口聲聲說他們從沒有見到易中海下過菜窖。
要麼菜窖裡麵的鞋印,掉落的紐扣,這些證據線索都是有人故意為之。
要麼就是易中海在街坊們看不到的情況下,去過菜窖。
什麼時候沒有人看到他。
夜深人靜。
唯有夜深人靜,才能解釋的通。
張世豪突然對易中海來了興趣,嘴角泛起了幾分詭異的笑意。
賈張氏等人都覺得張世豪瘋了,莫名其妙的對著一件破衣服詭笑。
缺根弦卻嚷嚷了一嗓子。
“賈張氏,你現在還有閒心笑啊?你們家賈東旭死了一年多了,戴了一年多的綠帽子,棺材板子都快壓不住了。”
街坊們瞬間來了興趣。
賈家的桃色新聞。
要聽。
目光落在了缺根弦的身上,突然認出了缺根弦,這不就是一年前來四合院,提著一盒點心,死活要娶秦淮茹的那個年輕人嘛,當時還說了讓賈張氏回鄉下老家的話。
有點意思。
豈止街坊們認出了缺根弦,就連賈張氏也認出了缺根弦,一看到缺根弦那張臉,人都麻了。
上趕著娶寡婦的年輕人。
不多見。
她怕。
畢竟缺根弦說過讓賈張氏自食其力的話,揚言娶的是秦淮茹,不是賈張氏,更不是棒梗她們。
用賈張氏的話來形容,缺根弦就不是個好人。
“你就是那個什麼沒腦子吧,你放屁,我兒子怎麼就戴了綠帽子了,你戴了綠帽子,我兒子也不會戴綠帽子,你上次來娶我們家淮茹,我沒有同意,心裡記恨我,故意給我難堪,我老婆子跟你拚了。”
賈張氏張牙舞爪的作勢就要衝向缺根弦。
邁動腳步後。
見街坊們全都是一副看好戲的表情,各自在臉上泛起了巴不得賈家倒黴的表情,又看到缺根弦擺出了用手還擊的架子。
暗道了一聲不好。
沒有易中海,沒有秦淮茹,街坊們不拉架,缺根弦還敢揍她,跟缺根弦硬來,隻能是賈張氏吃虧。
寡婦不吃眼前虧。
衝到一半過程中的賈張氏,突然改衝為坐,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嘴巴一張。
哭天喊地的吼了起來。
“東旭啊,你死了一年多的時間,還有人給你照耀,說你戴了綠帽子,你說說,你讓媽怎麼活啊,東旭,這個缺根弦不是好人,他想娶秦淮茹,還見不得媽,也見不得棒梗她們,東旭!”
賈張氏哭天喊地的同時。
也朝著周圍的人。
打量了起來。
準備讓張世豪她們出麵,卻沒想到剛才的一瞬間,張世豪和楊繼光兩人已經出了四合院,騎著自行車,朝著軋鋼廠走去,隨行的還有保衛科那位姓趙的小隊長和姓丁的科員,傻柱也跟著一起走了。
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唯獨留下了缺根弦。
鬨得賈張氏也沒有了辦法,繼續哭哭啼啼,哭的缺根弦受不了的時候,將一些事情說了出來。
“賈張氏,知道我們為什麼回四合院嗎?是為了求證易中海和秦淮茹這對狗男女在什麼地方幽會!”
賈張氏揚著掛著淚蛋子的臉頰。
傻乎乎的看著缺根弦。
心卻提到了嗓子眼。
該不是真的有證據佐證秦淮茹和易中海是姘頭這一事實吧!
有。
賈家可就丟大人了。
兒子的師傅跟兒子的媳婦勾搭在一塊,想不聲名遠播都不行,棒梗將來怎麼娶媳婦,怎麼找工作,小鐺和槐花怎麼找婆家。
其他街坊們也得看著缺根弦。
一些精明的街坊,從剛才張世豪她們下菜窖一事,似乎想到了什麼,暗道了一下,該不是菜窖吧。
那些菜。
還能吃嗎?
都那個啥了吧!
中院的街坊,被惡心的感覺找了上來,彎著腰,一個勁的想要嘔吐出來。
缺根弦臉上閃過了笑意,看著那些嘔吐的人,道:“沒想到,這個四合院精明人也不少,沒錯,一點沒錯,易中海和秦淮茹兩個人亂搞的地方,就是你們中院的菜窖,她們在菜窖裡麵亂搞。”
“不可能!”
“有什麼不可能的啊?在菜窖裡麵發現了易中海的鞋印,又在裡麵發現了易中海工衣上麵掉落的紐扣。”,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