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2章 訓斥秦淮茹,傻柱路遇張世豪(1 / 2)

秦淮茹不傻。

她見郭大撇子並沒有朝著自己發脾氣,而是將自己多次上廁所的原因,扣在了食堂飯菜不好上,言之鑿鑿的說食堂的那些人借著飯菜給秦淮茹下了藥,讓秦淮茹在短短的兩個小時內,連續跑了六趟廁所,平均一次十分鐘。

傳出去。

食堂的人會有什麼下場。

秦淮茹不知道,但她知道自己肯定要被清算。

本來軋鋼廠就因易中海失蹤一事鬨得沸沸揚揚,再要是傳出秦淮茹的閒言碎語,軋鋼廠的領導們會怎麼看待她秦淮茹。

下午一共上了兩個小時的班,你秦淮茹上廁所就花了一個小時,這不是磨洋工是什麼?

有了這樣的人設,秦淮茹還如何在軋鋼廠更進一步?

儘等著挨批吧。

關鍵這件事還惹怒了食堂的那些人,整日給她抖勺,真讓秦淮茹吃不了兜著走。

秦淮茹心急如焚。

看了看郭大撇子。

麻了。

瞧郭大撇子臉上的表情,分明就是你秦淮茹被食堂飯菜吃壞了肚子的真誠,鐵了心要為秦淮茹出頭。

“郭主任,我錯了。”

秦淮茹突然沒有了狡辯的心思。

麻溜的認了錯。

易中海不在,壓根沒有人當他的靠山。

想著自己態度好一點,能讓郭大撇子對她高抬一下貴手,彆跟她一般計較。

“我真的錯了,不怨人家食堂的飯,這都是我秦淮茹的責任。”

“怎麼能是你的錯啊?”郭大撇子看著秦淮茹,道:“是你秦淮茹吃了食堂的飯,才鬨了一個小時的肚子,彆怕!有我替你做主!食堂的人牛叉,咱九車間也不是吃素的!”

秦淮茹想死的心都有了。

還彆怕。

問題是我真怕。

就衝郭大撇子這陰陽怪氣的語氣,就知道這件事小不了。

有些事情。

就怕上綱上線。

工作本來就是花錢買的指標,軋鋼廠到現在還從易中海的工資裡麵扣著替秦淮茹買指標的錢。

萬一人家說不扣這錢了,你秦淮茹回去吧。

真是叫天不靈叫地不應的下場。

好不容易嫁到了城內,過上了鄉親們羨慕的城內享福生活,這尼瑪又被送回到鄉下老家,出嫁的時候,好好的黃花大閨女,以三個孩子的寡婦媽身份回來。

怎麼看她秦淮茹?

又有一大媽喊出秦淮茹是易中海親閨女的話,秦淮茹可知道自家那個老實爹是什麼性格,極有可能鬨出人命。

朝著郭大撇子求饒的語氣,多了幾分誠懇。

“郭主任,我真不是吃壞了肚子。”

“沒吃壞肚子,一共兩個小時的工作時間,你上了一個小時的廁所!是你錯了?還是我錯了?”郭大撇子口風一轉,看著秦淮茹,“秦淮茹,你跟我說實話,你是不是特喜歡聞廁所那種味道,臭臭的,你是不是喜歡吃臭豆腐?”

秦淮茹一頓。

郭大撇子這話。

有點傷人。

“秦淮茹,我告訴你,臭豆腐是臭豆腐的味道,它跟廁所的味道是兩個概念,你不是喜歡吃臭豆腐,而是喜歡聞廁所那種臭味,這好辦,我郭大撇子就是豁出去這個車間主任不當,我也得替你張羅個在廁所聞味的工作,清潔科,一共兩個部門,一個專門負責掏廁所的,一個負責廠區衛生,你喜歡那個?”

秦淮茹真慌了。

瞧郭大撇子臉上的表情,完全沒有跟她開玩笑的意思。

想想也是。

人家一個大車間主任,何來閒情逸致跟她開玩笑。

清潔科與九車間,分明就是兩個概念,秦淮茹可不想整日過那種與屎尿為伍的日子,有掏廁所的軋鋼廠俏寡婦嗎?

沒有!

“郭主任,我錯了,我就是聽說易師傅不在,我想知道這是怎麼了,我打著去廁所的旗號,想打聽打聽。”

秦淮茹哭了,哭哭啼啼的朝著郭大撇子求了起來,簡直就是淚如雨下。

這還是賈張氏傳授給秦淮茹的絕招。

老寡婦跟小寡婦說過這麼一句話,你秦淮茹長的好看,我們家東旭就是因為你這張臉,死活要娶你,最終落了個身死道消的下場。

咱們賈家孤兒寡母的不容易,你都寡婦了,還上了環。

該見識的也都見識了,不該見識的也都看過了,讓秦淮茹遇到事情,能哭就哭,不能哭也要創造條件的哭。

給出了秦淮茹的哭跟賈張氏哭是兩個概念的答案。

當一個漂亮的女人,梨花帶雨的朝著你哭泣,那畫麵,簡直酸爽了。

郭大撇子愣是被她哭的沒有了一點的脾氣。

扭頭朝著旁邊看熱鬨的某人罵道:“看什麼看?今天的工作任務完成了?你的技術提升了?還不趕緊去工作?”

將看戲的工友罵走後。

郭大撇子的心情。

貌似好了很多。

看著還坐在地上哭哭啼啼的秦淮茹,臉上的表情不自然的加重了許多,語氣也變得有些不耐煩。

“秦淮茹,我現在傳達廠領導的意思,現在廠內一共兩件事,第一件事,你秦淮茹跟易中海究竟是什麼關係,是父女關係,還是彆的某些關係,要處理好,千萬不能影響了我軋鋼廠的聲譽,第二件事,就是你這個。”

指了指秦淮茹的頭發。

“廠領導說了,你的頭發,必須要處理,九車間是轉動車間,到處都是機器,萬一你頭發絞到機器裡麵,人沒了,連累的可是我軋鋼廠,是我九車間,你們賈家也不好,賈張氏那人,能給你養活棒梗他們三個孩子嗎?”

旁邊人也跟著勸解起來。

秦淮茹頭發,都成了軋鋼廠的標杆了。

“秦淮茹,郭主任說的在理,也不是女人不能留長頭發,而是長頭發留在你一個寡婦的腦袋上,有點不合適。”

“彆撐著了,今下午下班,就去把頭發給剪了,要不然咱們九車間的名譽都被你秦淮茹給影響了。”

也有人提起了易中海和秦淮茹的關係。

現在軋鋼廠內。

沸沸揚揚。

都在傳。

都在說。

她們也想知道秦淮茹究竟是易中海的什麼人,是閨女,還是姘頭。

前者,充滿了狗血。

後者,充滿了道德的淪喪。

“秦淮茹,你跟易中海是什麼關係?郭主任也不是外人,你說說唄,到底是什麼關係。”

“是父女?還是那種關係?秦淮茹,不是我說你,真要是後者那種關係,我們九車間一下子就出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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