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愁了。
在那裡皺著眉頭。
那位轟跑了看車人的售貨員,一扭頭,見傻柱還杵在櫃台跟前,傻乎乎的看著自行車發呆,氣上心頭。
邁步走了過來。
嘴裡不耐煩的發著牢騷。
“我說你這人是怎麼回事?我剛才的話,沒聽到嗎?這裡不是你們家炕頭,想站多久就站多久,趕緊走開,不要逼著我發火。”
“買車不讓看?盲買?”
“你要買車?”
“我不買車,我來這裡乾嘛?”
“你不就是紅星四合院的何雨柱嘛,真以為我沒認出你,你之前沒事跑到供銷社看車,這事情你忘記了?”
傻柱嗬嗬一笑。
不好的往事,被人家提了起來。
“我買自行車。”
“是不是還要挨個騎一遍,看看哪輛自行車好騎啊。”
售貨員陰陽怪氣的譏諷著傻柱。
傻柱也沒辦法,黑市上麵買不來自行車,再說了,也沒有傻缺推著自行車跑到黑市上麵去賣。
太容易被人追查了。
“趙誌紅,我可沒說過試騎自行車的話。”
傻柱就納悶了,占人家地方白看自行車,就夠不要臉的了,豈能更不要臉的說出試騎自行車的話來。
好奇心占據了上風。
問了一嘴。
“誰說的?該不是你瞎編的吧?”
“誰瞎編?”趙誌紅的手,朝著傻柱身後指了指,“戴著眼鏡的哪位,剛才非要試騎,說隻有感覺到了,才能放心大膽的買自行車。”
傻柱心裡突然想起了閆阜貴。
這算計打的,比閆阜貴有過之而無不及,甚至有可能青出於藍而勝於藍,畢竟閆阜貴也就算計一下自家。
這位連供銷社都開始算計了。
厲害。
傻柱順著趙誌紅手指的方向看去,見一個躲躲閃閃麵帶不好意思表情的身影正要離開,卻因為看車的人,太多了,壓根沒辦法擠出去,所以被擋在了當場。
還真是巧的厲害。
碰到了閆阜貴。
也就是說,趙誌紅口中所說的哪位試騎自行車的神人,就是四合院的管事三大爺閆阜貴,怪不得覺得有股子算計的氣味。
見傻柱看著他自己。
覺得丟人了。
畏畏縮縮的朝著傻柱看了看。
“三大爺,我一猜這個人就是您,果不其然,還真是您。”本想調侃幾句的傻柱,想到了什麼,問了一句,“您今天不用上課嗎?”
今天可不是禮拜天。
閆阜貴是老師,他應該在學校,卻跑到了供銷社。
“我身體不舒服,去了一趟醫院,路過的時候,看到這裡有自行車,就想進來看看。”
閆阜貴撒了謊。
他可不是無意中路過,是專門來做看車人的。
早晨去學校的時候,看到卸貨的人送了兩輛新自行車過來,閆阜貴的心,頓時癢癢的不行了。
他現在是有一輛自行車。
是當初買人家的二手自行車。
卻因為閆阜貴保養得不錯,自行車買回來五六年的時間,看著還能有五六成新,閆阜貴也靠著這輛自行車,掙了一點錢。
誰家借自行車,不借,花錢租賃。
為了不被扣上倒騰買賣的罪名,閆阜貴想了一個名詞,叫做自行車磨損費,說我自行車停在哪裡,甭管停多少年,這自行車還是新的,你騎了我的自行車,我的自行車磨損了,減少了壽命,磨損費怎麼也得掏點。
閆阜貴的想法,是擁有一輛新的自行車。
專門過來看自行車。
剛才看的入神的時候,嘴裡鬼使神差的喊了一句,說要試騎自行車。
沒想到鬨了笑話。
還被四合院的街坊傻柱看到了。
閆阜貴臉燙的厲害,也就十幾秒鐘的時間,突然回味過了傻柱剛才的話,詫異了一句。
“柱子,你要買自行車?”
閆阜貴的臉上。
布滿了震驚。
傻柱家已經有了一輛自行車,雖然是何雨水在騎,卻是新自行車。
什麼家底,自行車還兩輛兩輛的買。
內心深處,更希望傻柱跟他一樣,也是來過眼癮的,自行車票不好搞啊。
可惜。
他失望了。
傻柱迎著閆阜貴矛盾的目光,緩緩說道:“買自行車。”
此言一出。
周圍的那些人也都嘩然了。
二三十號看車人中,總算有人喊出了買自行車的口號,就算他們買不起,不代表他們不能把傻柱買自行車的事情說給街坊們聽。
目光彙集在了傻柱的身上。
包括趙誌紅。
這家夥,皺著眉頭,一言不發的盯著傻柱,他不擔心傻柱沒錢,軋鋼廠最好的廚子,物資豐富的那些年,一個禮拜要接兩趟私活,一次怎麼也得掙兩三塊錢。
“你有自行車票?”
伴隨著趙誌紅的問話。
周圍那些人的眼神,更是充滿了矛盾。
“有啊,沒票能賣自行車嘛。”
“柱子,你自行車票哪來的啊?”
閆阜貴問了在場眾人都想詢問的問題。
票是怎麼來的。
曉得黑市可以搞到票據,卻還是想要問一下。
“三大爺,說起來,我也是沾了人家雨水的光,雨水考上了大學,她身為軋鋼廠的職工子弟,將來要回軋鋼廠工作,軋鋼廠的領導們看在我替軋鋼廠培養了一位大學生的麵子上,獎勵了我一張自行車票,軋鋼廠的丁書記,楊廠長,李副廠長,都可以作證。”
眼紅病是所有人的通病。
為了減少某些不必要的麻煩。
傻柱索性將實話說了出來。
也是不想前腳買車,後腳被人舉報票據來路不正。
人們一聽是軋鋼廠獎勵的自行車票,便也沒有那種矛盾,這是人家的本事,嫉妒也沒辦法,除非他們也能培養一個大學生出來。,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