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著傻柱點了點頭。
傻柱這才懶散的把身體癱在了床上。
“當家的,你剛才真是把我嚇到了,你的眼睛是怎麼回事?”
“媳婦,我一聽易中海說要跟我談話,就知道偽君子沒安好心,想試探我,索性給他來一出順水推舟,至於我那個眼神,你看看我,是不是有點氣憤到極致的樣子。”
傻柱學著剛才的樣子。
故意將自己的眼睛斜著瞅人。
易中海覺得傻柱眼神中充滿了對何大清的恨意,就是因為傻柱故意斜著眼睛的看著易中海。
……
易中海恐怕不知道,他躲在傻柱家外麵偷聽屋內動靜的勾當。
被賈張氏看到了。
從易中海從家出來,到易中海偷聽牆根,再到回家。
這一過程,被賈張氏一點不漏的看了一個清楚。
一開始覺得挺突然的。
錯愕易中海怎麼還有臉去傻柱家。
傻柱離開易中海,離開聾老太太,日子越過越是紅火。
後來聽到傻柱家傳出的氣憤聲音,根據傻柱她們講述的言語內容,賈張氏獲知了某些事情。
易中海去傻柱家,是給傻柱送彙款單。
彙款單是保城何大清郵寄來的。
今天上午,一大媽滿大街找楊繼光的事情,被賈張氏看到了。
雖然用舊報紙糊紙簍子的借口糊弄走了三大媽,卻沒辦法糊弄賈張氏,一來是賈張氏躲了起來,二來是賈張氏當初專門盯梢過一大媽,知道一大媽多次去郵局詢問彙款單的事情。
可以肯定一件事。
彙款單可不是隻有這一次。
應該發生了很多次這樣的事情。
賈張氏甚至還推測出何大清給易中海郵寄了錢款,這錢款是傻柱兄妹二人的生活費,卻被易中海兩口子給截胡了。
這種推測,釋然了一大媽多日去郵局追問彙款單的原因,擔心彙款單給到傻柱,會暴露了易中海兩口子截留傻柱生活費的事情。
心裡暗罵了一句缺德。
難怪是絕戶。
孩子的生活費都算計。
當初何大清跟著寡婦跑到保城,四合院裡麵就留下了傻柱跟雨水兩人,賈張氏清清楚楚的記得,何家兄妹真是吃了上頓沒有下頓的日子,一天到晚的為吃喝奔走,傻柱為了養活雨水,還撿過垃圾。
為什麼帶飯盒回來。
就是因為要養活雨水,沒辦法了,隻能從食堂順東西,為了讓自己順東西的行為變得理直氣壯,傻柱用了廚子不偷五穀不登的借口。
易中海還當著賈張氏她們的麵,給了傻柱兩人兩個窩頭,當著傻柱的麵,罵何大清不配人父。
被蒙在鼓裡的賈張氏,那會兒還以為是何大清真的不管不顧傻柱跟雨水,現在才知道,郵寄的生活費被易中海截留了。
目光落在了牆壁上麵的賈東旭的遺照上。
嘴裡發出了幾聲癡癡的聲音。
“兒子,你是不是也是被易中海這麼算計了?放心,媽肯定會替你報仇的!”
……
易中海家。
回到家裡的易中海,又上演了剛才的那一幕發呆的大喜,一言不發的坐在了凳子上。
一大媽也如剛才那樣,又給易中海遞來了晾涼的白開水。
隻不過這一次易中海沒喝。
而是將視線投在了一大媽的身上。
“當家的,你這是?”
“我們好像做了一件錯誤事情。”
不明所以的一大媽。
驚訝的看著易中海,實在想不明白易中海言語中的錯誤事情指的具體是什麼,是截留何大清郵寄來的錢款,還是把彙款單給了傻柱,亦或者見賈東旭有了跳出算計的想法,算計了賈東旭的狗命。
想想。
易中海兩口子做了很多事情。
從逼著何大清離開四合院,到最近的送彙款單事件。
太多太多的事情,都跟易中海有關。
易中海不是實施者,就是策劃者。
“當家的,你說什麼?”
“我說咱們好像做了錯誤事情,你知道嗎?我剛才去給傻柱兩口子送彙款單,我從傻柱的反應……。”’
易中海將自己的心裡話說了出來。
言語中。
充滿了懊惱。
這可是一千兩百塊錢。
不是一百二。
現在的他。
真的極度需要錢。
“哎!”不知道如何安慰易中海的一大媽,歎息了一句,幽幽說道:“錢不在了,但是人在,人要是不在了,錢再多有用嗎?依著我的意思,彙款單給了就給了,不怕一萬,就怕萬一,正好可以借著這件事,豎立豎立你的人設,你那會兒不是說了嘛,說你在軋鋼廠又闖禍了,這也是好人好事。”
一大媽言語中的那個又字。
仿佛錐子似的。
狠狠的戳了戳易中海的肺管子。
這一年來。
軋鋼廠發生的好多事情,都跟易中海有關。
鬨得易中海真成了遠近聞名的臭狗屎,好多人私下裡嘀咕,說易中海是黴神附體,誰粘上易中海,誰倒黴。
“誰說不是,我就是這裡不舒服。”
易中海的手。
指了指自己的心窩子。
疼的厲害。
何大清這一次郵寄來的一千兩百塊錢,等於易中海這十年截留何大清郵寄錢款的總數。
財帛動人心。
一大媽也不知道如何安慰易中海了。
看著易中海的樣子。
心情挺矛盾的。
突然想到了聾老太太的叮囑,朝著易中海開了口。
“你還坐著乾嘛,那會兒老太太讓我給你傳話,讓你回來去她那屋,好像有事情要跟你說,你也彆坐著了,趕緊過去吧,要不然老太太還以為我沒有把話給你帶到,又要給我甩臉色了。”
經一大媽這麼一提醒。
易中海才想起自己還要朝聾老太太拿主意的事情。
言語了一聲。
朝著後院走去。,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