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劉海中亮出的終極武器,自認為不是對手的易中海,最終老老實實選擇認命,站就站吧。
命重要。
易中海現在的心思,琢磨誰當了劉海中的狗頭軍師,給劉海中出了這麼一出高招,打擊了偽君子同時,也讓聾老太太吃了憋。
這些話。
這些事。
環環相扣。
讓易中海防不勝防,每一步都讓他無法招架,除了認命,在沒有任何的選擇,至於反駁,對方可沒有給他留反駁的餘地。
反對老人家。
一想到這幾個字,易中海混身就直冒冷汗,他驚恐的是給劉海中出主意的人,而不是胸無大誌的劉海中。
趁著劉海中得得得的說個不停地機會,易中海絞儘腦汁的想著誰是站在劉海中背後的人,想了一圈,想到了傻柱,想到了李秀芝。
易中海並不知道李秀芝在街道上班這件事,他猜測劉海中背後的人,不是四合院的住戶,是外麵的人。
“你說說你,讓我怎麼說你好,我跟你說了多少次了,遇到事情不要慌張,免得亂了自己的陣腳,你就是不聽,出事了吧。”
傻柱被感染了。
傻柱嘴裡低聲的發出了一聲歎息。
就連傻柱也是一副熱血沸騰跟易中海說不的態度。
環視著在場的街坊們。
最後十幾個字。
跟他沒有關係。
低頭不見抬頭見。
傻柱將自己的視線投向了劉海中,想看看劉海中會如何應對,今晚的大院大會,算是讓傻柱開了眼界。
一方麵是劉海中對大院大會的掌控,與往日裡充當易中海配角的劉海中形成了截然相反的一麵。
何大清可警告過傻柱兩口子,說聾老太太並沒有人們看上去那麼簡單。
手拍了拍桌子。
秦檜都有三朋友,誰能知道聾老太太還有沒有後手,萬一有死士在世,動了聾老太太,等於惹火燒身。
故作大氣的朝著易中海揮了揮手。
無所謂的樣子。
“呼!”
“咦!”
一副不跟你計較的樣子。
聾老太太還以為是一大媽在提醒她,嘴裡的呼嚕聲不自然的加重了一些,想著我老太太都睡著了,你總不能跟我老太太一般見識吧。
尤其對大院大會的改革,簡直神來之筆。
進退有餘。
這麼好用的辦法,之前愣是沒有想到,看著聾老太太吃癟的臉頰,想著今後拿捏聾老太太的高光畫麵。
也想過。
也顧不得疼。
當下這大環境,就是如此。
沒想到等來的卻是劉海中讀書的聲音,當那些內容一字不漏飛入聾老太太耳簾的時候,聾老太太就已經沒有了在裝睡覺的心思。
現場唯一感到抑鬱的人,隻有偽君子易中海,看著眼前一切,想死的心都有了,這他M是我易中海的招啊。
在劉海中打開選集的一瞬間,一大媽就察覺情況不對,趕忙輕推了一把聾老太太。
好一招經典的反道德綁架。
充滿了強烈的自我批評,又有怨恨在其中,把一個一心一意為了街坊考慮,最終卻因為好心辦了壞事情的熱心大爺角色,演繹的淋漓儘致,一副為了賈家,默默忍受流言蜚語的大公無私。
畢竟隻有他們才跟易中海有仇。
劉海中的後手竟然是它。
本想拿捏一下劉海中的易中海、一大媽,瞬間頓在了當場,這套路她們怎麼這麼熟悉。
仔細想想。
“老太太,我也是關心則亂,當時好多人都在說,說淮茹出事了,是被人用板車拉到醫院的,還說淮茹的臉上已經蓋上了白布。”
沒辦法。
這人是誰。
難受的還有一個人。
今天是第一次沒有被聾老太太拆台。
雙方陷入了一個怪圈,傻柱兩口子遇到不好的事情,習慣性的往易中海腦袋上扣,認為是易中海在作祟,反過來,易中海遇到解釋不清楚的事情,也下意識的懷疑傻柱兩口子。
唯一的區彆。
琢磨不透。
誰讓人家喊出了為軋鋼廠貢獻力量的理由。
一大媽精明的給易中海尋著下的台階。
另一方麵是劉海中說的那些言詞,句句充滿了哲理,又有一定的邏輯可尋,還讓聾老太太和易中海兩人不敢出言反駁。
“當家的,他二大爺喊你名字了,你光顧著想廠子裡麵的事情了,都忘記回應他二大爺了。”
容易受氣。
發現發出聲音的人,居然是大院祖宗聾老太太。
被劉海中給使喚了出來。
高的傻柱都想給易中海豎個大拇指。
在街道工作,就怕街道把四合院的事情交給李秀芝來辦,賈張氏、聾老太太、二大媽、一大爺,都不是好東西。
看了一會兒,又覺得不可能,傻柱的智商,他可知道,真要是有腦子,也不會被易中海忽悠的忘乎所以,信了易中海的鬼話。
不是他的主場。
不知道是不是書籍的威力,聾老太太愣是一言不發的聽完了劉海中訓斥易中海的聲音,隨後將目光落在了易中海的身上。
傻柱臉上的表情,不自然的加重了很多,擔心自家媳婦會因為四合院裡麵的這些人被連累。
一個個的提高了精神。
給出的理由。
好巧不巧的打斷了劉海中指責易中海的話。
天塌下來有高個撐著。
等於是把皮球踢給了聾老太太。
“現在繼續剛才的話題,因為易中海偏聽偏信,沒有經過實地調查,就主觀性的認為秦淮茹出事了,跑到二食堂,逼著二食堂班長何雨柱派人回四合院通知賈張氏,讓賈張氏去軋鋼廠見秦淮茹的最後一麵,賈張氏沒有去見秦淮茹,而是大鬨了軋鋼廠,說兒子賈東旭死在了軋鋼廠,兒媳婦秦淮茹也死在了軋鋼廠,要軋鋼廠給自己一個交代,周圍要好多人,嚴重的影響到了軋鋼廠的聲譽。”
他突然合上了書籍。
又來了千元彙款單。
這件事的始作俑者劉海中,心裡更是高亢到了極致,對出主意的那個人,佩服的五體投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