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清搞不好已經知道了易中海兩口子截留傻柱錢款的事情,再往壞想想,傻柱兩口子沒準也知道了這件事。
不知道聾老太太在乾什麼。
要是真的如郵遞員說的那樣,是何大清錢不湊手,沒辦法一次性郵寄這麼多的錢,所以拖延了幾天的時間。
事情好像有些不對頭。
就怕這一切,是個圈套,一個針對易中海的圈套。
一大媽見狀,也無奈了,跟易中海說了一句‘你慢慢想吧’的話後,轉身來到了衣櫃跟前,從裡麵翻出了一個鐵盒子,鐵盒子上麵還鎖著一把小鎖頭。
現在。
總感覺這是為易中海布設的陷阱。
劉海中吃過聾老太太的虧。
把話題扯到了彙款單上。
這話說得賊有底氣。
惜命。
易中海兩口子泛起了獨吞這筆錢的想法。
她覺得自己沒臉去傻柱家。
是巨款。
這種過街老鼠的態勢下,易中海跑去跟傻柱說,說我截留了你爹郵寄給你們兩人的生活費,我那會兒擔心你們怨恨何大清,不花何大清的錢,我好心的看著你們餓肚子,死活不把錢給你們。
這麼一大筆錢燙手。
五保戶聾老太太包庇思想落後分子易中海。
有了聾老太太這個人證,截留何大清錢款的事情,隻能是無頭謎案,就算何大清當麵跟他對峙,易中海也不懼怕,何大清未必有膽子趕回京城。
覺得錢存在銀行有些不保險,都藏在家裡,為了不露白,眾人都是八仙過海各顯神通,鐵盒子、梳妝匣子、小壇子等等之類的器皿,都成了她們塞錢的好地方,還有一些人,會把她們的錢故意塞在不穿且有味道的爛鞋裡麵,要不就是藏在糧食裡麵或者藏在房梁上麵,賈張氏是把錢藏在了賈東旭的遺照後。
後者。
心裡泛起了幾分懷疑。
猜測易中海會不甘心放棄管事一大爺的頭銜,肯定會跟聾老太太拿主意。
開始哆嗦。
首先是易中海在軋鋼廠留下了非常不好的壞名聲,廠領導覺得易中海不是好東西,工友們覺得易中海不是個好玩意。
和尚腦袋上的虱子。
見易中海坐在了之前的位置上,臉上閃過了幾分不耐煩,覺得易中海沒有一點自知之明,自己什麼身份,不知道嗎?
私下給傻柱彙款單,跟當著街坊們的麵在大院大會的現場把錢給到傻柱,分明是兩個意思,更能顯示易中海的高尚。
漏考慮了一點。
反正傻柱不知道,何大清不知道,何家父子又是老死不相往來的結果,這錢就是死無對證。
這一次郵寄了一千兩百塊錢。
這數字,嚇到了一大媽,也嚇到了易中海。
吞咽了一口吐沫,目光直勾勾的看著麵前的千元彙款單,上麵的數字,是那麼的吸引目光。
“你一會兒把彙款單給傻柱送去。”
屋內黑漆漆一片。
更讓易中海擔心的事情,是彙款單上麵還有一行小字,六百塊錢給傻柱,是傻柱結婚的錢,剩餘的六百塊錢,是給雨水的嫁妝。
一大媽見狀,微微皺了皺眉頭。
他開啟了頭腦大風暴。
他知道劉海中為什麼要開大院大會。
就算傻柱接受。
周圍的那些人也不會接受。
前幾天所謂的李秀芝帶著傻柱回去看嶽丈、嶽母,就是放出來的煙霧彈,是為了迷惑易中海她們,真正的想法是去保城看何大清,從何大清嘴裡獲知了錢款的事情。
言語激烈的語氣。
易中海突然有了想法。
糊弄一大媽。
無所謂。
易中海的身體。
太反常了。
思慮再三。
易中海瞬間改變了想法。
嘴裡應承著話語的同時,易中海又折返了回來。
他知道,隻有這麼說,一大媽才不會起疑。
一大媽果然沒有懷疑。
也沒有彆的辦法了。
一切就如易中海猜想的那樣。
易中海兩口子為什麼敢私吞這筆錢?
是他們不知道私吞錢款的後果嗎?
遺臭萬年的那種。
一個十多年都不會寫信詢問傻柱和雨水境況的人,突然郵寄了一千兩百塊錢,還留了幾行小字。
出言提醒了一句易中海。
無形中起到了提醒的作用。
這罪名。
擲地有聲話。
將一大媽臉上表情儘收眼底的易中海,心裡似乎有彆的打算,難看的臉色逐漸好轉了起來。
就是挖心三尺。
不想死隻能這麼做。
讓整個大院大會的現場,瞬間陷入了詭異。
到了中院。
在經曆了給秦淮茹買工作及被賈張氏訛詐錢財事件後,易中海又因為連續犯錯,每個月還要被軋鋼廠扣除考核罰款,從現在一直持續到五年之後。
反而還惹得劉海中起了疑心。
易中海兩口子說何大清欠她們錢了,何大清就是欠她們錢了,一會兒易中海就會去找聾老太太,他需要聾老太太幫自己做假證,證明何大清借過易中海的錢。
四合院便成了易中海的唯一選擇。
見街坊們都到齊了,他劉海中是最後一個到的人,也沒有覺得不好意思,認為自己身為四合院的管事大爺,就應該最後一個到場。
不應該是這樣的劇情啊。
問題是事情出現了變故。
電視劇中。
這是一大媽家的銀行。
“彙款單怎麼解決?”
而且話語裡麵的內容,還是那麼的不容置疑。
劉海中漲水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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