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了婁小娥。
許大茂沒有了前途。
作為色男。
卻又覺得婁小娥不錯。
想禍禍人家。
婁小娥出身不好,卻有見識,不會因為許大茂電影放映員的身份,就主動對許大茂投懷送抱。
人家不缺錢。
也不缺物資。
這就是富養的結果。
許大茂泡妞最大的依仗,也就是錢,在婁小娥麵前壓根沒有了用武之地,花言巧語更是沒有施展的場地。
心裡矛盾的利害,想娶又不想娶的那種心思。
就想回來找傻柱談談。
之前看不起傻柱,覺得傻柱就是一個大傻子,被易中海、聾老太太等人輪番吸血,偏偏傻柱樂在其中。
卻沒想到數個月前,傻柱突然雄起了,不再聽易中海的話,當眾打了易中海好幾次,也不再給聾老太太送好吃好喝,又娶了四合院公認的最為賢惠還漂亮的媳婦李秀芝。
許大茂一直心存跟傻柱較勁的想法。
這個想法不會隨著他們關係和好,就消失,反而有種愈演愈烈的意思在其中。
在許大茂心中,自己的媳婦必須要比肩李秀芝。
想聽聽傻柱的意思。
沒想到聽到了傻柱兩口子辦事的聲音。
嘴裡歎息了一句。
扭頭推著自行車朝著後院走去。
因為賈家住的是西廂房,許大茂回後院的時候,需要路過賈家,不知道想到了什麼,推著自行車從賈家窗戶外麵經過的時候,原地站了十多秒鐘,目光也望向了賈家,還無意中聽到了屋內傳出的秦淮茹輕聲跟賈張氏說話的聲音,說自己奶水不足,不夠槐花吃,他心思一動,就算不能比肩李秀芝,也的跟秦淮茹分個高下。
賈東旭、傻柱、閆解城、許大茂他們的年紀差不多,也就相差五六歲。
一個娶了秦淮茹,一個娶了李秀芝,一個訂婚了於莉,許大茂身為軋鋼廠的電影放映員,比不過傻柱,卻也比閆解城這個街道臨時工強啊。
回到家。
連鞋都沒舍得脫。
懶散的躺在了床上,手枕在頭下,想起了事情。
一會兒想起了剛才看過的婁小娥的照片,一會兒又想起了科長跟自己說的那些話,劉玉鳳的身影,也在許大茂腦海中出現。
前幾天。
要不是劉玉鳳遇到許大茂,許大茂說不定已經被人家堵門了。
對方是個寡婦。
一口咬定許大茂睡了她,要許大茂娶她。
劉玉鳳卻在這個節骨眼上,依舊選擇了相信許大茂,懟嗆了那位寡婦一頓,說許大茂電影放映員的身份,什麼樣子的城內姑娘娶不到,會看上一個帶著三個孩子和一個婆婆的寡婦,說對方就是來訛詐的。
並且放話,要幫許大茂報警,嚇跑了那些人。
劉玉鳳長的不行。
五大三粗。
要不然傻柱就把她給收了。
迷迷糊糊間。
許大茂睡著了。
他做了一個很奇怪的夢,許也清清楚楚的知道自己做夢了。
好像鑽到了秦淮茹的被窩裡麵,做了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
事情結束後,許大茂發現跟自己做事情的人居然不是秦淮茹,而是秦淮茹的婆婆賈張氏,看著賈張氏那張滿是皺紋的臉,貼在了自己的胸膛上麵,說要跟自己過一輩子的話,許大茂忽的大叫了一聲,隨即坐直了自己的身軀,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屋內的電燈並沒有被拉滅。
借著燈光。
環視了一圈。
發現是自家,也沒有在家裡發現賈張氏,並且看到自己的衣服完好無損的穿在身上,許大茂那顆差點被嚇飛的心,才勉強落了地。
喘著粗氣,從床上挪到地下,走到桌子跟前,抓起桌子上放著的茶壺,大口大口的吞喝起來。
“媽D!”
嘴裡罵了一句臟話。
一屁股坐在了凳子上。
想著剛才那個奇怪的夢。
夢到秦淮茹,許大茂還能解釋的通。
畢竟秦淮茹是軋鋼廠有名的俏寡婦,許大茂偏偏又是一個好色的主,念叨秦淮茹,也在情理之中。
隻不過夢到賈張氏,還跟賈張氏做了那種羞羞的事情,許大茂就想不明白了,什麼環節出現了錯誤。
他陷入了沉思。
事情哪裡出現了錯誤,難道是我對賈張氏有了想法?
許大茂都想給自己一巴掌!
打死他,也不敢啊!
就那張臉,能活生生嚇死許大茂。
……
次日。
傻柱起了一個大早。
洗臉,刷牙,洗手。
找到了家裡存放糧食的大缸,裡麵有些麵粉,原本是想積攢到過節的時候,吃頓餃子,卻因為今天是李秀芝街道上任的第一天。
國人講究一個開門紅的說法。
權當是為了給李秀芝博取一個好的前程吧?
和麵。
生火。
還弄了一個荷包雞蛋。
一碗香噴噴的雞蛋麵新鮮出爐。
傻柱獻寶似的把麵條放在李秀芝的麵前。
“開門順心麵,吃了工作順順利利,心情好好的。”
“哪有那麼多的說法,小心被人聽到了!”
傻柱知道李秀芝是擔心自己犯了禍從口出的毛病,提醒了自己一句。
他笑著說了幾句討好的話。
然後逼著李秀芝吃麵。
至於李秀芝提出的要分自己一半麵條的建議,傻柱沒采取,說自己是廚子,再災荒的年景,都沒有餓死廚子的道理。
說時間不趕趟了,催促著李秀芝趕緊吃飯。
看了傻柱一眼的李秀芝,心懷感動的吃起了麵條。
傻柱這個人,她真的嫁對了。
最起碼斜對麵的賈家寡婦秦淮茹,是羨慕她的,羨慕她找了一個疼愛自己的丈夫。
昨天晚上加班做事情,早餓了,李秀芝吞吃麵條的感覺,讓傻柱產生了一種她在狼吞虎咽的認知,小嘴把麵條塞得滿滿的,看著就跟那個秋天給自己準備過冬糧的倉鼠似的,鼓鼓囊囊,分外的好看。
這就是自己的媳婦。
越看越覺得美滋滋的傻柱,伸出手,給李秀芝來了一個摸頭殺。
好媳婦。
嫁給我何雨柱不到十個月,就從一個無業遊民變成了街道的臨時工作人員。
這本事。
賈家寡婦秦淮茹最起碼比不上。
“媳婦,你聽我幾句話,第一次去街道工作,肯定有人會給你小鞋穿,你千萬彆慣著她,該出手就出手,因為你是我何雨柱的媳婦,我何雨柱在軋鋼廠還有幾分麵子,李副廠長很看中我,楊廠長也對我不錯,你把我的事情跟他們一說,他們就不敢給你氣受了,要不然我讓兩位領導卡卡他們的物資。”
當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