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受害人,何大清可曉得聾老太太的勢力,那就是一張天大的網,全然是避無可避的下場。
否則不至於拋棄十六歲的傻柱和六歲的雨水遠赴保城。
上一次傻柱帶著媳婦保城尋爹。
雙方見麵。
聊了一些昔日的過往。
傻柱兩口子數次朝著何大清詢問當初離開的內幕,又問了何大清有沒有郵寄錢款的事情,何大清當時也沒有多想,有什麼就說了什麼,將自己給易中海郵寄錢款,委托易中海轉交給傻柱這件事,說給了傻柱兩口子。
他說自己雖然跑到了保城,心裡卻一直關注著傻柱和雨水,把錢郵寄給易中海,讓易中海轉交給傻柱。
傻柱問何大清,為什麼不把這筆錢直接郵寄給自己,而是要脫褲子放屁的讓易中海轉交。
何大清給出的借口,說是傻柱年紀小,沒有自製力,擔心傻柱學壞。
實際上是何大清撒了謊。
讓易中海轉交這筆錢,更多的則是服軟的一種表現。
通過讓易中海轉交這種手段,顯示自己對聾老太太和易中海兩人的服氣,讓他們放傻柱和雨水兩人一命,彆再跟傻柱和雨水兩人一般見識。
當初那件事。
何大清現在才琢磨過味道來。
他是被仙人跳了。
卻因為沒有證據,隻能硬著頭皮替人家背鍋。
離開保城。
根本就是沒有辦法。
傻柱兩口子離開保城後,何大清又琢磨了兩天,忽的回過了味,曉得傻柱兩口子要對付易中海。
收拾易中海。
何大清讚同。
可僅僅收拾一個易中海,還是不夠的,四合院最大的BOSS,是聾老太太,易中海充其量也就是聾老太太的一個馬前卒。
打蛇不死反被蛇傷。
這樣的事情,比比皆是。
易中海死了,聾老太太卻屁事沒有,傻柱兩口子始終會有性命之憂。
這才是何大清跑到京城的原因。
突然後悔了。
覺得自己不應該任由傻柱兩口子去胡鬨。
跟清算易中海這件事比起來,最起碼傻柱和雨水兩人還活著。
活著比什麼都強。
擔心傻柱跟雨水出現了意外,有些不放心的何大清,才來到了京城,找到了自己的師弟,也就是李愛國,沒跟李愛國說什麼事情,央求李愛國將傻柱喊來,有些話他想叮囑傻柱。
沒想到李愛國半路上遇到了傻柱兩口子,將李秀芝和傻柱都喊到了何大清的麵前。
對何大清而言。
妥妥的意外之喜。
看了看傻柱,將目光落在了李秀芝的身上。
“兒媳婦,柱子什麼性格,我想你也知道了,他沒什麼心機,愛好全憑心情,否則也不至於被算計到現在才結婚,索性遇到了你,這些話,我既是對著柱子說的,其實也是對著你說的,將柱子交給你,我這個當爹的人放心。”
“爹,我怎麼就沒有心機了?”
傻柱還不高興。
出言反駁了一句。
隻不過被李秀芝一個白眼,瞪得立馬沒有了後續。
妻管嚴的一幕。
讓何大清心裡得到了莫大的滿足。
傻柱遇到李秀芝,真是他們老何家上一輩修來的服氣,有李秀芝管著傻柱,傻柱不至於闖出亂子。
他繼續講述起來。
“這一次我來京城,沒彆的事情,就是覺得你們上一次跟我說的那件事,不保險,現如今可不能按照你們設想的那樣來,會出大亂子的。”
“爹是擔心後院的老太太?”
說完話的李秀芝。
將目光落在了何大清的身上。
上一次在保城跟何大清談論四合院那些人的時候,何大清就對聾老太太畏懼三分,一副害怕到極致的樣子。
以此來分析,能讓何大清驚慌失措的根結,便也是聾老太太。
見李秀芝一點就透。
何大清的臉上閃過了幾分滿意之色。
難得的覺得傻柱順眼起來。
將自己的妹妹培養成了大學生,還給自己找了這麼一個精明能乾的媳婦。
傻柱最大的成就,或許不是將雨水培養成了大學生,而是他娶了一個好媳婦,一個對何家有莫大幫助的媳婦。
賢妻福澤三代。
李秀芝一個人完全抵得過何大清跟傻柱兩人的結合體。
迎著李秀芝的目光,何大清點了點頭。
“沒錯,就是那個老太太,截留錢款這件事,是可以將易中海弄進去,這是事實,但是擺在我們麵前的難題,是聾老太太沒事,四合院人多嘴雜,要想過安穩的日子,除非能把聾老太太也牽聯到這件事裡麵,問題是可能嗎?”
李秀芝陷入了沉思。
傻柱也在發懵。
截留錢款這件事,撐死了也就易中海兩口子的事情,跟後院的聾老太太沒有一點的關係,總不能說易中海截留的錢款全都供聾老太太揮霍了吧。
聾老太太死不承認,這件事也沒辦法追究。
不知者無罪。
這就是人家的依仗。
除非易中海一口咬定截留錢款是受到了聾老太太的主使,錢都給老太太花了。
就衝聾老太太和易中海兩人的關係,易中海也不會腦殘到將聾老太太咬出來。
剛才何大清說了,說聾老太太非常的有背景,這一點想必易中海也是知道的,換成傻柱處在易中海的位置,也不會咬出聾老太太,甚至還指望聾老太太能夠救他的狗命。
事情有些難辦。
大大的愁緒,在傻柱三人的額頭顯現。
“難道就沒有辦法了嗎?”
傻柱看著何大清,一副求教的模樣。
何大清搖了搖頭,目前他真的沒有辦法,否則也不至於專門跑到京城,來叮囑傻柱兩口子。
反倒是一旁的李秀芝,給了一個不是建議的建議。
“爹,當家的,我昨天去街道的時候,無意中看到了一件事,覺得對咱們的計劃有幫助。”
“什麼事情?”
“派出所有個叫做張世豪的同誌,我發現他在打聽咱們四合院裡麵的情況,好像還找王主任拿了很多的四合院的資料,有建國後的,有建國前的,得知我是何家媳婦,表現的分外熱情,還問了我一些問題。”
“什麼問題?”
“其實也不是什麼問題,就是問我婚後幸福不幸福,問當家的之前的那些事情,是不是如人們傳言的那樣,靠撿破爛養活雨水,分彆的時候,他說了一句虎毒不食子的話,說雨水六歲那年,爹就去了保城,說應該有撫養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