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7章 孤立秦淮茹(1 / 2)

第257章 孤立秦淮茹

易中海不是那種輕易認輸的人。

即便他從賈貴的話語中察覺出了幾分不好的感覺,卻也無濟於事。

昨天晚上。

他就已經想明白了事情的起因。

知曉這一切,其實都是自己的責任,是易中海太自以為是,錯將保衛科的這些人當成了四合院街坊的去糊弄,最終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儘可能的平複了一下心情,出言朝著賈貴和黃金標重複了幾句之前他說過的話,什麼我是八級工,廠裡有活,離不開我,我要為祖國建設添磚加瓦等老生常談的話。

算是四合院道德綁架的翻版。

將幫扶鄰居的情誼高升到了祖國建設上。

這也是易中海沒有辦法的辦法。

悠悠眾口。

根本堵不住。

他隻能求著眼前二人聽了自己的話,將他們保衛科的一把手喊來,自己跟保衛科一把手談談,用大義說服對方,將自己放出去。

隻要自己出現在四合院,出現在軋鋼廠,那些跟他有關的離家出走,迎娶賈張氏之類的流言蜚語便不攻自破。

看著賈貴離去的背影,充滿了期待。

也就十多分鐘。

賈貴急匆匆的返回來,朝著黃金標耳語了一番,幾個帶著武器的保衛科,瞬間麵無表情的出現在了走廊兩側。

易中海錯愕間。

房門被打開。

伴隨著保衛科人員的進入,易中海也切切實實的享受了一把坐飛機的超級待遇。

好一個土飛機。

嘴裡情不自禁的冷哼了一聲出來,接著易中海的嘴巴裡麵被塞滿了東西,腦袋上也被罩了袋子。

眼睛看不到東西,嘴裡喊不出聲音,唯有耳朵能聽到一些動靜。

是那種腳踩地麵發出的沉重。

易中海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心中暗道了一句,他們這是要送我去吃槍子嘛。

試著掙紮了幾下,卻因為坐飛機的緣故,掙紮的結果便也隻能是易中海吃虧,滿頭大汗且心裡胡思亂想的他,最終隻能老老實實的被那些人帶走。

無儘的悔恨。

找上了易中海。

此時此刻。

他真的後悔了,後悔自己不該來保衛科顯擺智商,後悔自己不該來試探何雨水,昨天要是老老實實的登記,見到何雨水該有多好。

……

二食堂。

從楊廠長辦公室回來的傻柱,一言不發的坐在了凳子上。

他在想著剛才的那些事情。

易中海去大學裡麵找何雨水,說是聾老太太讓他來慰問何雨水,一沒有物資,二沒有錢款,純粹在賣嘴。

被保衛科以危及雨水安全為由,進行了抓捕,至今關在保衛科裡麵。

更為詭異的事情,是黃金標和賈貴兩人在剛才的對話中,他們不止一次的朝著傻柱暗示,暗示傻柱可以將易中海被保衛科抓捕這件事說出去。

傻柱現在猶豫自己要不要這麼做。

思考片刻後。

決定當啞巴和聾子,黃金標和賈貴兩人找他的事情,可以說出去,但是兩人找傻柱的原因,傻柱不準備跟外人說。

他擔心自己錯意會了賈貴和黃金標的意思,擅自說出易中海被保衛科抓捕這件事,等於給雨水找了麻煩。

心中有了主意。

心情便也跟著好了很多。

一抬頭。

發現跟著蹲著兩個人,擁有臥龍綽號的劉嵐,蹲在了傻柱的左側,被人稱之為鳳雛的缺根弦,蹲在了右側,兩人都眼巴巴的看著傻柱。

這兩位不是去傳播謠言了嗎?

怎麼還在二食堂啊!

更為詭異的事情,是秦淮茹在距離他們不遠處的地方,看似做著清洗土豆的事情,實際上卻在偷偷的支著耳朵偷聽。

見過黃金標和賈貴後,傻柱瞬間釋然了某些事情,也就是他知道秦淮茹為什麼這麼心虛了。

易中海被抓,是因為秦淮茹聽到了自己所說的話,將這些話傳達給了易中海,易中海這才急巴巴的趕到郵電大學,落了個被抓的下場。

從嚴格意義上來說。

易中海被抓的始作俑者其實是秦淮茹。

心機婊擔心惹禍上身,她心虛了。

傻柱望著秦淮茹的目光,微微皺了皺眉頭,心道:這女人留在二食堂,對傻柱而言,始終是一個禍害。

得想辦法將其趕走。

他看著劉嵐和缺根弦,似乎有了自己的主意,劉嵐有自己的小算盤,缺根弦又是一個認死理卻腦子不怎麼夠用的主。

兩人碰到一塊。

真正的針尖對麥芒的宏大場麵。

嘴巴一咧。

故意提了一嗓子。

“劉嵐,缺根弦,你們什麼時候回來的?”

“早回來了。”

劉嵐疑惑的看著傻柱。

她蹲在傻柱跟前可有一會兒了。

“看我乾嘛?”

“何師傅,廠長找你什麼事情?是不是易中海有消息了?”

傻柱一愣。

都說缺根弦腦子被驢踢了。

這智商。

可不像腦袋被門夾過。

“我都不知道。”戲精上身的傻柱,故意顯露出了一臉的懵逼之色,“你們怎麼知道了?”

“秦淮茹跟我們說的啊。”

好家夥。

缺根弦想也不想的將秦淮茹給賣了,朝著傻柱一五一十的講述了事情的起因。

傻柱離開二食堂,秦淮茹借故去上廁所,回來就跟傳謠完畢的劉嵐和缺根弦兩人嘀咕,說傻柱被喊到了楊廠長辦公室內,裡麵有兩個不認識的陌生人,肯定是因為易中海的事情來找傻柱。

見缺根弦吐露了實情,秦淮茹心中泛起了一股毛骨悚然的感覺,他突然意識到自己借著缺根弦和劉嵐試探傻柱的事情。

從本質上來說。

壓根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錯誤。

剛才愣神的工夫,看似也就短短的一分多鐘,缺根弦交代的內容,卻讓整個事件猶如火上澆油般的進入了一個新的高潮。

秦淮茹突然有種禍事臨頭的感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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