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被易中海套話的人,將易中海舉報到了保衛科,否則易中海也不至於被關在這裡麵。
身下的枯草雖然多,卻始終不如睡在家裡舒服,易中海翻來覆去的睡不著覺,才會胡思亂想瞎琢磨,繼而琢磨出了原因。
易中海起身來到屋門跟前,用力拍打著屋門,啪啪啪的聲音,在靜寂的夜幕下,顯得分外的刺耳。
不一會兒的時間。
黃金標帶著賈貴來了。
今天晚上他們兩個人值班,巡邏了一圈,回到值班室,還沒有來得及喝口水,易中海這邊便鬨起了動靜。
心裡有氣。
覺得易中海不是好人。
你丫的是壞蛋就壞蛋吧,偏偏長了一張讓無數人信服的虛幻偽善的臉,差點讓黃金標和賈貴錯以為易中海是好人。
“叫什麼叫?大晚上不睡覺瞎叫喚什麼?你不睡覺,彆的人也還睡覺啊,這就是你軋鋼廠八級工的素質?”
反道德綁架的詞彙。
從黃金標嘴裡飛了出來。
本想套路一下黃金標和賈貴的易中海,瞬間頓在了當場,這套路他怎麼這麼熟悉。
仔細想想。
不就是易中海忽悠四合院街坊們的那一套詞彙嘛,咱們都是四合院的街坊,低頭不見抬頭見,鬨出亂子,顯得你這個人不會做人,會影響到你家孩子的將來。
這他M是我易中海的詞啊。
“我想問問,我什麼時候能出去,我真的什麼事情都沒犯,我是軋鋼廠的八級工,再看看我這張臉,我能是壞人嗎?”
“能,誰說你這張臉就不能是壞人了?壞人的臉上寫壞人二字了嗎?”賈貴斜眼瞅著易中海,“就你這張臉,百分之百的壞人,你呀,比壞人都缺德。”
“我不是壞人啊,我要是壞人,軋鋼廠能讓我進去工作嗎?再說了,你們什麼都沒問,直接就把我給關起來了,我出去一定會找你們討個公道。”
“誰說不問啊?這不是沒時間問嘛,明天問你,趕緊睡,彆吵吵了。”
“我要上廁所。”
“尿在褲子裡麵。”
“你們。”
“再敢吵吵,小心將你捆起來的,老實點。”
賈貴和黃金標兩人揚長而去。
易中海本想再喊幾嗓子,卻因為擔心被人家真捆起來,便熄滅了這樣的想法,老老實實的找了一個犄角旮旯,將腹內的廢水排放了一個乾淨。
……
大街上。
傻柱兩口子和張世豪碰到了一塊。
嚴格地說。
是巡邏的張世豪看到了傻柱兩口子,當場將手電光照在了傻柱兩口子的臉上,嘴裡也喊出了那句經典的台詞。
“什麼人?大晚上的不睡覺乾嘛呢?”
要不是看到傻柱旁邊的李秀芝是個女同誌,估摸著都要亮出武器了。
傻柱用手擋著對方照到自己臉頰上的手電光,將李秀芝往自己的身後護了護,主要是沒看到張世豪身上穿著製服,錯以為自己遇到了一些不好的壞分子,下意識的將自己的小媳婦護在了身後。
一個不起眼的小動作。
讓李秀芝的心暖暖的,數次在心裡嘀咕道:說自己嫁對了人,嫁給了一個喜歡自己又能照顧自己的人。
對比斜對麵的秦淮茹,李秀芝就覺得自己生活在了蜜罐中。
擔心鬨出亂子。
李秀芝躲在傻柱背後,表明了他們的身份。
“同誌,我們不是壞人,我們是紅星四合院的住戶,我男人何雨柱,是軋鋼廠二食堂的主勺大師傅。”
張世豪的手電,望下移動了一下,照在了傻柱左側胸口上,上麵紅星軋鋼廠幾個字,清晰可見。
縱然如此。
卻依舊沒有放鬆警惕,朝著自己身後的哪個同伴,小聲招呼了一下,按滅了手電,朝著傻柱發問道:“既然是四合院的住戶,這都九點多快十點了,你們怎麼還在大街上溜達?”
“同誌,不是我們瞎溜達,是我們奉四合院管事二大爺劉海中的命令,在大街上找易中海。”
傻柱的回答。
讓張世豪有些不以為意。
也就三十幾秒鐘的時間,全然沒有將其當作一回事的張世豪,便極快的反映了過來,朝著傻柱追問了一句。
“你說什麼?找你們四合院的管事一大爺易中海?”
傻柱雖然不知道張世豪為什麼一下子變得這麼激動,卻還是老老實實的又回答了一句對方的問話。
“對,找我們四合院的管事一大爺易中海。”
“易中海怎麼了?為什麼讓你們找?”
張世豪朝著傻柱逼近了幾步距離。
雙方距離的拉近,也讓傻柱看到了對方身上的製服,心裡的不安,便也消失的無影無蹤。
平複了一下心情,將事情的來龍去脈朝著張世豪講述了一遍。
一聽易中海上午還在軋鋼廠上班,十點多請假,下午沒回軋鋼廠,被記了曠工。
關鍵四合院裡麵的那些人也沒有看到易中海,整個人神秘的失蹤了,生不見人,死不見屍。
張世豪的心,要不是胸膛擋著,沒準都能嚇飛出來。
跟傻柱他們這些不知道內情的人不一樣,張世豪得知易中海失蹤,想的最多的一點,是易中海跑了。
這幾天。
張世豪和楊繼光兩人一直追查易中海截留何大清郵寄錢款的事情,隻不過因為存根被銷毀,不知道誰給易中海郵寄的錢,更不知道眼前的傻柱兩口子,就是截留錢款事件的受害人,今白天上午,因為一大媽給保城白寡婦發送的那份寫有六日堂前燕歸巢的電報,以為易中海是壞蛋,想著過幾天,等保城那頭有了回應,在想方設法的將易中海抓捕歸案。
沒想到保城還沒有回信,易中海便神秘的失蹤了。
張世豪擔心是有人露出了馬腳,亦或者易中海察覺到了某些不對勁的情況,自己提前跑路了。
這可如何是好。
心亂如麻的張世豪,突然想到了苗文化。,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