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離開那會兒。
傻柱跟何大清說了,說他跟李秀芝兩人明天就回去。
換言之。
今晚是何大清跟傻柱兩口子團圓的最後一天,想著要表現表現,就做了幾個拿手的好菜,還帶了一瓶未開封的二鍋頭。
給傻柱倒了一杯,又給自己倒了一杯,李秀芝麵前也有一杯白酒。
原本傻柱是搶著倒酒的。
天底下哪有爹給兒子倒酒的道理。
但是何大清不允,說自己不配當父親,說傻柱能把雨水撫養長大,還把雨水培養成了大學生。
有功於何家。
理應被他這個當爹的倒一杯酒。
三個人。
端起酒杯。
何大清說了一些你們好好過之類的話,各自將杯中酒一飲而儘。
李秀芝抓過了酒瓶子,先給何大清滿上,又給傻柱滿上,自己又續了一杯,她端起酒杯,敬了何大清一杯酒。何大清前腳喝完,傻柱後腳就把釣魚執法的計劃講述了出來。
“爹,存根被打成紙漿了,我跟秀芝商量了一下,這筆錢,你還的郵寄,要不然咱沒有易中海截留錢款的證據,收拾不了易中海,我的意思,你也不要郵寄十塊,十五塊了,直接給易中海來個狠得,咱郵寄五百塊。”
何大清一聽郵局沒有了存根,也是急了,瞪著眼睛,想要說點什麼的時候,傻柱將自己跟李秀芝商量的對策講述了出來。
原本想要個一千塊。
但是想了想。
折了一下中。
朝著何大清撂了一個五百的數字。
權當是為了說服何大清吧,將為什麼要五百塊的理由說了出來。
“爹,可不是我要乘機吸你的血,而是有了這五百塊,才能收拾易中海,你像之前那樣,郵寄個十塊、十五塊,就算告到了公安,又能怎麼樣?隻要易中海不承認,誰又能將易中海怎麼樣?五百塊可不是一個小數,易中海隻要敢私吞,就是吃槍子的下場。”
“柱子,爹郵寄多少,是爹的心意,你怎麼還能逼著爹郵寄多少多少錢?”李秀芝打著圓場,“爹,你彆聽柱子瞎說,隨便您。”
“秀芝,我不是逼著爹郵寄錢,而是這件事隻能這麼弄,我結婚了,雨水考上了大學,你要是在郵寄十塊、十五塊,根本不像樣子,大不了等將來收拾了易中海,我在把五百塊返郵寄給你。”
見何大清不說話。
直勾勾的看著自己。
傻柱口風一轉。
“爹,你該不是沒有這麼多錢吧?你好賴也是譚家菜的大廚,這麼些年,五百塊都存不下嘛,彆讓三大爺笑話你,我記得四合院內,你就看不慣閆阜貴,說閆阜貴是個小氣巴拉的人。”
何大清在傻柱的腦袋上輕輕的拍打了一巴掌。
笑罵道:“小兔崽子,還激將起你老子我了,你老子吃的鹽巴比你吃的飯都多,你這點小心思,老子我早看出來了,彆說五百,就是一千,你老子我也能拿出來,你說得對,要是還像之前那樣,恐怕算計不到易中海。”
“爹,你有錢嗎?”
“你真以為你爹糊塗了,不給自己留條後路?一千塊,給三百塊是你們的結婚賀禮,一百塊是給秀芝的改口錢,剩餘的一百,是我未來大孫子的壓歲錢,剩餘的五百,你們替我轉交給雨水,說是我這個當爹的給她的一點心意,讓她彆記恨我,有些事情,可不是我想做就能做的,對了,聾老太太的事情,彆跟雨水說。”
“我知道,那你啥時候去彙款?”
“明天上午,咱們一起走。”
“行。”
“有件事,必須要提前說清楚。”
“啥事情?”
“我大孫子的名字,必須我來取,你何雨柱五行缺水,雨水跟你差不多,易中海也是這種情況,木吸水,小名要不叫棒梗吧,賤名好養活,又有你們三人的水供養他,長大了,肯定有出息。”
傻柱現在懷疑自己是不是成了賈東旭。
親媽是不是成了賈張氏。
亦或者何大清被人換了靈魂。
否則怎麼能想出棒梗這個名字呀。
“我不同意。”
“棒梗這個名字不好嗎?紡織廠現在有十多個叫做棒梗的孩子,姓馬、姓趙、姓劉,都有。”
“賈東旭他兒子就叫棒梗。”
“他兒子叫棒梗,我大孫子就不能叫棒梗了?”
“棒梗整日偷雞摸狗,不是什麼好東西。”
“那就叫石頭吧,不生病,大名衛國,保衛國家,何衛國。”
“要是女娃那?”
“紅霞唄,要不叫向紅。”
“都依你。”
“什麼都依我,我是你老子,這點小事,我還做不了主嗎?對了,這個給你。”
何大清突然從口袋裡麵掏出了一張紙,將其遞給了傻柱。
傻柱接過。
打開看了一下。
整個人愣在了當場,居然是何家祖屋的房契。
說起這件事,還有好多的故事,當初何大清跟著白寡婦來到保城,賈張氏和易中海兩個人見傻柱無依無靠,還打過何家祖屋的注意。
用當時三百萬的舊幣(一萬舊幣相當於一塊錢,三百萬就是三百塊),忽悠著傻柱讓他把祖屋賣給自己,說賈家東旭想在新房子裡麵娶媳婦,傻柱同意了賈張氏買房的請求,在祖屋跟吃飯兩個選擇中,傻柱肯定要選擇後者,他不餓,雨水也餓,卻因為最終沒有找到何家的房契,這件事便不了了之。
想過種種。
唯獨沒想過房契居然被何大清給帶走了。
一走就是十來年。
“柱子,你彆怨恨爹,你當時十六歲,爹擔心你撐不起何家,在把何家的祖屋給折騰掉,擔心你爺爺將來找爹算後賬,就把房契給帶走了,前段時間,還想著如何把房契給你,結果你帶著媳婦秀芝來了,你也長大了,人也變聰明了,房契也該給你了,回去後,在街道變更一下名字就成。”
何大清是這麼安排的何家祖屋。
“一共兩間屋子,大的那間你們住,小的那間,雨水在睡,我決定把大房子留給你跟秀芝,小房子留給雨水,你們也可以跟雨水商量,她要是不要,雨水的房子也可以劃在你們名下。”
“行,到時候我跟雨水說說,她要是不要房子,我給她補貼點錢財,這樣的話,你大孫子將來也有了居住的地方。”
“柱子,有你這句話,爹就放心了,你現在結婚了,做事情可得想著一點秀芝,跟秀芝商量著來,咱何家能娶到秀芝這麼好的媳婦,是何家祖輩上修來的福氣。”
何大清不遺餘力的誇讚著李秀芝。
今天下午。
他基本上是在愉悅中度過的。
傻柱是傻人有傻命,被聾老太太算計了好幾年的相親,卻意外的娶到了賢惠之妻李秀芝。
“爹,我知道了,你今天不用給白寡婦帶飯嗎?”
“不用,我說晚上加班。”
閒聊中。
時間轉眼間來到了晚上九點。
何大清縱然不願意,卻也不得不離開。
帶著三分酒勁。
離開了招待所。
第二天九點多,將一張一千塊的彙款單存根,丟在了傻柱的手中,說他詢問了一下,一個禮拜就能出現在易中海的手中,傻柱點了點頭,在何大清戀戀不舍的目光,說自己買了晚上八點的火車票,準備連夜乘火車回到京城,至於易中海想什麼,隨便他吧。,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