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沒有何大清這幾句話,估摸著以為自己可以逗聾老太太的燜子玩,現在看來,分明就是聾老太太在順水推舟。
看樣子。
看樣子。
必須要疏遠跟聾老太太的關係了。
不為自己,也得為傻柱跟雨水。
牽一發而動全身。
屋內的氣氛。
莫名的有些詭異。
靜寂的唯有人們的呼吸聲在耳畔響起。
沉默良久。
何大清將滿上的杯中酒一飲而儘,酒精的刺激下,語氣變得欣慰起來。
“柱子,秀芝,爹還是那句話,離他們遠點就行,現在的世道不太平,禍從口出的道理,我不說你們也都知道,管住自己的嘴巴,能少說就儘量少說,聾老太太是破壞了你的相親,但她也是你跟秀芝的媒人,要不然你早結婚了,娶了彆的女人,就算遇到秀芝,也不能娶秀芝這麼好的媳婦。”
可憐天下父母心。
傻柱或許不知道聾老太太的厲害。
何大清卻知道。
當初逼著自己離開。
擔心傻柱不是聾老太太的對手,出言安慰了一下。
“過去的事情,就這麼過去了,隻要他們死在咱們前頭,咱們就贏了,對了,有時間多看看這個。”
兩本書籍。
被何大清擺在了桌子上。
給了傻柱一本,給了李秀芝一本。
“沒事的話,就裝在口袋裡麵,看一看,對自己沒有壞處。”何大清口風一轉,說了實話,“你能帶著秀芝來找我,我很高興,錢的事情,我寫的是易中海的名字。”
“我就知道是這個王八蛋。”
“本以為他不會做這種缺德事請,沒想到,哎,人心隔肚皮啊,來,咱爺倆乾一杯!”
“乾。”
傻柱舉起酒杯,跟何大清碰了一下杯。
一飲而儘。
血緣關係是根本切不斷的。
把事情說開了。
雙方的隔膜便也沒有了,屋內的氣氛逐漸變得融洽起來。
何大清的心情說不出的複雜。
一方麵是因為兒子的遭遇而憤怒,憤怒的同時卻又興奮著,就跟他剛才說的那樣,要不是聾老太太使壞,傻柱如何娶這麼賢惠的媳婦。
另一方麵又為兒子的成長倍感欣慰,養大了雨水,還把雨水培養成了大學生,比他這個爹做的都好。
“柱子,錢款的事情,你彆插手了,爹來處理。”
“還是我來吧,郵局有存根,銀行那頭也有兌換存根,我拿到這些東西,直接找派出所。”
何大清想了想。
傻柱給出的解決辦法。
未嘗沒有實施的可能性。
便點頭同意了傻柱的意見。
突然想到了聾老太太,聾老太太的養老靠易中海,易中海要是被傻柱弄得吃了槍子,聾老太太難免會朝著傻柱下黑手。
何大清可以不理會傻柱兩口子的死活,但卻必須要顧忌自己的大孫子。
見李秀芝的第一麵。
何大清就認定自己將來要抱孫子。
為了何家的香火。
必要的時候。
可以動用一些比較極端的手段!
何大清的神色,突然凝重了起來。
“柱子,易中海的事情好解決,你得注意聾老太太,聾老太太沒有你想象的那麼簡單。”
傻柱兩口子對視了一眼。
都不是傻子。
一看何大清這麼忌憚聾老太太,就知道聾老太太有他們不知道的厲害。
“實在不行,你直接來保城,爹在紡織廠還有幾分薄麵,給你尋個工作也就是一句話的事情。”
在何大清的眼中。
向來沒有終日防賊的道理。
與其在四合院裡麵被聾老太太算計,甚至有可能遭受聾老太太的黑手,還不如離開四合院。
人挪活,樹挪死。
隻有跳出四合院這個包圍圈,和院裡的眾禽斷絕接觸,傻柱才能不讓自己遭受某些損失。
這是上策。
下策是一勞永逸。
從根上解決問題。
就如水滸中潘金蓮送武大郎歸西那樣。
一碗湯藥的事情。
“大郎,喝藥。”
武大郎身死道消。
何大清想不到的事情,是傻柱跟李秀芝琢磨出了一個中策。
舉報啊。
有棗沒棗打幾杆。
舉報聾老太太是漏網之魚,具體有沒有證據,得工作人員去排查。
一次可以沒事,那就在舉報一次。
次數多了。
聾老太太沒事也變成了有事。
“我在軋鋼廠乾的挺好的,再說了,現在可是咱工人當家做主,聾老太太的事情,我有對策。”
“我是擔心秀芝。”
“爹,我自有分寸。”
“我一直想不明白,你當初怎麼就跟著白寡婦來保城了,我跟秀芝懷疑,懷疑白寡婦跟易中海認識,他們兩人合夥給你設計了一個圈套,你知道不知道,你跟著白寡婦來保城的第七天,我跟雨水來保城找過你,到了白寡婦家,白寡婦說你不見我們,說你說的,從今往後,不在見我跟雨水。”
“你來保城找過我?”何大清騰地一聲從凳子上站起了身子,隨即又坐了下來,“那天在外麵做私活,白寡婦給我找到。”
事到如今。
一切真相大白。
易中海認識白寡婦,知道傻柱要帶著雨水來保城找何大清,發電報讓白寡婦把何大清給安排了。
難怪當初沒有見到何大清。
“我們來找你的事情,你彆跟白寡婦說,要不然易中海知道了。”
“我不傻。”
“你不傻能被易中海和白寡婦給算計了?對了,你還沒問答我剛才的問題,你當初為什麼來保城啊?連自己兒子和閨女都不要了,我無所謂,十六歲了,雨水才六歲。”
“彆問了,我也不想說,我隻能說這是聾老太太的手筆,那位老太太沒有你想象的那麼簡單,易中海也參與了一下,他當初應該是聾老太太狗腿子的身份。”,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