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這是賈張氏的改嫁申請書
十年時間。
傻柱根本不知道何大清為他做了什麼。
想必還在怨恨何大清。
這偏偏是易中海最想看到的一幕場景。
可以想象。
一旦真相大白天下。
必將是惹火燒身的後果。
一大媽突然把目光落在了易中海的身上,帶著幾分審視的意味。
凝視了易中海十多秒的時間。
咧嘴笑了笑。
“你的擔心,也是老太太的擔心,老太太昨天當著李秀芝的麵,把這件事交給你來具體負責,讓你幫忙開介紹信。”
易中海略微考慮了一下。
就知道這件事裡麵有很大的操作性。
“我到時候幫他們訂車票。”
依著易中海的心思。
隻要列車不去保城或者不經過保城,何大清就無法跟傻柱見麵,他私吞何大清郵寄給傻柱兄妹二人錢財的事情便也不會被知道。
作為一個謹慎的偽君子。
易中海可不會把雞蛋放在一個籃筐內。
他也準備抽時間去一趟保城,有些事情,最好背著何大清當麵跟白寡婦談談,隻要白寡婦繼續拿捏住何大清,易中海的危險便也消除了。
這些事情。
要背著傻柱兩口子。
也得背著後院的聾老太太。
……
與此同時。
斜對麵的賈家。
也在上演著賈張氏給秦淮茹做思想工作的一幕。
不知道是不是易中海跟秦淮茹談工作的畫麵驚到了賈張氏,亦或者賈張氏想要提前給秦淮茹打預防針。
賈張氏把一些昔日易中海做過的事情,比如逛八大胡同,再比如在廠子裡麵故意卡殼徒弟們晉級等等之類的豐功偉績好好的朝著秦淮茹描述了一遍。
無非想借著抹黑易中海的手段,斷了秦淮茹的某些想法,她也擔心易中海會私下勸說秦淮茹改嫁。
賈家的局麵。
賈張氏看的清楚。
真是靠人家秦淮茹在活。
現在唯一可以製衡秦淮茹的手段。
是孝。
百善孝當先。
真要是秦淮茹改嫁,那也是帶著三個孩子改嫁。
至於她賈張氏,自然是哪涼快哪呆著,莫說沒有了現在的好日子,估摸著連四合院的房子都保不住,不是軋鋼廠家屬的職工,也不是軋鋼廠的職工,有什麼資格居住人家軋鋼廠的家屬房。
到時候院內跟賈張氏街坊了十幾年甚至幾十年的鄰居們,會是第一個趕出賈張氏的人。
她不想流落街頭,不想回到老家。
……
次日。
一個街道辦事員在半路上遇到了劉海中。
跟劉海中簡單說了幾句。
劉海中顧不得上廁所。
扭身返進了四合院。
三步兩步的來到了賈家屋門跟前,隔著玻璃的朝著屋內喊了一嗓子。
“棒梗奶奶,我是劉海中,我奉街道的命令來跟你談話。”
禮拜天。
街坊們都在。
很驚詫劉海中怎麼去找賈張氏了。
依著慣例。
中院的事情,向來由易中海負責。
管轄後院的劉海中,跑到中院賈家,說代表街道要跟賈家談事,這手是不是伸的太長了一點。
就算真有事情,也應該是易中海領頭,畢竟易中海是一大爺,劉海中僅僅就是一個二大爺。
有好心的街坊,專門跑到易中海家去通知易中海了。
事實上。
根本不用通知。
劉海中大嗓門的聲音,已經搶先一步的傳到了身在易家的易中海耳朵內,隻不過因為某些事情,故意裝了一個不知道而已。
現在卻因為有人專門來告訴易中海,鬨的易中海也不能再繼續裝犢子,披著衣服的出現在了中院。
“老劉,街道是不是有什麼最新指示?”
“老易,不是最新指示,是賈家的事情,我剛才去上廁所,碰到了街道的王辦事員,王辦事員還有彆的工作要忙,就把差事交給了我劉海中,我尋思著這是街道的任務,連廁所都不去上了。”
“二大爺,你還是要去廁所,免得憋壞了。”
“跟你們沒有關係,不要胡亂插話。”劉海中環視著周圍的那些人,說教了一句,然後把目光放到了聯袂而來的賈家婆媳的身上,“棒梗奶奶,秦淮茹,這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是一件利國利民的事情,是一件讓我們四合院蓬蓽生輝的事情。”
後麵的話。
劉海中委實想不起來了。
伸手從口袋裡麵掏出了一張紙。
這是剛才王辦事員交給劉海中的賈家寡婦改嫁的申請書。
照著上麵的內容念了起來。
“婦女能頂半邊天,現在是新人新事新跡象,我們要革新,要朝著好的一麵前行,我們要跟這個不好的習慣斷絕關係,我們要創造自己想要的東西,我們能夠打敗敵人,自然也能打敗。”
劉海中發現有不認識的字。
忙朝著旁邊的閆阜貴請教了一下。
“老閆,這個字怎麼念?”
“陋習的陋。”
易中海趁著劉海中請教閆阜貴字跡的機會,瞅了一眼紙張上麵的內容。
瞬間變成了二傻子。
居然是賈家寡婦改嫁的申請書。
心亂了。
賈家寡婦,指的肯定是賈張氏和秦淮茹,賈張氏08年出生,今年五十多歲,秦淮茹33年出生,今年不到三十歲,改嫁也隻能是秦淮茹改嫁。
假如僅僅就是徒弟媳婦這層關係。
易中海巴不得秦淮茹改嫁。
問題是秦淮茹還是易中海的閨女,本身是個寡婦,帶著三個孩子,就算有工作,也是寡婦套餐。
嫁不了什麼好人家。
自己的閨女自己疼,易中海昨天晚上想了一晚上,還是有些不甘心傻柱和李秀芝的婚事,想搞破壞,想讓傻柱娶秦淮茹。
這要是秦淮茹改嫁了彆人,他還怎麼撮合傻柱跟秦淮茹。
急了。
剛嚷嚷了一個字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