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8章 秦淮茹偷雞不成蝕把米(1 / 2)

第188章 秦淮茹偷雞不成蝕把米

秦淮茹全然沒有回答劉嵐和缺根弦問題的心思。

滿腦子一個想法。

那位告訴他二食堂就傻柱一個人的工友。

為什麼要騙自己?

正因為信了那位的鬼話。

秦淮茹才敢去抓傻柱的手。

結果二食堂的人都在,鬨的秦淮茹社死當場不說,臉上還挨了兩個大嘴巴子。

上哪說理去。

麵對劉嵐和缺根弦的連環質問,秦淮茹故意避重就輕的說著自己的難。

“劉嵐,缺根弦,你們一定以為我秦淮茹不守婦道,是個冷血的禽獸,可我也是沒有辦法,我男人死了,我還有三個孩子要養活,我最小的孩子才剛出生半年,棒梗又到了長身體的年段,半大小子吃窮老子,家裡的糧食早就吃完了,我婆婆偏偏什麼事情都不做。”

秦淮茹楚楚可憐的演繹著苦楚大戲,臉上是一副‘沒了傻柱,我可怎麼活’的表情,更把當初傻柱在大院大會上答應接濟賈家的事情講述了出來。

“我男人出事後,柱子答應接濟我們賈家,他還拿了我們賈家一個新飯盒,這都過去四五個月了,我們家從沒有見過柱子的接濟,棒梗天天哭著要吃肉,我婆婆也得照顧。”

話裡話外的那個意思。

是傻柱言而無信。

拿了他們賈家的新飯盒,卻做了不接濟的事情,就仿佛傻柱成了陳世美,有了新歡忘了她秦淮茹這個舊愛。

傻柱剛要出言辯解。

劉嵐護犢子的搶先譏諷起來。

“秦淮茹,你假惺惺的給誰看?一天天的,就知道抹眼淚、裝可憐、演苦情大戲,你的事情,我都打聽清楚了,雖然你剛剛進廠,月工資十六塊五,看似養活一家五口人有點難,可槐花才半歲,小鐺才四歲,就你秦淮茹和婆婆賈張氏是兩個大人,棒梗九歲,十六塊五怎麼就不夠了?你所謂的不夠花,無非是你們賈家不想吃棒子麵窩頭,想天天白麵饅頭的啃著,都是軋鋼廠的人,你們賈家人就得頓頓白麵啊?”

口風一轉。

叫破了秦淮茹的伎倆。

身為女人。

又都是想要尋飯折的女人。

劉嵐豈能不知道秦淮茹打著什麼主意,這也是她看不起秦淮茹的地方。

剛進軋鋼廠工作了兩天,便被捧成了軋鋼廠俏寡婦,聽說好多泛著花花腸子的男人,都在儘可能的跟秦淮茹套著近乎,有些人還幫忙給秦淮茹加工零件。

“彆以為我不知道你秦淮茹是怎麼想的,無非想要給自己尋個拉幫套的人,何師傅沒結婚,拉幫套就拉幫套了,何師傅結婚了,你糾纏何師傅乾嘛?得虧我們二食堂有人,這要是就你們兩個,還不是你秦淮茹想說什麼就說什麼嗎?”

傻柱也被這番話給嚇出了一身冷汗。

腦海中想起了雨水的叮囑。

讓他務必遠離秦淮茹,直言秦淮茹真要是豁出去,傻柱一準沒有好果子吃。

一出拉手的戲。

真讓傻柱沒法解釋。

秦淮茹。

有毒。

“秦淮茹,我已經成家了,我有自己的媳婦,我也要照顧自己媳婦,就你剛才的行為,你這是要乾什麼?存心壞我名聲嗎?我把話撂下,你要是逼著我活不成,我肯定會拉著你三個孩子外加你一家人一塊走,不相信的話,咱們試一試。”

傻柱把話越說越重,馬華、劉嵐、缺根弦等人聞言,紛紛麵露不善,看仇人般的盯著秦淮茹。

“我不是,我沒有,你彆亂說,我就是想跟你說說接濟的事情,我們家真的揭不開鍋了。”

感受著眾人不善的目光。

尤其傻柱語氣森森的威脅之語。

讓秦淮茹如坐針氈,如鯁在喉。

她連連搖頭。

“你不是這個意思,那是什麼意思?當初易中海張羅大院大會給你們賈家搞捐款捐物活動的時候,我說沒說過等雨水高考完我再接濟你們賈家的話?”

“大學生,你秦淮茹知道什麼是大學生嘛?真正的天之驕子,人家何師傅的親妹妹不照顧,照顧你這個沒有血緣關係的外人啊?易中海是你男人的師傅,現在又帶著你,他月工資九十九塊,有他在,你賈家怎麼還能揭不開鍋?我明白了,這就是欺騙。”

缺根弦的聲音。

越來越高。

將原本想要離開傻柱,都給吸引在了原地。

“當初易中海當八級工,是因為他得了軋鋼廠個人道德的先進稱號,這個稱號是因為易中海幫忙照顧賈東旭一家人,現在秦淮茹卻來咱們二食堂,說他們賈家揭不開鍋了,這不就是易中海不照顧賈家人了嘛,這不是欺騙是什麼?”

“這是什麼行為?這是欺負咱們軋鋼廠工友遺寡的行為,工友們,咱們身為軋鋼廠的一份子,可不能任由這樣的事情發生,咱們要替賈東旭討個公道,聲討易中海這個說了不算的偽君子。”

秦淮茹傻在了當場。

這劇本怎麼跟她設計的不對呀。

任由這些人鬨騰起來。

易中海估摸著要給她小鞋穿。

急了。

巴巴的辯解起來。

隻不過她的聲音,在二食堂眾人的高喊聲中,顯得那麼微不足道。

旁邊看戲的傻柱,看著秦淮茹,突然想起了這麼一句話,惡人自有天收,秦淮茹就得這麼被收拾。

他的態度非常明確,不給寡婦一絲耍心機的機會。

這女人,心狠著呢!

就說剛才,屋內真要是就傻柱和秦淮茹兩人,麵對秦淮茹的某些要求,傻柱果斷拒絕,惹得秦淮茹不快,與他當麵撕破臉,指不定秦淮茹能做出仗著她自己是女人,把身上衣服扯爛,冤枉傻對她柱圖謀不軌的下作事情來。

有些事情。

並不是傻柱說什麼就是什麼,而是秦淮茹說什麼就是什麼。

誰讓秦淮茹是女人。

這一條。

就夠傻柱喝一壺的。

今後與秦淮茹最好不打任何交道,就算沒辦法了,必須要打交道,現場也得有外人在場,絕對不去沒人的地方。

那樣對傻柱太不利了!

剛才秦淮茹拉手的行為,已經證明秦淮茹不是個好東西。

傻柱看到秦淮茹朝著自己求助,直接把頭扭到了一旁。

見傻柱這般油鹽不進,秦淮茹心中泛起了一股子強烈的無奈感。

二食堂可是傻柱的主場。

當著這麼些外人的麵,很多計謀都施展不出來,真要做了的話,鬨不好會被二食堂這些人把她當做爛人。

想直奔主題。

傻柱卻不給她任何的私下接觸的機會。

一時間想不到彆的辦法的秦淮茹,隻能燦燦一笑,微微將她的頭耷拉了下來。

今天在九車間。

秦淮茹就是靠著這一招,成功的俘獲了不少臭男人的心,一個個都圍在秦淮茹周圍套著近乎。

氣的易中海渾身哆嗦。

這閨女。

真想一巴掌拍死她。

說了幾句。

秦淮茹口頭答應,繼續我行我素,借尿遁,來二食堂算計傻柱,最終落了個偷雞不成蝕把米的下場。

她對缺根弦施展美人計,不亞於對牛彈琴。

缺根弦還以為秦淮茹是累的,口風一轉的說起了賈張氏。

“秦淮茹,你說你婆婆一天天屁事不乾,賈東旭在,無所謂,關鍵現在賈東旭死了,你婆婆這就是好吃懶做,我覺得吧,得找找街道,對賈張氏這種寄生蟲式的行為提出批評教育。”

一聽說這些人要收拾賈張氏。

秦淮茹真慌了心神。

賈張氏厲害不厲害,她最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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