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賈張氏手捧著賈東旭的遺照,歇斯底裡的嗬斥著秦淮茹,“還不趕緊跪下給東旭道歉?”
秦淮茹的發懵。
落在賈張氏眼中,分明成了不打自招。
也有借題發揮的心思。
眼瞅著秦淮茹成了賈家的頂梁柱,賈家要靠秦淮茹的臉色討生活,等於讓原本賈張氏和秦淮茹的婆媳身份進行了互換。
但凡有點眼力勁的人都能看出這一點,像賈張氏這麼靈機的女人,自然不難瞧出現如今自己所麵臨的局麵。
擔心秦淮茹會反過來給自己臉色看。
賈張氏就想借著這件事儘可能的演繹一把拿捏秦淮茹的大戲給眾人看。
丈夫死了不到一百天。
你丫的就想改嫁。
妥妥的不孝敬老人,不管婆婆的死活。
打著教訓不守婦道兒媳婦的名頭,外人也不會說什麼,更挑不出理來,賈張氏才會下如此重手,打的秦淮茹半邊臉都腫了。
也是有點不管不顧的意思。
這要換做以前,怎麼也得顧忌一下名聲,現在卻是顧不了那麼多,秦淮茹真要是有了離開的心思,賈家的生活水準必然降至穀底。
雖然不至於活不下去,然而就像賈張氏說的那樣,他們賈家人恐怕就連棒子麵窩頭都吃不起了。
在沒有彆的拉幫套的情況下,秦淮茹就是賈家的老黃牛,既然已經上了套,哪能讓人輕易脫下來。
沒有了秦淮茹,賈張氏還能好吃懶做嘛。
今天就要秦淮茹給她一個準信。
改嫁不改嫁。
不改嫁。
還則罷了。
想改嫁。
那麼她就當著眾人的麵,將秦淮茹打個半死。
算是一箭雙雕。
即教訓了秦淮茹,又算計了某些人。
賈張氏希望院內有人跳出來勸解自己,否則她的戲,真沒法往下演。
至於是誰。
自然是斜對麵的傻柱。
今白天。
賈張氏專門偷悄悄打量了一下。
李秀芝真是一個賢惠的熱心腸的媳婦。
一白天的工夫,就跟院內的這些街坊們打成了一片,就連向來摳門算計的三大媽,還專門給李秀芝衝了一碗白糖水喝。
自家離傻柱家這麼近。
自己又往死裡揍秦淮茹。
熱心腸的李秀芝,肯定讓傻柱出來拉架。
隻要傻柱出來,賈張氏就訛詐傻柱。
人算不如天算。
傻柱自始至終沒出來,兩口子新婚燕爾,趁著賈張氏打秦淮茹的節奏,傻柱和李秀芝兩人躲在屋內做這個繁衍後代的事情。
易中海也是聽到了那些不可描述的聲音,才舍棄了讓傻柱跟著自己一起去賈家的想法,獨自一人出現在了賈家。
人剛剛進去。
秦淮茹就軟軟的依靠在了易中海的腿上。
心疼閨女的易中海。
一時間慌了心神。
居然想把秦淮茹抱到床上,然後去尋個大夫。
手剛剛觸碰到秦淮茹,賈張氏便發飆了,還知道拿手抽易中海會讓自己的手疼,抓起她做了一半的布鞋,發瘋似的衝到易中海的身旁,把布鞋當做巴掌,‘啪’地一聲打的易中海兩眼發暈。
“易中海,你不要臉,難怪秦淮茹會在東旭走了不到百天的時間裡就尋改嫁,合著都是你易中海教的,你還是不是東旭的師傅,你讓東旭的媳婦改嫁,我老婆子把話撂下,秦淮茹改嫁,我老婆子就去你們家吃喝,不讓我好過,我也不讓你好過。”
沒有危言聳聽的意思。
秦淮茹一旦改嫁。
賈家就跟秦淮茹沒有了關係。
彆的不說。
最起碼賈家現在居住的類似於軋鋼廠宿舍的房子,就給還給軋鋼廠。
到時候賈張氏住哪?
也就剩下回鄉下老家一條路可走。
即便回了鄉下。
賈張氏也沒地了。
“我打死你個賤人!”
易中海當麵。
賈張氏好似戰神附體,看著就跟被繩子拴著驟然見到陌生人的狗,她跳起來就是一通連扇,雙手左右開弓,秦淮茹白淨的臉蛋,瞬間布滿巴掌印。
婆婆突襲兒媳婦。
這裡麵居然還有易中海參與。
這一場家庭倫理大戲,看的眾人目瞪口呆,如癡如醉。
不止閆阜貴和劉海中等人發懵,就連剛剛辦完事情,出現在當院的傻柱也有點懵。
這他M什麼事情。
賈張氏打兒媳婦,易中海護著秦淮茹,賈張氏反手抽了易中海一鞋底。
這戲真夠有看頭的啊!
“賈張氏,你在這發什麼瘋?趕緊給我鬆手,我要你鬆開,聽見沒有?”
易中海充當了人牆。
奮力的想要拉開賈張氏與秦淮茹的扭打。
也是為難偽君子了。
這一過程中。
還的防備著賈張氏偷襲。
剛才打鬥的過程中。
易中海的臉都被賈張氏抓了幾把,依稀有了血口子。
“賈張氏,你趕緊停手,不然我去通知街道了。”
劉海中見易中海吃了瓜落,認為到了自己上場表演的時刻,厲聲製止賈張氏打人舉動的同時,也快步走到賈、秦、易三人跟前。
冷言冷語的盯著賈張氏。
“街道不行,我去通知派出所。”
閆阜貴也硬著頭皮跟了過去。
事情發展到這個地步,他身為管事三大爺,怎麼也得過去說兩句,表表自己的態,不然名聲就臭了。
“棒梗奶奶,有什麼事情,咱們開大院大會處理,秦淮茹上了一天的班,剛回家,飯沒吃,水沒喝,就被你打成了這個樣子,這也太不像話了,你看看秦淮茹被你打成什麼樣了?都成豬頭了,像話嗎?”
“我家的事,還輪不到你個閻老西來插嘴。”
賈張氏非常潑辣的懟了回去。
換做往日。
閆阜貴怎麼也得生生悶氣。
現如今。
正和他的心思。
隻見閆阜貴推了推眼鏡框,怒氣衝衝的撂了一句狠話出來。
“既然你賈張氏說我多管閒事,我還真的懶出頭了。”閆阜貴轉身衝著眾人,揮手道:“賈張氏的話,你們都聽到了吧,這是人家的家務事,彆管有心,亦或者無意,彆參合,要不然就是跟我閆阜貴一樣的下場。”
劉海中瞬間高光了。
易中海搞不定。
閆阜貴被罵跑。
自己要是解決了賈家的事情,不就顯出自己的本事了嘛。
這管事一大爺。
遲早是自己的。
張著嘴巴,想要說幾句,臉色便變得淒慘兮兮。
狗日的賈張氏。
不講武德。
她偷桃。
現場看熱鬨的那些街坊們,立時將自己的雙腿夾緊。
好個豁的出去的賈張氏。,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