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象過諸多所有。
唯獨沒有想到李秀芝的秀氣腳丫子居然這麼好看,這純粹就是一種美的享受,讓人的心神得到了最大限度的揮發,心情也愉悅到了極致,周身上下所有的汗毛,都在泛著爽朗的快感。
嘴裡情不自禁的發出了一聲輕微的愉悅之意。
臉上的笑意更濃。
這是一雙完全沒法用言語描述的腳丫子,是一雙空前絕後讓你美不勝收的腳丫子。
不看李秀芝的臉。
就衝李秀芝的這雙漂亮腳丫子,她便已經贏得了傻柱的全部心神。
一個名字叫做夜雨八月的家夥,他說過這麼一句話,漂亮的女人,腳丫子可能不好看,但腳丫子好看的女生,相貌肯定差不到什麼地方。
李秀芝無疑做到了兩者兼顧。
心神得到了質的飛躍的傻柱,嘴裡長出了一口氣,認認真真的幫李秀芝洗起了腳丫子,還專門用了肥皂水。
一絲不苟的樣子。
讓躲在門外偷看的秦淮茹。
心裡的抑鬱壓抑到了極致。
傻柱居然幫李秀芝洗腳。
混蛋!
你怎麼可以幫李秀芝洗腳啊。
曾幾何時。
這種待遇就連秦淮茹都沒有享受過。
恨得牙根癢癢,就在秦淮茹猶豫著要不要實施賈張氏對傻柱兩口子製定的恫嚇計劃的時候,屋內響起了傻柱邁步朝著屋門走來的動靜。
秦淮茹一個健步的躲在了窗戶下麵,跟剛剛委身在窗戶下麵的賈張氏來了一個勝利會師。
賈家婆媳大眼瞪小眼的時候。
屋門被打開。
傻柱端著洗腳水的身影,在燈光的映襯下,形成了一道清晰的人影,讓躲在黑暗中的賈家婆媳看的十分清楚。
賈張氏拚住了呼吸。
秦淮茹提高了精神。
目光所及之處。
赫然是從屋內邁步出來的傻柱,傻柱隨手把手中的洗腳水朝著不遠住躲藏賈張氏和秦淮茹的窗台下麵倒去。
大張嘴巴想要說點什麼的賈家婆媳,就覺得嘴巴裡麵好像多了一點鹹鹹的東西。
就在賈張氏想要破口大罵的時候,秦淮茹緊急用手捂住了老虔婆的嘴巴,這才沒讓賈家婆媳偷聽傻柱牆根的事情暴露出去。
傳出去。
一準是社死當場的下場。
老寡婦賈張氏帶著小寡婦秦淮茹偷聽傻柱兩口子的新婚牆根。
還要不要麵子。
尤其秦淮茹還是賈張氏的兒媳婦。
賈張氏應該也是想到了這些,才依著秦淮茹的意思,沒有怒罵出聲音來,眼睜睜看著傻柱朝著她們賈家婆媳倒完洗腳水後,麻溜的不待任何留戀的回到了屋內。
也怨傻柱想要急切的做這個洞房花燭事情。
心思壓根不在額外的一些事情上麵。
故沒有發現有人偷聽牆根。
被洗腳水澆了一頭的賈家婆媳,支著耳朵的聽著屋內的動靜,賈張氏的手中,還抓起了磚頭。
乾辦事。
我老婆子就砸玻璃。
屋內響起了傻柱跟李秀芝說話的聲音。
“媳婦,我們該歇息了。”
“嗯。”
“啪”的一聲,屋內的電燈被拉滅,李秀芝身上的衣服,在黑暗中被緩緩的褪去,傻柱也把自己徹底的解放了出來。
漆黑的房間裡,很快出現了某些聲音。
是人類的繁衍。
……
婚後第一天。
天蒙蒙亮。
傻柱腰酸背痛的從熟睡中醒來,看著懷中一臉幸福感的女人,他的臉上,也浮現出了幸福的笑容。
老婆孩子熱炕頭。
男人圖的不就是這個嘛。
不知道是不是家裡有了媳婦的緣故。
傻柱居然泛起了賴床的想法。
醒來也不穿衣服。
直至晨光照進房間,傻柱才依依不舍的爬起床,穿上那陳舊的工裝,給李秀芝做好了早餐,便拎著一袋喜糖,樂樂嗬嗬的走了出去。
從屋內出來。
斜著眼睛的瞅了瞅東方的太陽。
懶散的伸了一個懶腰。
嘴裡發出了一聲舒服的呐喊。
剛要邁步朝著前院走去,斜對麵的賈家屋內,衝出了風風火火闖九州的秦淮茹。
“何師傅,新婚快樂。”秦淮茹也是一個會做人的人,打著為昨天棒梗他們去傻柱家要飯一事朝著傻柱道歉的旗號,“昨天晚上的事情,是我們賈家不對,也怨我們賈家窮,孤兒寡母的不容易,鬨的棒梗沒什麼營養。”
傻柱麵無表情的看著秦淮茹的做作。
心機婊真以為他什麼都不知道。
《禽滿》神書裡麵都把秦淮茹是個什麼貨色給交代了一個一清二楚,打著哭窮的旗號,做著吸血傻柱的事情。
對秦淮茹沒什麼好臉色。
看著就跟仇人差不多。
這種冷暴力。
讓秦淮茹一時間無法接受,傻柱的反應怎麼跟秦淮茹和賈張氏的預料有些不一樣,不是麻溜的接下秦淮茹的道歉,在說一些今後兩家人來往的話。
結果傻柱自始至終都是一副看陌生人的表情,眼神還是那種拒人千裡之外的眼神。
這還讓秦淮茹怎麼玩?
更何況傻柱也沒有給秦淮茹繼續解釋的機會,直接邁步出了院子。
秦淮茹看了看身後的易中海,又看了看賈張氏,跺了跺腳,一溜煙的追了出去。
昨天晚上因為許大茂半夜起夜上廁所,鬨的賈家婆媳砸玻璃嚇唬傻柱的計劃沒有實施,賈家婆媳連夜製定了破壞傻柱兩口子婚事的計劃。
第一步。
就是拉近與傻柱的關係。
秦淮茹此時此刻,就在按照計劃一步步的實施著。
“何師傅,你等等我。”
“還有什麼事情嗎?如果你繼續說一些棒梗犯錯跟你們沒有關係的廢話,那就不要說了,棒梗為什麼帶著小鐺去家裡要飯,真以為我不知道?還是你們賈家人把全院的街坊都當做了傻蛋?昨天是我大喜的日子,我不想在大喜的日子上麵給自己添晦氣,也不想讓我媳婦李秀芝難做,不代表我沒有脾氣。”
秦淮茹強行在臉上擠出一絲微笑,隨後一臉幽怨看著傻柱,小聲嘟噥了起來。
“何師傅,你知道嗎?東旭走的時候,一個勁的跟我叮囑,說我誰都不可以改嫁,唯獨可以改嫁給你何師傅,何師傅,不瞞你說,我覺得你這個人不錯,我能生孩子,生一對雙胞胎,讓他們繼承你的廚藝,一大爺還想著撮合咱們兩個人,萬萬沒想到,這事還沒來得及說,你就從外麵領女人回來了。”
這話有些是賈張氏教給秦淮茹的。
有些是秦淮茹自己琢磨的。
賈家婆媳的想法,甭管能不能成,都要先惡心惡心傻柱。
要是在有人聽到秦淮茹跟傻柱表白的話。
隻要傳到李秀芝的耳朵內。
李秀芝會怎麼想。
剛結婚。
你丫的就要亂搞。
一旦心生隔閡。
就是賈家婆媳的機會。
“何師傅,我婆婆那麼難纏的一個人,說起你,豎著大拇指的誇你,她也同意我改嫁你,說你這個人不錯,嫁給你,你不會看不起我秦淮茹,也會對棒梗他們三個孩子好,可惜,看來你我注定是有緣無分!現在你已經結婚了,我秦淮茹說什麼都晚了,隻不過我們成不了夫妻,還可以結為親家,咱們要不要認個乾姐弟?我比你大三歲,我多了你這麼一個弟弟,你多了我這麼一個姐姐。”,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