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 李秀芝,賢惠的代名詞(2 / 2)

肚子裡麵難受,想著去一趟廁所的許大茂。

剛巧走到中院。

李秀芝與傻柱兩口子夫唱婦隨或婦唱夫隨的一幕,深深的刺痛了鱉孫的心。

許大茂或許不缺女人。

也不是了童子雞。

但卻對傻柱能夠娶到李秀芝這麼好的媳婦,由衷的泛起了無儘的羨慕。

許爹和許母最近在給許大茂介紹對象,是軋鋼廠大股東婁半城的閨女婁曉娥,許大茂打聽了一下,心裡抑鬱的不行,婁曉娥家裡過的是什麼日子,飯來張口、衣來伸手的日子,嫁給許大茂,一準是許大茂伺候婁曉娥的下場,晚上給婁曉娥打洗腳水,著急還的幫婁曉娥洗腳,再加上婁曉娥的身份不怎麼好。

婁懂事長的閨女。

好人家誰娶有錢人家的閨女?

好人家誰嫁有錢人家的男娃?

李秀芝沒進四合院之前,許大茂或許不會想到這些。

這不是四合院裡麵多了一個名字叫做李秀芝的女人嘛,被傻柱領回來,給街坊們散發了糖,甭管是說話,還是做事情,真正的滴水不漏。

娶妻娶賢。

什麼是賢?

眼前幫傻柱洗衣服的李秀芝就是賢惠的代名詞。

換成彆的新媳婦,怎麼也得拿捏一下架子。

李秀芝卻直接脫掉了身上的紅色嫁衣,做起了家務,連傻柱的褲衩子都收拾了。

“哎!”

心裡閃過了幾分悲哀。

輸人不跌份的許大茂,儘可能的平複了一下心神,邁步從後院出來,朝著傻柱調侃了一句。

“傻柱,你居然做女人做的營生。”

“要你管,許大茂,你知道什麼,我這叫愛護媳婦。”

“不嫌害臊。”

“我自己的媳婦,我自己疼,害什麼臊?”傻柱看著許大茂,“許大茂,你小子該不是嫉妒了吧,瞧瞧,哥們娶媳婦又搶在了你前麵。”

許大茂難得的沒有反駁傻柱。

一個李秀芝。

就讓無數人羨慕死了傻柱。

真是傻人有傻福。

“許放映員,我們當家的話您彆放在心上,今天是我們兩口子結婚的喜日子。”李秀芝落落大方道:“我們當家的做了一桌豐盛的晚餐,希望許放映員能來參加。”

許大茂點了點頭。

算是同意了李秀芝的邀請。

邁步朝著前院走去。

肚子裡麵還鬨騰的厲害。

要排泄廢水。

留在原地的傻柱,傻愣愣的看著李秀芝。

一腦子的霧水。

不明白為什麼邀請許大茂,依著傻柱的意思,一個人都不請,結果李秀芝先邀請了聾老太太,後又邀請了許大茂。

迎著傻柱懵逼不解的目光,李秀芝莞爾一笑,壓低聲音的朝著傻柱說道:“眼下就是咱家跟許大茂化解乾戈的最佳時機。”

“許大茂,我怕他?”傻柱不以為意,四合院戰神附體道:“真不是我吹牛,三個許大茂綁一塊,也不是我的對手。”

“你跟許大茂本沒什麼仇怨。”李秀芝的聲音依舊很小,“我算看明白了,你們兩人的矛盾純粹就是有人在人為挑撥,你們兩人鬥得你死我活,隻能是外人高興。”

“媳婦,我明白了,不瞞你說,我前段時間就想跟許大茂和解,這家夥不相信。”

“換成我,我也不相信,鬥了十多年的時間,突然說不鬥了,一準以為你心裡憋著什麼鬼主意,當家的,多個朋友多條路,多個仇人多堵牆,寧得罪君子,不得罪小人,許大茂比你們院內的某些人真的強多了。”

“媳婦,你說的很對,依你,統統的依你。”

傻柱不好意思的用手撓了撓自己的頭發,眼角的餘光,忽的看到了不知道什麼時候出來,正坐在自家門檻上麵納鞋底的賈張氏。

沒搭理老虔婆。

拉著李秀芝的手。

把李秀芝拉到自家屋內。

翻箱倒櫃的找到了兩本存折,一本一千五百塊,一本五百塊。

這是傻柱的家底。

以前沒娶媳婦,自己收著,誰也挑不出理來。

自己結婚了,媳婦還如此的賢惠,一眼看出傻柱與許大茂的糾葛是某些人在人為操縱,想借著這頓酒席,化解兩家人的矛盾,也把聾老太太缺少兒孫環膝的關鍵點給利用了起來。

對聾老太太。

傻柱是比較矛盾的。

怨恨聾老太太明知道易中海破壞她相親卻沒有出言提醒。

有這麼一個快死的老太太在背後撐腰,想必也是一件好事。

更何況李秀芝已經與聾老太太談妥了條件,每天就是過去跟她聊聊天,聾老太太死後,在幫聾老太太燒張紙。

舉手之勞的事情。

索性依了李秀芝的意思。

人敬我一尺。

我還人一丈。

李秀芝設身處地為傻柱考慮,傻柱也要敞開心扉的接納李秀芝。

他把兩本存折交給了李秀芝,還有一些票據和零散錢。

李秀芝打開看了一下,上麵的數字都把她給嚇到了,兩千多塊的存款,這得花到什麼年月啊。

“當家的,這些你拿著,我有這些閒錢就可以了。”

李秀芝把兩本存折塞在了傻柱的手中。

傻柱沒接。

“你是我媳婦,你也說了,男主外,女主內,你幫忙收著就好。”叮囑了李秀芝一番的傻柱,指著一千五百塊存款的存折,說道:“我跟雨水談好了,她要是考上大學,這本就是她的,反之,這本數字小的,就是她的嫁妝。”

“我知道要怎麼做了。”李秀芝揚著錢多的存折,“這個給她。”

“哎!”傻柱歎息了一句,說起他的學渣妹妹,瞬間沒有了脾氣,“你猜雨水怎麼說,說她寧願兩本都不要。”

“噗嗤”一聲。

李秀芝被逗樂了。

本就好看的臉頰。

更是憑空增加幾分嬌媚。

傻柱發現自己的嘴唇,有些乾裂,心情也變得緊張起來,就要他想要一親芳澤的時候,院內響起了賈張氏的聲音。

“淮茹,一大爺怎麼沒回來?”

該死的老虔婆。

壞我好事。

我詛咒你一輩子不得安生。

被攪了好事的傻柱,心裡問候起了賈張氏的八輩祖宗,所有能想到的臟口,都被傻柱一股腦的用在了賈張氏的身上,氣氛已經被破壞,再想要進行,怎麼也得等晚上夜深人靜的機會才可。,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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