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夢中。
出現了一個女人的身影,看不清相貌,但是旁邊那個看清楚相貌的聾老太太跟他說,說這就是婁曉娥,讓傻柱幫忙給做頓飯,傻柱依著聾老太太的叮囑,做了幾道拿手的好菜,婁曉娥和聾老太太吃的那叫一個爽快。
畫麵一轉。
不可描述的一幕出現了。
聾老太太尋了一個借口,把傻柱和婁曉娥叫到了屋內,說她要去上廁所,讓傻柱和婁曉娥在屋內先等著,出門的時候,故意把屋門給反鎖了。
兩人聞著屋內那種怪怪的香味。
不知不覺中。
迷失了他們自己。
一段不能用言語描述的宏大場麵上演。
……
這個夢。
太真實了。
真實的讓傻柱後半夜還起來專門換了一條褲衩子。
他看了看時間。
淩晨五點多。
原本還想趁著有時間在睡個回籠覺,但目光無意中掃過換下的褲衩子後,傻柱熄滅了這個補覺的想法。
整個人變得勤快了。
暖壺裡還有點開水。
家裡還有半袋洗衣膏。
順帶手的洗了。
一邊洗著褲衩子,一邊琢磨著劇本上麵的內容。
劇本上交代,秦淮茹就利用傻柱的褲衩子,毀掉了好幾樁傻柱的婚事,一到傻柱相親或者家裡來了媒婆,她不是來送洗好的傻柱的褲衩子,就是來尋傻柱換下的褲衩子說她要去幫忙清洗,不管是言語,亦或者架勢,一副當家作主女主人的架勢,鬨的那些來跟傻柱相親的姑娘,都以為秦淮茹跟他有關係,死活不跟傻柱相親了。
女方父母還埋怨媒婆,說媒婆怎麼給他們家閨女介紹了這麼一個不靠譜的跟寡婦不清不楚的男人當對象,久而久之,傻柱被媒婆拉黑。
自己勤快點。
什麼都有了。
萬一易中海叮囑秦淮茹對他故技重施怎麼辦,要把威脅扼殺在搖籃之中,不給易中海和秦淮茹一點可乘之機。
洗完褲衩子。
傻柱的精神莫名的亢奮了起來,看著書桌上麵的劇本,鬼使神差的走到了跟前,隨意翻開書本,認真起來。
越讀。
傻柱臉上的表情越是凝重。
算是老天開眼。
他居然翻到了劇本中的高潮內容部分。
易中海截留傻柱錢款!
根據劇本中所寫內容描述,何大清雖然跟著白寡婦去了保城,但卻一直沒有忘記傻柱和雨水兩人,每個月都會按時準點的從保城郵寄錢款給傻柱,每個月雷打不動的郵寄二十塊錢,甚至還郵寄了五百塊給何雨水的嫁妝錢。
一個月二十塊,一年就是二百四十塊錢,十年就是兩千四百塊,再加上五百塊的何雨水嫁妝。
小三千塊。
關鍵這錢。
易中海一直沒給。
這一點。
傻柱很確定。
何大清跟著寡婦去了保城,傻柱還僅僅就是一個學徒工,月工資十二塊五毛錢,他又處在長身體的年級,雨水偏偏年紀還小,就是一個六七歲的黃毛小丫頭。
這點錢。
壓根不夠他和雨水兩人吃喝的。
兩人饑一頓飽一頓的艱難討生活,餓極了,傻柱帶著雨水去軋鋼廠食堂偷食物充饑。
即便如此,易中海也沒有把這些錢交給他,而是給了一塊八毛的零錢,還把自己置身在一種救世主的高度。
給錢的時候,說著一些洗腦傻柱兄妹二人的話,什麼什麼何大清不配當孩子的爹,什麼什麼何大清連畜生都不如,什麼什麼虎毒不食子,什麼什麼何大清不跟著寡婦去保城傻柱和雨水就不用挨餓等等之類的言詞。
那會兒沒想這麼多,真信了易中海的話,但是依著劇本內容來看,何大清分明惦記著他們。
現在不確定這個郵錢的事情,它是真是假。
劇本上麵的某些內容。
並沒有得到證實。
比如賈東旭身死道消。
劇本上麵寫的清清楚楚,賈東旭死在了軋鋼廠,是工傷,秦淮茹頂了賈東旭的崗,賈東旭死後,秦淮茹生下槐花,取其遺腹子的意思,叫了槐花這個名字,槐字裡麵有個鬼字。
現實中,卻是賈東旭沒死,癱瘓了,出事前,秦淮茹生下了槐花,至於為什麼叫槐花,是賈張氏夢到了槐花,便叫了這麼一個名字,而且賈東旭因為聚賭、多次帶人聚賭等惡性事件,被軋鋼廠開除了。
如此來分析。
劇本上麵的內容。
還有待考證。
傻柱決定忙完這段時間,最起碼他的把媳婦的事情給解決了,才能抽出時間去保城與何大清詢問這件事。
不寫信。
是擔心這封信會落在白寡婦手中,萬一何大清真的郵寄了錢,還是背著白寡婦郵寄的這些錢。
寫信。
等於把何大清給出賣了。
傻柱現在懷疑白寡婦有可能是易中海或者聾老太太安排的,當初易中海攛掇傻柱帶著雨水去保城找何大清,還好心的幫忙買了幾天後的票,這段時間,易中海完全有機會給白寡婦去信,亦或者他們提前商量好了對策,所以傻柱和雨水才沒有在保城見到何大清。
至於去郵局查詢或者找郵遞員詢問,這件事要是真的,易中海十年如一日的從他手中拿取彙款單,想必兩個人很是熟悉。
等於打草驚了蛇。
也是托了劇本的福,劇本交代,許大茂因為不滿傻柱比他有出息,故意把跟白寡婦離婚被人家掃地出門的何大清接回了四合院,易中海看到何大清,當場就犯了懵逼,兩老頭閒聊過程中,易中海把截留何大清郵寄錢款的事情說了出來。
給出的理由。
很是高端大氣上檔次。
說當初傻柱帶著雨水去保城找何大清未果,還吃了何大清的閉門羹,兩孩子回到四合院,當著四合院的街坊們放話,他們沒有何大清這個爹,就算餓死、渴死、凍死,也不會要何大清的一分錢。
易中海曉得傻柱兄妹二人對何大清有恨,擔心不要何大清的這筆錢,就好心的沒把這件事說給傻柱和雨水,這些年一直辛辛苦苦的幫忙存著這筆錢,等傻柱什麼時候結婚了,他把這筆錢交到傻柱的手中。
假如截留錢款的事情是真事,傻柱結婚後,過個一年半載,傻柱再把這件事提出來,易中海壓根沒有任何解釋的機會。
說保管。
人家都結婚了一年多了。
你丫的還保管?
說擔心傻柱不要這筆錢,難道不能把這筆錢給到傻柱的媳婦手中嘛。
等於一下子堵死了易中海的所有退路。
那時候。
等待易中海的想必隻有死路一條。
這事不著急。
需要慢慢的查。
倘若沒有截留錢款的事情,一切安好,如果易中海真的截留了這筆錢,傻柱肯定會裝個不知道,然後在婚後一舉把易中海送走。
懷著這樣的想法。
傻柱隨手合上了劇本,把劇本塞在了抽屜裡麵。
他打了一個哈欠。
剛才不困。
現在卻想補個回籠覺。
看了看時間。
沒敢睡。
七點多了,打個盹就可以盹到十點左右。
找來涼水,用涼水清洗了一下臉頰。
把煤爐子從柴火加熱,將昨天晚上的一些剩菜放在爐子上熱了熱,又找來了窩頭,準備湊合著吃幾口。
剛拉開架勢。
便聽到一大媽在門外叮囑一個街坊,讓幫忙向軋鋼廠請一天的假,說易中海不舒服。
傻柱猜測自己昨天晚上把易中海打成了豬頭,易中海不好意思去軋鋼廠上班,擔心被工友們恥笑,便想了一個生病的借口。
純粹就是笑話。
現在的軋鋼廠,易中海還有什麼名聲可講。,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