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一大媽攙扶著的易中海。
已經沒有了賈張氏替他出頭的那種喜悅。
後麵那句問話。
典型的畫蛇添足,明擺著要給傻柱講述實情的機會,想要出言勸阻一下賈張氏,卻沒想到傻柱打的他太狠,身上但凡挨了傻柱鐵拳的地方,都猶如被皮鞭抽了般的疼,最終隻能發出一聲痛苦的叫聲。
“哎呦,嘶,嗯。”
“你看看你把一大爺打的,不給一個合理的解釋,我找賈主任去,四合院不是你傻柱撒潑的地方。”
“賈大媽,你問我為什麼要打易中海,我想街坊們也都想知道,那好,我就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說出來,正好街坊們都在,讓街坊們幫忙評評理,看看我該不該打易中海,看看易中海他該不該打。”
眼瞅著傻柱就要說出實情。
跟易中海同床共枕了幾十年的一大媽,一看易中海急切的想要攔阻傻柱不讓傻柱說的樣子,就知道這件事一旦說出來,對他們兩口子都沒有好處,出言打了一句圓場,給自己尋了一個下的台階。
“柱子,彆說了,事情都已經過去了,你一大爺又被你打了一頓,甭管怎麼樣,咱都不說了。”
言下之意。
人被你打了,還打的這麼狠。
甭管有事沒事,我們都不跟你計較,就算住院,也是易中海自己掏錢,跟傻柱沒有關係,不用傻柱掏錢。
傻柱沒理會一大媽的好心。
他不怕。
現在打架可沒什麼成本,就算把人打的在家躺了好幾天,撐死了也就拎著兩個罐頭去看看,說幾句軟話。
遠不像後世,打人家兩拳,你怎麼也得掏兩萬出去。
再說了。
他現在對易中海兩口子及聾老太太三人,就覺得十分惡心,看一眼都想吐。
暴打易中海,一方麵是易中海毀了他的婚事,另一方麵是傻柱把不能打一大媽和聾老太太的氣,發泄在了倒黴蛋易中海的身上。
不能打,不代表不能罵。
說出來。
丟人的隻能是易中海兩口子和聾老太太。
傻柱麵無表情的瞅了一眼一大媽,又看了看聾老太太,後把目光放在了賈張氏的身上。
“你問我為什麼打易中海,我實話告訴你,要不是一大媽和老太太不能打,我都想將她們一塊揍。”
街坊們被嚇到了。
一大媽無所謂。
聾老太太卻是大院祖宗。
院內的街坊們敢怒不敢言,昨天愣是趁著打架的機會,狠狠的打了聾老太太一頓,沒敢下死手的那種打法。
何大清跟著寡婦去了保城,傻柱一直把聾老太太當自己親奶奶的照顧,隔三差五的改善生活。
好家夥。
翻臉了。
打了易中海一頓,還要放話收拾聾老太太。
可見這件事不小。
一個個的打足了精神,聚精會神的看起了熱鬨,看看傻柱,再看看裝聾的聾老太太,越看越覺得事情不對頭。
聾老太太臉上的表情不對勁。
傻柱那句收拾聾老太太的話,猶如一盆冰涼刺骨的涼水,澆滅了聾老太太心頭殘存的那點希望之火。
她今後的生活,隻能靠易中海兩口子了。
易中海兩口子要照顧賈家人,一想到自己吃不到了肉,啃不到了骨頭,喝不起了驢雜湯,還要整日吃著齁嗓子的窩窩頭,喝著辣腮幫子的高粱米粥,聾老太太就想嚎啕大哭一頓,我老太太容易嗎?
“傻柱子,我老太太想跟你談談。”
聾老太太不敢在裝聾。
發聲了。
既有緩和與傻柱的考慮,又有替易中海兩口子解圍的心思,誰讓她今後離不開易中海兩口子了。
卻沒想到傻柱沒有理會聾老太太伸來的橄欖枝。
去他M的吧。
做下了天怒人怨的惡事情,眼瞅著被人曝光了,想要說句道歉的話,以輕飄飄一句對不起把一切事情擺平。
想什麼好事情那。
“街坊們都知道我這些年,陸陸續續相親了十六七個對象,其中有十一二個,都覺得不錯,人家也覺得我挺好的,無一例外,第二天都出現了意外,不是女方不同意,就是女方的父母不同意,在不女方的哥哥嫂嫂不同意,一直以來,我都以為是我的責任,人家沒看上我,自己還納悶。”
傻柱見街坊們都被自己的內容所吸引。
忙提起了自己的條件。
就是要讓街坊們發自肺腑的想想這背後的原因。
“四合院裡麵兩間房子,麵積最大,位置最好,我還是軋鋼廠的八級炊事員,月工資三十七塊五,超過了三十六萬歲這個坎,就一個妹妹,爹去了保城,甭管那家的女孩子,嫁過來就直接當家作主,街坊們,你們說句實話,我這個條件它不好嗎?”
拍著胸脯想想。
傻柱的條件比絕大多數人都好。
尤其廚師這個行業。
光憑嘗菜的鹹淡,就把自己吃飽了,等於節省下了一個成年人的定量。
依著老理。
傻柱應該早結婚了。
可事實是傻柱至今沒有結婚,最近這一兩年,甚至都沒有媒婆登門。
很多人都覺得怪。
卻也沒往彆的地方琢磨。
“傻柱,你該不是想說你沒結婚,都是一大爺在背後搗鼓吧?”
說話的人。
是許大茂。
也是怪。
明明傻柱暴揍易中海之前,已經喊出了那句經典的‘你易中海破壞我相親也是為我考慮嘛’的口頭禪,街坊們卻都是一副不知道的模樣,臉上的表情又沒有作假演戲的成分。
“我今天路上遇到了那位給我介紹了兩個對象都沒成功的王媒婆,這件事三大爺可以作證。”
見眾人都看著自己。
閆阜貴點了點頭。
“人家王媒婆跟我說,說我辦事情愣頭青,我就問人家怎麼回事,王媒婆說我不懂事,不知道不跟媒婆發生衝突的老理,院內的街坊們肯定知道,說我有一大爺兩口子,有後院老太太,問我來找她算賬的時候,一大爺兩口子和後院老太太知道不知道這件事,我當時就說了實話,後來閒聊過程中,王媒婆說咱們這位尊敬的四合院管事一大爺易中海。”
傻柱的手。
指向了易中海。
待眾人都把目光彙集到易中海身上的時候。
說起了易中海背著他破壞相親的事情。
“這位我對他不錯的一大爺,跟人家王媒婆說,說我不是好人,說我家傳的喜歡寡婦的毛病,說我惦記賈家兒媳婦秦淮茹,說女同誌嫁給我,等於掉進了火坑,雖然我是他看著長大的,但他為了女同誌的今後幸福生活,不得不大義滅親。”
氣氛立時變緊張了。
被傻柱闡述的內容給嚇到了。
易中海背後說傻柱的壞話!
尼瑪!
他們又不是不知道這件事的後果,但凡出現毀人家婚姻的事情,那就是一輩子老死不相往來的下場。
傻柱對易中海怎麼樣。
街坊們都看在了眼中。
自從何大清離去後,傻柱每周出去接私活掙下的錢和飯菜,都孝敬了易中海兩口子和聾老太太。
這麼些年的吃吃喝喝。
不幫忙張羅相親,便已經顯得冷血無情,卻還上趕著毀人家的婚事,當著媒婆及女同誌的麵,說人家的壞話。
好一個偽君子。
難怪傻柱會這麼憤怒,換成他們,也得跟傻柱一樣暴打易中海。
你丫的是絕戶,你就算計著讓傻柱也絕戶?
不少人的腦海中,想起了前些天流傳在軋鋼廠內的流言蜚語。
蒼蠅不叮沒縫的蛋。
易中海正要是坦坦蕩蕩,不至於被人扣上讓傻柱絕戶的不是人的帽子。
軋鋼廠第一不要臉的稱號,名副其實。
“柱子!一大媽求你了,這件事是我們錯了。”
“不是你們錯了,是你們太缺德。”沒理會一大媽的要求,傻柱繼續道:“見我不相信,王媒婆帶著我找到了張亞玲和李小紅,張亞玲是你易中海親自登門說我的壞話,李小紅是你易中海跟人家父母說了我的壞話,說的那叫一個難聽,什麼不尊敬老人,什麼天天打架。”
傻柱環視著眾人。
提高了嗓音。
“街坊們,你們說說,我該不該打易中海?易中海他該不該挨打?”
短暫的沉浸後。
是街坊們熱切的附和聲音。
“該打,確實該打。”
“易中海這事做的不地道,傻柱對他不錯,他怎麼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難為傻柱了,遇到了這麼一個惡心玩意,典型的又當又立!”,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