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6章 不要臉的聾老太又來了
傻柱大概也是沒想到自己居然成了四合院內的香餑餑,他這頭剛把劉海中糊弄走,還沒有喘口氣,大院祖宗聾老太太便顫巍巍的摸到了傻柱屋內。
借著微弱的燈光。
看到了落寞的聾老太太。
各自在心頭閃過爽朗的快感。
兄妹兩人不約而同的猜到了聾老太太不請自來的目的。
易中海借暈躲在了醫院。
一大媽借陪床之名與易中海在醫院會合。
大院街坊們都不怎麼待見甚至還有幾分怨恨的聾老太太,自然也沒有人幫忙張羅晚飯,再加上拐杖被人打成了三段,身體上麵還挨了街坊們的各種暴擊,走路都疼,更不要提燒火做飯。
聾老太太的晚飯問題至今還沒有解決,尤其聞到一些街坊們家裡傳來的飯香味道,肚子裡麵的饞蟲子湧動。
昔日背靠易中海和傻柱兩人為禍四合院,現如今一個不再四合院,一個在四合院卻跟聾老太太離心離德。
相當於聾老太太也沒有了橫行四合院的依仗,沒敢去街坊們家裡蹭飯吃,而是踩著點的進了傻柱的家。
一方麵是蹭飯。
餓了來找她的好乾孫。
另一方麵是做做傻柱的思想工作,把劉海中提的那句話,也就是讓街坊們幫忙接雨水放學的提議重新再提及一遍。
倘若傻柱不同意街坊們幫忙接雨水放學,聾老太太就會順勢提出讓何雨水暫時住在學校的提議。
雨水考上大學,好事情,去上大學,到時候住宿舍。沒考上大學,高中生,也是知識分子,尋個工廠去工作,到時候依舊住宿舍。
間接完成了驅趕何雨水離開大院的計劃。
傻柱沒有了雨水這個狗頭軍師,想必會回到之前把聾老太太當親奶奶伺候,周六日掏錢給聾老太太買肉吃的愣頭青。
沒有理會何雨水難看的臉色。
進門便朝著傻柱叫起了委屈。
“傻柱子,你怎麼才回來?奶奶今天被人打了!”
何雨水想替傻柱出頭。
卻被傻柱一個眼色給阻在了原地。
她猜測傻柱有辦法對付聾老太太,便也泛起了作壁上觀的心思,看看聾老太太要如何作妖!
“她們把奶奶我的拐杖打成了三節,這是奶奶的念想,她們還磕飛了奶奶的牙齒,傻柱子!”
“老太太,三大爺跟我說了,不是我說你,你都多大歲數了,伱打人家,這也是人家看在多年街坊的份上,沒怎麼出手,要不然就憑您這把老骨頭,她們要是有心,真能給你弄散架了。”
何雨水差點笑出聲來。
傻柱也是缺德。
三言兩語把聾老太太挨揍的原因反扣在了聾老太太的腦袋上,難怪聾老太太會是一副震驚的樣子。
我挨了打。
我牙都被打掉了。
合著還是我的責任了?
見傻柱不肯為自己出頭,聾老太太忙把心思打在了彆的地方。
“傻柱子,奶奶不知道劉海中跟你說了沒有。”
“說什麼?”
聾老太太見傻柱誠心裝了糊塗。
心裡埋怨了幾句。
講述起來。
“雨水考大學,這是正經事情,也是咱大院所有街坊們的事情,周圍又鬨流氓,你不放心雨水一個人回來,也是人之常情的事情。奶奶的意思,雨水的安危很重要,但大院食堂事關街坊們的飲食起居,它也很重要。奶奶是這麼想的,你繼續當大院食堂的廚子,這一次可不能光乾活不吃飯了。”
聾老太太這是使出了誘惑的法寶。
拿吃飯說事。
她瞅了一眼傻柱,見傻柱臉色如常,才把後麵的話講述了出來。
“至於雨水,咱讓街坊們幫忙接,老劉家的光天、光福,老閆家的解城和解曠,接的時候,帶跟棍子,遇到危險,用它防身。你要是不同意,那就讓雨水直接住校,你也說了,馬上就要考大學了,要爭分奪秒的複習功課,來來回回等於浪費了時間,傻柱子,雨水,你們說是不是這麼一個道理!”
傻柱十分認真的想了想聾老太太的提議。
她提的那個住校節省時間的說法,還真有可行性,邏輯上也能解釋的通。
目光望向了雨水。
“雨水,老太太的意思,你覺得怎麼樣?等等,你們學校裡麵有沒有宿舍?有的話,就按老太太的意思辦,晚飯啥的,我到時候直接從軋鋼廠給你送學校去,另外的時間,我多接點私活,爭取讓你每天都能吃得美美的。”
聾老太太的心。
提到了嗓子眼。
被氣得。
她算是聽出了傻柱的意思,合著就算雨水依著聾老太太的叮囑搬到學校去住,聾老太太依舊沒法吃到傻柱的飯。
傻柱那句‘我多接點私活,爭取讓你每天都能吃好’的話,就很說明問題!
辛辛苦苦忙活了大半天的時間。
我白費辛苦了!
急了。
想要說點什麼的時候,聾老太太的肚子非常的不爭氣,不合時宜的響起了一陣饑餓的歌讚,嘰裡呱啦的聲音,不斷的從聾老太太肚子裡麵飛出來。
中午因挨打沒吃飯。
晚上倒是想吃,關鍵沒人給她做。
聾老太太私心泛濫,擔心那些家裡沒有了糧食的街坊們,以她是易中海乾媽的借口,朝著她瘋狂的輸出,壓根不敢有做飯的心思,隻能把解決晚餐的希望寄托在傻柱的身上。
也好。
索性趁著肚子裡麵五臟廟發出的聲音,逼宮一下傻柱,看看傻柱給她解決晚飯不。
聾老太太一雙充滿了渴望的眼神,直勾勾的看著傻柱。
一旁一直發呆的何雨水。
心裡冷哼了一聲。
嘴上卻說道:“老太太這是餓了呀!我記得家裡還有兩窩頭,我給老太太端來!”
窩頭!
我堂堂大院祖宗,上趕著來你們傻柱家,就給我吃窩頭?
我也不是奔著吃窩頭來得呀!
肉。
饅頭。
給大院祖宗我端來。
“傻柱子,奶奶苦啊,這窩頭!”
“老太太,我明白你的意思了。”傻柱繼續裝了糊塗,在聾老太太麵泛喜色之時,扭身朝著何雨水說道:“雨水,老太太的牙都沒有了,乾吃窩頭,估摸著咬不爛,你把窩頭拌爛揉碎,再倒點開水,給老太太端來。”
聾老太太發現自己白高興了。
傻柱可不是給她蒸白麵饅頭吃,而是給她吃窩窩頭泡水。
這東西。
齁嗓子。
“傻柱子,奶奶身體不好。”
沒好意思挑明要吃肉。
尋了一個婉轉的身體不好的借口。
“老太太,您身體能好才怪,跟二十幾個街坊打架,真有您的,得虧您命大,要不然您現在一準去閻王爺那裡報道去了,我知道您的意思,依著往常,您開口了,我怎麼也得如了您這個意願,但是您也知道,雨水要考大學,她需要營養,家裡是有點白麵,卻也隻能給雨水吃,委屈委屈您,您總不能跟一個將要報效祖國的人爭白麵吃吧?傳出去,對您的名聲不好聽。”
雨水也壞。
瞧著聾老太太欲哭無淚想說什麼卻又沒法將其說出來的臉頰,忙把開水碗端到了聾老太太的麵前。
“老太太,您喝水!”
聾老太太整個人都麻了。
看了看眼前僅蓋住碗底的開水。
又看了看何雨水。
突然覺得何雨水就是那個黑心小女娃,你哥讓你給我弄開水泡窩頭,你給我把開水碗推過來乾嘛。
合著窩頭也不給我吃?
“雨水,你先去看書,哥跟老太太閒聊幾句。”
何雨水難得的沒有反駁傻柱的話,老老實實的坐在了一旁的凳子上,手中抓著一本書,看似在讀書,其實一直支著耳朵聽著身後的動靜。
傻柱也沒有點破雨水的小心思。
他問了一句聾老太太。
“老太太,您的意思,我明白,您想吃肉,想吃白麵饅頭,我可以給您做,但是您得回答我幾個問題。”
聾老太太看了看傻柱。
無奈的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