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在臉上揚起了幾分開懷的愉悅。
說句不怕笑話的話。
自打何大清跟著寡婦跑到保城,這麼些年,唯有劉嵐一個人說了幾句為傻柱考慮的掏心窩子的話。
易中海兩口子糊弄傻柱,是為了養老,聾老太太糊弄傻柱,是為了解決嘴饞貪吃的毛病,斜對麵的賈家,後院的劉家,前院的閆家,都在算計著傻柱,他們把都傻柱當傻子看,偏偏傻柱還樂在其中。
唯有劉嵐說了幾句公道話,雖然不怎麼好聽,可人家畢竟是為了傻柱的利益考慮。
傻柱的心情,突然不知道怎麼描述了,這些年,他為什麼一直做這個一言不合就用拳頭打人家的事情?
還不是某些人故意為之的結果。
“劉嵐,謝謝你,我知道要怎麼做了。”
“傻柱,你!”
“劉嵐,今後招待的剩菜,你要是走得晚,你多帶一點。”
“傻柱,我發現你變了。”
“劉嵐,我跟你說實話,你跟我說的那些話,還真沒有人跟我講過,不但不跟我說,還要想辦法讓我去幫忙,說什麼幫扶鄰居,我一個未結婚的男人,去幫扶一個男人癱瘓在家的小媳婦,外人怎麼看?我還娶不娶媳婦了?”
四合院的那些事情。
劉嵐知道一些,比如易中海在賈東旭出事後,一直想要讓傻柱幫忙照顧秦淮茹,這般事情,再沒有比劉嵐更加清楚其中的內幕。
其實就是她與李副廠長的那種關係。
一個有需求。
一個有需要。
但是從傻柱和秦淮茹兩人來論證,兩人真要是走到劉嵐和李副廠長那種地步,也是傻柱一個人付出,就賈張氏、易中海等人在,傻柱想必什麼都不會得到。
“傻柱,我給你講個故事吧。”
劉嵐講了一個很老套的故事,一個女人,家裡的男人生病了,不能乾重活,還需要吃藥,三個孩子又處在長身體的歲數,婆婆身體還算不錯,從街道接一些力所能及的活,儘可能的補貼家用。
街道見她可憐,將她安排在一個廠子裡麵做幫廚的營生。
一個主抓後勤的小頭頭,見她長得不錯,稍微偏袒了一下,也有可能用了一點手段,兩人發生了某些事情。
從那之後。
她家裡的生活有了不少的改善,三個孩子能吃的飽了,也有餘錢去上學,生病的丈夫,也能花錢買藥吃了。
丈夫和婆婆都知道她做了什麼,卻也沒說什麼,就說她嫁到他們家受苦了。
一句話。
讓這個女人心甘情願的為這個家付出。
出於以防萬一的想法,她偷偷去醫院上了環。
劉嵐講述的語調。
十分的平淡。
即便傻柱知道這個故事中的那個她,指的就是劉嵐,卻也說不得什麼,他算是知道劉嵐打著什麼主意了。
在劉嵐講完後。
保證了一句。
“劉姐,你放心,我今天下午就去街道,我這麼一個大小夥子娶不到媳婦,這也是街道的責任,城內的媒婆,估摸著都被我得罪死了,隻能去鄉下找,就不信鄉下找不到樂意嫁給我的姑娘。”
“傻柱,你彆的條件都好,就是你這個相貌,有點太成熟了。”
“這說明我穩重啊。”
“所以你隻能穩重的去鄉下找媳婦,我相信鄉下的那些姑娘們,他們是不嫌棄你這麼穩重的。”
“劉嵐,那你說我應該是先去找街道,讓他幫忙介紹對象,還是直接去鄉下找對象。”
劉嵐打量了一下傻柱。
這幅尊容。
直接去鄉下找對象。
估摸著得被那些人當作流氓給抓起來。
“傻柱,你去鄉下找對象,你最起碼得有認識的人啊。”
“對啊。”
“所以那。”
“瞧我這個腦子,怎麼把這麼重要的事情給忘記了,許大茂呀!”
傻柱一拍自己的大腿,近水樓台先得月,放著一個電影放映員的街坊不求,舍近求遠的要什麼天上的仙女。
“那小子,隔三差五的下鄉放電影,鄉下肯定有認識的人,就我這個條件,月工資四十七塊五的二食堂主勺大班長,四合院裡麵還有兩間房子,妥妥的有為青年,讓許大茂給我說,許大茂要是不同意,我就自己去鄉下找那些隊長啥的,活人總不能被尿憋死吧!”
傻柱全然不知道自己去鄉下找對象的話語聲音,一個字不漏的都被易中海聽在了耳朵中。
也是趕巧的厲害。
易中海來到軋鋼廠後,聽到了一些對他而言不怎麼算好的流言蜚語,不知道誰把昨天晚上的事情傳到了軋鋼廠。
都說易中海這一次提八級工,得了不少的福利,大晚上的一個人去黑市出手這些福利,因工作證留在事發現場,被聯防隊抓了一個正著。
沒彆的意思。
就是想尋傻柱談談。
談談昨天晚上怎麼就插了門栓,雖然有聯防隊這個理由可以解釋,但易中海還是覺得這件事另有內情,猜測傻柱有可能故意插門。
另一方麵是做做傻柱的思想工作,看看能不能說服傻柱,讓傻柱先把閆阜貴的自行車還給閆阜貴,傻柱天天跑步上下班的回大院做飯。
經過黑市的亂子。
易中海發現自己把事情想得太簡單了一些。
自行車票。
是要解決。
但是不能這麼快就解決。
他需要時間。
反正不能在這個節骨眼上繼續去黑市買自行車票了。,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