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傻柱反算計了易中海,易中海一不怨恨傻柱,二不懷疑傻柱,三把責任推到一些外人的頭上。
讓易中海懷疑自己,對傻柱來說,委實不是一件理智的事情。
傻柱故才會急切的想要從劉嵐嘴裡獲知事情的來龍去脈,究竟哪裡出現了紕漏,怎麼就被劉嵐給知道了某些事情。
他看著劉嵐,重複了一遍剛才的問話。
“劉嵐,真是你親耳聽到的?我記得你不在現場啊?”
劉嵐也是要臉的人。
不可能說出她與李副廠長天為被地為床瞎鬼混的事情。
瞎編了一個理由出來。
“切菜的菜墩不是裂了嘛,我想著沒事乾,就去那塊翻翻,看看有沒有廢棄的菜墩,想辦法把它們裝一塊,替軋鋼廠節省經費。”
她高捧了一下自己。
尋了一個大義的名頭。
“正蹲著身子翻找舊物,你跟易中海兩人來了,我剛要出去,易中海說他要給你介紹帶著孩子的寡婦。”
話鋒一轉。
一副我不是故意偷聽的無辜樣子。
“我擔心被你們誤會,大氣不敢喘息一下,想等你們談完話,走了,我再從裡麵出來。結果沒想到易中海不是跟你談介紹帶孩子寡婦的事情,就是問你娶不娶談帶孩子的離婚女。真不是我故意偷聽,是這些聲音它們自己飛到了我的耳朵中。”
杵在二食堂門口。
靜聽了一會兒對話的李副廠長。
終於可以把心落地了。
有心想要進去。
想了想。
作罷了心思。
扭身朝著辦公室走去。
身後傳來了劉嵐勸解傻柱的聲音。
“傻柱,不是我說你,你真要多長一個心眼,有工作,有房子,這好的條件,放著黃花大閨女不娶,娶什麼帶著孩子的寡婦,就是帶著孩子的離婚女也不行啊,易中海給你介紹這些女人,明擺著沒安好心。”
用手一拍傻柱的肩膀。
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起來。
“你呀,得見見血!隻有見了血,才能變成真正的鐵血男人!”
這話也對。
隻不過這血。
它正經不正經。
你自己猜!
“劉嵐,啥見血啊?我師傅是廚子,那個廚子不見血?魚的血,雞鴨的血,我師傅見多了。”
胖子推了推說話的馬華。
一臉的嫌棄之色。
“馬華,彆瞎說,劉嵐說的血,跟你說的血,它們不一樣,劉嵐說的血,是做血腸的那個血。”
劉嵐瞪了瞪胡亂搭話的馬華和胖子。
不知道還非要搭腔。
一句都不在點上。
“兩個毛都沒長齊的毛孩子,瞎咧咧什麼呀?”
“馬華和胖子就算瞎咧咧,劉嵐你也不能懟嗆人家啊,再說了,你說的不對,還不許人家反駁嗎?易師傅怎麼就沒按好心了?”
前三十分鐘還在懟嗆易中海的缺根弦,後三十分鐘開始力挺易中海。
包括傻柱在內的全部二食堂職工。
都傻了眼。
缺根弦這是跟他們二食堂杠上了嘛。
一天來三趟。
“你怎麼來了?”
“我前幾天不是端著煤油燈看賈東旭他們打了一晚上牌嘛,說我犯了舉煤油燈的忌諱,把我調到二食堂當一段時間的幫廚!”
真正的石破天驚。
都被嚇到了。
二食堂有了缺根弦。
說話、做事情都要提著小心。
當初賈東旭打牌事件,要不是缺根弦多嘴胡亂瞎咧咧,估摸著三毛驢、四迷糊他們也不能落個被開除出廠外加蹲號子的下場。
彆的人什麼想法。
傻柱不知道。
反正他是犯了愁。
臥龍劉嵐。
鳳雛缺根弦。
人才濟濟。
“都注意點安全。”
傻柱的意思。
讓二食堂的這些人,說話做事情之前,最好過過腦子,有些事情,能瞞著缺根弦,就儘可能的瞞著。
缺根弦卻錯意會了傻柱言語中的那個意思。
順著話茬子。
硬生生把主題接到了之前的話題上。
“劉嵐,我覺得易師傅不錯,寡婦怎麼了?離婚女又怎麼了?帶兩個孩子有什麼不對的?為母則剛,再說了,她們嫁給何師傅,何師傅不一定真吃虧,沒準占了天大的便宜。”
人們看著缺根弦。
坐等著缺根弦給出下文。
“何師傅現在娶黃花大閨女,等孩子叫他爹,怎麼也得兩年後。娶帶著孩子的寡婦,或者帶著孩子的離婚女,當時就有人管何師傅叫爹。要是帶男娃,何師傅就有了兒子,帶女娃,何師傅就有了閨女。這就是一步到位!多好的事情,你們怎麼能這麼說易師傅?何師傅,現在講究新人新事新氣象,一切朝新看齊,某些老舊的東西,要不得,也不能要。”
尼瑪。
缺根弦這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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