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傻柱朝著自己衝來。
錯意會了這般舉動的許大茂,以為傻柱被刺激到了,要用拳頭跟他講道理。
好漢不吃眼前虧。
多年挨傻柱打的經驗加持下,許大茂不會傻乎乎的杵在原地,任由傻柱用拳頭與他臉頰打招呼。
邁動步伐,撒丫子的朝著外麵跑去,一邊跑,一邊用言語嚇唬著傻柱,以便為自己爭取逃跑的時間。
“傻柱,你要是再打我,小心我跟你沒完。”
撩最狠的話。
做最慫包的事情。
這就是許大茂。
“許大茂,你騎自行車回來,我正好也要去上班,順路,你馱著我去軋鋼廠。”
趁著許大茂愣神的工夫,傻柱一個健步的坐在了後座上,用言語催促著許大茂快騎。
許大茂抑鬱了。
回來就是為了看傻柱的笑話。
結果笑話沒有看成,自己還被傻柱拉了壯丁,成了傻柱的車夫。
尼瑪。
坐在後座上的傻柱,也不老實,兩條腿故意來回擺動,嘴裡把許大茂當牲口趕。
“架,架。”
“傻柱。”
“嗯?”
“我發現你變了。”
“扯淡。”
“信不信隨你,反正你現在給我的印象,跟往日裡你給我的印象不一樣。”
傻柱笑了笑。
沒說話。
他也發現了自己身上的變化。
算是沒話找話,問起了許大茂結婚的事情。
“許大茂,我聽說你相親了,啥時候辦?換成彆人,我真懶得搭理,你許大茂結婚,主勺的事情,我包了。”
許大茂停下了自行車。
他被傻柱的話給嚇住了。
多年的對頭。
兩個人見了麵,除了掐,還是掐,誰都見不得誰好。
傻柱主動提出幫許大茂做結婚席麵。
稀奇事情。
“你該不是以為我會在飯菜裡麵下藥吧?我就一條命,我可不敢做這樣的事情,更不能拿我世代家傳的廚藝名聲開玩笑,我就是想緩和一下咱們兩個人的關係。”
傻柱不是在說瞎話。
也不是在糊弄許大茂。
發自肺腑的想要緩和與許大茂的關係。
蹭許大茂自行車的傻柱,腦海中回想起了他與許大茂的那些點點滴滴的事情。兩人的矛盾是如何產生的,兩人又是如何變成了對頭,等等之類的事情,認認真真的在腦海中過了一遍。
最終得出一個結論。
事實上。
他與許大茂兩人,本沒什麼仇恨,都是一個院的玩伴,低頭不見抬頭見,今天打鬨了,明天和好了。
壓根不存在那種不可調節的矛盾。
隨著何大清的離開,一切都變換了本質。
在易中海的故意使壞下,傻柱把許大茂當做了發泄怒火的標靶,好一頓暴揍,事後再做傻柱的思想工作,直言許大茂就是個小人,傻柱跟他交往,沒什麼好下場。
明裡暗裡用話暗示著傻柱,隻要許大茂跳頭,就讓傻柱暴揍許大茂,出了事,他這個管事一大爺兜著。
在易中海長年累月的洗腦下。
傻柱成了一個習慣用拳頭講道理的人。
遇到事情,不管不顧的先打了再說。
包括他與許大茂兩人仇怨的來源,與其說是傻柱和許大茂相互看不起對方,還不如說是易中海親手造成了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