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簡單單一句話。
讓四合院變成了靜寂的海洋。
可勁顯擺自家兒子的賈張氏,手中半成品的布鞋掉落在了地上,係著圍裙做飯的秦淮茹,停下了手中的營生。
一大媽。
三大媽。
院內的人。
都把她們的目光彙集在了傻柱的身上。
賈東旭出事了!
在醫院搶救!
“傻柱,你瞎說什麼?”
“賈婆子,我懶得跟你閒扯淡,一大爺讓我回四合院喊你。你聽不聽,跟我沒有關係。反正我話已經傳到了,賈東旭在醫院搶救,聽醫生的意思,沒準會癱瘓。”
天璿轉鬥的感覺。
找上了秦淮茹。
嫁入城內,是為了享福。
結果掉在了火坑內,賈張氏嫌棄秦淮茹是鄉下姑娘,沒有工作,戶口還不是城鎮戶口,僅給她生了一個大孫子,婚後各方麵刁難。
日子本就過的苦,在遇上丈夫不能動彈,吃喝拉撒睡都得有人照顧。
咋辦呀!
這樣的日子,可不是秦淮茹想要的日子。
眼皮一沉。
癱在了地上!
“我家東旭他到底怎麼了?”沒有搭理秦淮茹,賈張氏用手去揪傻柱的衣領子,“怎麼能癱瘓啊?他昨天晚上不是軋鋼廠上夜班嗎?”
“缺根弦知道嗎?”
“柱子,我聽老易說過,說軋鋼廠的一個職工,外號缺根弦。”
“一大媽,我聽缺根弦說,說賈東旭昨天晚上在三驢子家,跟三驢子他們點著煤油燈打了一晚上的麻將。”
“傻柱,你瞎說。”賈張氏猙獰著麵孔,朝著傻柱嘶吼道:“我們家東旭才沒有打麻將,他是在軋鋼廠出的事。”
還不傻。
還曉得事情的輕重緩急。
打麻將導致事故發生跟工作導致事故發生,有著本質性的區彆。
難怪賈張氏急了。
都跳了腳。
“東旭他在那家醫院?”
“軋鋼廠附屬醫院。”
“一大媽,你幫我看著槐花,媽,咱們去看東旭。”
把槐花托付給一大媽的秦淮茹,拉著賈張氏,朝著院外走去。
傻柱則趁機朝著自家小屋走去。
腳步剛動。
二大媽不知道怎麼回事,朝著傻柱嚷嚷了一嗓子。
“傻柱,你這是回屋拿錢準備給賈東旭交住院費嗎?真不是二大媽當麵誇你,咱院內,你傻柱是第一熱心人。”
“二大媽,您那隻眼睛看到我回屋拿錢要給賈東旭交住院費?賈東旭有媽,有媳婦,有師傅,用得著我,一大爺在醫院守著那。”
說話的傻柱。
總感覺一旁的一大媽。
臉色不怎麼好看。
想想。
兩口子巴巴的在賈東旭身上下了多少年的心血,就因為一場事故,讓兩口子的養老大業承受了巨大的損失。
關鍵是賈東旭癱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