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的話。
讓傻柱認定他有問題。
或許是最近常思考的緣故,向來一根筋的腦子,變精明了很多。
看似充滿了善意的話語後麵,傻柱卻察覺到了濃濃的算計。
具體什麼算計。
一時間。
看不明白,也琢磨不透。
傻柱決定等有時間了,找人問問。
至於糊弄易中海。
這個不用人教。
他曉得要怎麼做。
“一大爺,不瞞你說,我也是突然想開的,你就說我爹,跟著白寡婦跑了,那會兒真恨他,恨不得殺了他,現在想想,純粹就是犯傻,他最起碼教會了我廚藝,靠著這手藝,咱也餓不死,又養活了雨水。”
傻柱的話。
讓易中海害怕。
“你是怎麼想的?”
“還能怎麼想?就那樣唄,他要是回來,我給他養老送終,不回來,我也不會去找。”
傻柱撿易中海想聽的話說。
也是變壞了。
沒撿到書之前,傻柱不會跟易中海玩這花花腸子。
得益於傻柱昔日印刻在易中海心中的老實人印象,沒多想的易中海,總算可以鬆懈一口氣了。
他真怕傻柱不管不顧的去保城找何大清。
有些事情。
經不起任何的推敲。
何大清和傻柱隻要碰麵,易中海就沒有好果子吃。
……
“賈東旭出事了,全身都是血,被人抬到了醫院。”
人還沒有進門。
充滿了八卦味道的聲音。
便搶先一步的飛入了食堂眾人的耳腔內。
伴隨著話音。
一個急匆匆的身影。
從外麵躥了進來。
赫然是軋鋼廠最著名的新聞傳播人士,被無數軋鋼廠人親切稱之為宣傳科編外人員,綽號超級大喇叭的劉嵐同誌。
全然不顧傻柱驚恐的表情,三步並作兩步的蹦到他跟前,一副不辭辛苦來告知真相的熱心腸架勢。
“傻柱,就你們四合院那個賈東旭,易中海的徒弟,出事了。剛被人抬到醫院,走的時候全身都是血,聽人說,抬走的時候,人已經沒氣了。”
傻柱的腦子。
嗡的一聲炸了鍋。
劉嵐前麵的話,他半信半疑,上萬人的軋鋼廠,姓賈叫東旭與短命鬼同名同姓的人有二十多個。
抱著一絲僥幸心理。
自我安慰道:沒事,劉嵐說的那個賈東旭,不一定就是賈張氏的兒子,秦淮茹的丈夫,有可能是彆人。
劉嵐後麵的話。
化作了沉重的大錘,狠狠的擊打在了傻柱的身上,把傻柱對事件的最後一絲幻想瞬間打成一個稀巴爛。
賈東旭死了。
我尼瑪。
事情要糟糕。
《情滿》這本書上麵,清清楚楚的寫著,四合院的一切事情,都從賈東旭出事死了開始。
壞事了。
傻柱原本還對那本書上麵的內容抱著一定的懷疑態度。
劉嵐傳遞的內容。
讓傻柱打消了對《情滿》這本書內容真實性的猜疑。
這可如何是好。
要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