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吧!”陳理有些不信:“我看著挺正經的。”
“反正周圍的人都是這麼說,可不是我亂說的。”周紅莫名有些生氣:“這種人都是有組織的,聽說都要從小培養,經過嚴苛的訓練,教的都是勾引男人的手段,想裝正經時,自然能裝成正經婦人,你一個大男人哪能看的出來。”
“我就一閒聊,我又不去找她。”陳理好笑道。
“你想去就去好了,我什麼時候說過你了。”周紅移開目光道。
這醋味都要衝出天際了。
“好了好了,吃飯吃飯!”陳理連忙道。
吃過中飯。
陳理就沒再出去。
在製符室裡研究虞家老祖贈予那本一階八級術法隱身術。
“這門術法天生就帶著一絲猥瑣。”
偷窺、暗殺、逃跑!
一階八級術法本來就難得,更顯得彌足珍貴的是這本書卷不僅寫滿密密麻麻的注釋,上麵連術法的缺陷都寫了,還附贈有一門和隱身術相互配合斂息秘法。
陳理發現隱身術的缺陷還是相當明顯。
第一,隱身術極易乾擾,使用隱身術時,無法動用法器和其他法術。
第二,築基期的靈識可輕易識破隱身。
不過即便有如此,這門術法也相當實用。
無法動用法術和法器,並不妨礙偷襲,憑他肉體的力量和二階法劍,哪怕不動用靈力,攻擊力依然不弱,至於築基的靈識可識破隱身,隻要不踏入對方靈識範圍就可。
就比如逃跑,等跑出築基修士的靈識範圍,也拿他沒轍。
更何況,等等級刷上來後,未必沒有彌補缺陷的可能。
他先研究附贈的斂息秘法。
實力越強,給人的存在感和壓迫感就越強,在人群一站都是鶴立雞群,而修煉者又大都六識敏銳,對氣息異常敏感,即便有隱身術,也很難靠近不被察覺。
此秘法便能收斂靈力和氣血波動,並降低呼吸以及心跳,降低存在感,讓人身如頑石,不被察覺。
這秘法比隱身術簡單的多。
配合呼吸,一段咒法,和一些身體的控製。
僅僅半小時,陳理就已經練成。
特彆一些身體控製技巧,對已經煉肉煉臟的他,根本無需學習,一個念頭而已。降低心跳算什麼?甚至需要,他都能讓心臟停下來。
“去試試效果”
他走出製符室,腳落地無聲。
客廳裡,張淑娘和周紅坐在一起,兩人說著私房話。
“淑娘今年都十六了吧,有心儀之人了嗎?”
“哎呀,周姨你怎麼問這個,我還小呢,都從沒想過這些。”張淑娘羞色爬滿臉頰,低聲回道:“我爹都不讓我出門太遠的都沒見過幾個人。”
“你這樣子,你爹確實不放心讓你出門,一看就是個好欺負的,我看著都想欺負一下。”周紅掐了下她的臉,笑道。
“法器我一直有在練習呢!”張淑娘紅著臉道。
兩人低頭說笑,時而發出吃吃的笑聲。
陳理避著兩人視線,身影如鬼魅般來回遊蕩了一圈,兩人都沒發現。
兩隻弱雞。
嗯,不對。
是一隻弱雞,另一隻菜雞。
好像也沒什麼區彆。
真是一點成就感都沒有。
他搖了搖頭,重新走回製符室,繼續研究隱身術。
白老頭自遇邪祟後,回光返照了一陣,但過完年,入春沒多久,白老頭氣色就越來越差,脾氣也古怪了許多。
隻是一次春寒陡峭。
他就在床上躺了幾天,好不容易好了後,整個人又重新消瘦了下來,眼窩深陷,一副大病初愈的樣子。
“以你的修為不該如此啊,是不是縱欲太多了。”陳理過去探視白金旺,玩笑道。
“唉,彆說風涼話了,以我這身體素質,不要說三個小妾,就算再多,我都能應付的來,怎會敗掉身體。”白金旺躺在躺椅上吹噓,隻是再沒有先前的精神氣了:
“之所以會如此,是被邪祟纏上了!”
“什麼!”陳理聞言臉色微變:“怎會如此,不是說逃過一劫了嗎?”
“普通的邪祟自然是逃過了,但這一位顯然非比尋常,我原以為我能壓製住它,如今看來還是不行,這些日子,我幾乎天天做噩夢,在夢裡,它離我越來越近了。”
“破邪符也沒用!”
“我已中邪入魂,破邪符又如之奈何,築基都救不了,唉,都是命啊。”白金旺一臉頹然:“不過放心,我不會牽累街坊鄰居,過段日子,我就出門遠遊,選一處依山傍水的風水寶地,了此殘生。”
“言重了,言重了,不至於”陳理有些物傷其類,他也露出悲傷之色。
白金旺年紀也就比他大幾歲,修為比他還高。
結果卻連善終都不能。
“我走後,我那三個小妾就無人照顧,在這裡常住也不好,你要是想要的話,今天就帶走吧。這三個小妾我可是精挑細選,都是俗世大戶人家的千金小姐,嘿嘿!”白金旺交代後事,強撐著笑道。
這sp。
“我就不要了。”陳理擺了擺手。
要三個小妾乾嘛?
這麼多女人隻會耽誤他修煉!
“咳咳,既然你不要,那我就送彆人了。”白金旺咳嗽道:“可惜啊,到最後都沒留下子嗣,這一輩子不甘心啊。”
陳理蒼白的寬慰了幾句,見他麵現倦容,他便起身告辭,臉色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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