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言見薑明典有心情聽,就把薑柔兒設計了李姿愛的事說了一遍,尤其當說到下藥這件事時,薑明典臉色陰沉得厲害。
他看了自己的女兒一眼,嚴厲嗬斥:“她說的是真的?你真的做了這事?”
“金書衍讓我幫忙,我想不到彆的辦法。”薑柔兒的眼淚“啪嗒啪嗒”往下掉,帶著隱忍的抽泣聲,我見猶憐,讓人心疼。
薑明典恨鐵不成鋼的瞪了自己女兒一眼,繼而歉意的看向溫言:“這的確是我女兒的錯,你看這最後也沒造成什麼惡果,大家都是京都有頭有臉的人物,鬨開了也不好看,這樣吧,我讓柔兒明天帶上禮物去李家賠禮道歉,也算是對李家那小姑娘的補償。”
溫言勾唇一笑,笑意不達眼底:“薑先生的解決方法還真是簡單,這樣對薑柔兒沒一點懲罰。”
“你想要什麼懲罰?”薑明典看了一眼小藥包,嚴肅的表情裡帶著幾絲狠厲,“你想要以牙還牙?謝仙仙,我女兒做事固然不對,但這東西我決不允許她吃。”
“這個道歉方式,你願意接受就罷,不願意接受,我們薑家也不怕事。”
薑明典見她不依不饒,耐心耗儘。
一個小姑娘,不知道因為什麼原因和“W”組織搭上了關係就上杆子往上爬,驕傲硬氣。
不過很快,這個“W”的管理者就要易主,他倒也不怕。
至於李家和謝家,以他在京都這麼多年的人脈和背景,根本不在意。
真鬥起來,李家隻有被他家踩在腳下的份。
見自己父親維護自己,薑柔兒的恐懼減輕了很多。
她傲然的看了溫言一眼,眼底的得意之色怎麼都掩蓋不住。
這個溫言,還真是傻到家了,竟然跑到她家裡來欺負她,真當她們薑家人都是吃素的?
見到這樣的場景,旁邊看戲的薛紫琪儼然有些失望。
溫言帶著這麼多人來,她還以為拿到了薑家的什麼把柄,搞了半天,還是鬥不過人家。
如果薑明典沒在這還好,可惜人家偌大的公司總裁放在這,怎麼可能讓彆人欺負他女兒。
“抱歉,不接受。”溫言站直了身子,一改之前好說話的樣子,皮笑肉不笑。
難怪能教出薑柔兒這樣的女兒,要是薑明典態度好,她今天還會考慮對薑柔兒溫和一點,但薑明典既然這個態度,就怪不得她下狠手。
“今天,薑柔兒必須吃下這個,不然,我就讓薑氏企業消失。”
溫言這話一出,薑明典立馬想到了公司最近出的事。
“是你?”
難怪那些合作商寧願付違約金也要和薑氏企業解約,原來是有人在背後搞鬼。
“謝仙仙,我們和你無冤無仇,你為什麼要對薑氏企業下手?你知道薑氏企業養著幾千人,你這種行為會導致多少人失業嗎?”薑明典又氣又怒,他沒想到自己活了這麼多年,差點栽在一個小姑娘手上。
“薑先生想多了,他們不會失業,隻會換老板。”溫言反唇相譏,聲音細膩,溫柔又堅定,“薑先生現在對公司的情況一定很擔憂吧?”
“這世上的事,大多能用錢解決,解約金多少,我願意給他們十倍,再讓他們和更大的公司合作,你說,他們願不願意呢?”
薑明典臉色頓時煞白。
解約金本就不少,十倍,那簡直就是天價。
她說得很對,什麼事都可以用錢來解決,隻要錢多,就沒有挖不動的牆角。
就算他知道了原因,也沒有辦法阻止。
人為財死,鳥為食亡,要怪,隻能怪他們薑家沒有這麼多錢。
麵對溫言,就像一拳打在了棉花上,這讓他不得不開始正視麵前的小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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