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雲生被他逗笑了,她的眼睛笑得眯起來,說:“早上看到我的骨頭的時候,你不害怕;現在我說這個,你反倒怕起來了。”
“你的骨頭不可怕,”林斜明捏著她的手,“我隻怕你疼。”
宋雲生撅了撅嘴,評價道:“肉麻。”
“我說真的。”林斜明把她攬進懷裡,一手拿起她的頭發繞圈,他繼續說:“我做過最恐怖的噩夢,就是你不顧自己的安危,去做一些傷害自己的事。最後你滿身是血的躺在我麵前。”
“很恐怖嗎?”
被打斷的林斜明沒反應過來,他問:“你說什麼?”
宋雲生從他懷裡探出一個頭來,問他:“我滿身是血的樣子,很恐怖嗎?”
“什麼跟什麼啊,”林斜明無奈地笑了笑,“永遠失去你很恐怖。”
宋雲生把下巴杵在林斜明的肩膀上,小聲地回應道:“我失去你也會變得很恐怖。”
林斜明聽到了,宋雲生很少說這樣的話,她從來都是不可一世的。所以他想哄著宋雲生再說一遍,於是他問:“你說了什麼?”
“沒說。”宋雲生的聲音悶悶的。
睡覺前林斜明開了空調和加濕器。宋雲生躺在床上,她放下手機,衝著林斜明說:“你的手機有消息。”
林斜明在調加濕器,他抬頭望了一眼在床上給自己裹被子的女人,對她說:“勞駕高抬貴手,幫我看看。”
宋雲生停下動作,伸出一隻手向後摸到林斜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