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流定睛一看,雷成銘出現在擂台中央小坑裡麵,身上的風縛術已經消失,喘著粗氣,額頭汗已經流到下頜,護身的靈力已經不見了蹤影,金黃色的內甲徹底暗淡,裂成了幾片掛在胸前。
“嗬嗬嗬,你最好還有符籙,不然我要將你碎屍萬段!”雷成銘眼睛已經變成了紅色,好像一頭發瘋的野獸一般,喉嚨裡發出拉風箱的聲音。
“符籙嘛,嘿嘿嘿,我有的是!”白流賤賤的笑著從儲物袋中又摸出了一疊符籙,一張一張的數著,翻看著。
“你!啊~~!”雷成銘情緒徹底的失控了,靈力暴走,麵容扭曲,大喊著不管不顧的朝著白流衝了過去,兩手張開五指,像極了潑婦打架一樣,照著白流臉上抓去。
白流側身一閃,趁著雷成銘撲空的間隙,輕輕一腳踹在雷成銘屁股上,雷成銘再也刹不住車了,直直的衝出了擂台,掉了下去。
掉入人群的雷成銘還在張牙舞爪的大喊大叫,想要再次爬上擂台,白流很無語,這人從頭到腳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瘋子,搖了搖頭,這和我無關啊。
“把他帶走!”築基期的裁判發話了,很快雷成銘就被人控製住帶走了。
“雷成銘挑戰白流,白流勝!”
台下沒有呼聲,也沒有掌聲,隻有尷尬的腳扣地麵的聲音,任誰也沒有想到,結局居然是這樣,白流戰勝了雷成銘,而且是以這種方式。
外事堂的一個洞府中,雷成銘躺在一張石床上麵,呼吸已經平穩,隻是麵色蒼白,眼睛緊閉。身邊盤坐著一個年輕的男子,手搭在雷成銘丹田之處,靈力慢慢流動,一遍遍梳理著雷成銘體內暴亂的靈力。
半晌,年輕男子收回了手掌。
雷成銘醒了過來,緩緩睜開眼睛“哥!”
“嗯,你隻是靈力暴走,衝傷了經脈,靜養一段時間就好。”年輕的男子麵無表情。
“我敗給了那個廢材白流,恥辱,恥辱啊!”雷成銘還沒從失敗中走出來。
“白流的事兒交給我,你隻管養傷恢複,我會讓他付出代價的,沒有人能可以欺負我雷家之人!”看來這就是雷成銘那個在火靈峰的哥哥雷成兵了。
“不,我要自己複仇!”雷成銘的情緒又開始不穩了。
“哼!你若是能改掉你自大狂妄的性格,那麼就不會輸!”雷成兵一針見血的指出弟弟的問題。
“我不管!這份恥辱,我早晚會自己清算!”雷成銘大聲吼叫!
“你已經失去了挑戰資格,暫時是沒有機會了,等到大比結束吧。如果白流在大比中能走到正賽,我會考慮第一個踢他出去!”雷成兵放緩了語氣,看來是很關愛這個弟弟。
“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處理,不用你出手。”雷成銘情緒慢慢的有了穩定的趨勢。
“嗯!”雷成兵不再提起白流,刺激雷成銘了,但眼神中的狠厲之色愈加濃鬱。
回到洞府的白流,照例回想了一遍今天的戰鬥,今日的戰鬥算是酣暢淋漓吧,雷成銘給自己的壓力還是挺大的,要不是自己的功法輸出在量級上大於對手,那麼可能會陷入一場苦戰,當然,靈符的應用給自己帶來了一條新的道路,下一次的戰鬥,是不是可以依靠各類符籙戰鬥,這樣會輕鬆一些呢。
自己的各類五行符籙還是很充裕的,就算是每場戰鬥消耗個幾十枚都無關緊要的,而且還節省時間和靈力消耗,如此,大比中以後的戰鬥,應該以符修的姿態展示給外人,遊龍劍作為最後底牌,符籙,自己有的是!
想想,白流覺得自己的底牌還是太少了,今天這雷成銘,雖然挑戰輸了,但所展現的底牌一點兒都不少,內甲、金靈符、詭異的身法,還有靈訣。雷成銘僅僅是煉氣期七層,那麼其他的煉氣期八層、九層修士、甚至是十層呢,應對起來更具挑戰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