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學生的本質和小學生沒差多少,聽到可以在上課時間出去玩,大家都很開心。
元梨也不例外,她還記得高三那年自己和徐女士去過澄明寺求過福運,希望高考順利,還記得寺裡有賣特彆好吃的鮮花餅。
鄒老師上課輕鬆,光明正大打遊戲也是可以的。
元梨上網衝了會浪,下半節課就盯著窗外的白玉蘭神遊。
身旁時不時傳來鍵盤的輕響,元梨腦海又浮現出林霈的那雙手,修長,白皙,指尖透著很健康的淡粉色。
元梨猛地晃了晃腦袋,試圖將這些畫麵甩出去。
元小梨!
你怎麼能滿腦子都是你高中同學的手啊。
六點準時下課,元梨吃過晚飯後去了舞社排練。
這周社團招新工作就要開始,舞社最近在抓緊時間排練過幾天的操場路演,打算吸引一波新鮮血液加入社團。
一遍跳完,韓學姐接過張學長拍的視頻檢查動作和走位。
元梨坐在她身邊喝水,順便也看看自己跳得怎麼樣。
她小的時候被徐女士送去學古典舞,學了大概七八年,後來元梨又對播音感興趣,徐女士又送她去學播音。
等到初三,元梨對化學感興趣,報了興趣班。
變來變去,元梨也就什麼都懂一點,加入社團後跳的大多是流行舞,古典舞的習慣還在,元梨經常控製不住。
看完視頻,確認自己沒出錯,元梨也鬆了口氣,內心還因為自己跳得不錯而感到開心。
排練沒有出錯,韓學姐就宣布訓練結束,每個人領到自己的路演服裝就可以休息休息離開舞社了。
元梨領衣服的時候對上韓學姐正臉,她突然發現韓學姐今天的妝容和平常不太一樣。
“學姐,你今天的妝好不一樣誒,好漂亮。”
“是嗎?”韓學姐捂嘴笑,點開收藏夾給她看:“我剛學不久,點痣妝最近不是很火嘛,我就試了一下,看來效果不錯,好幾個人說好看。”
說著,韓學姐伸手在臉上指,“這個,這個,都是我用眼線筆點上去的。”
然後問她。
“挺自然的吧。”
元梨點點頭,看著韓學姐在鼻梁處點的痣,卻不由自主又想起另一張臉。
眉目清冷。
在鼻梁偏右處,好像有一顆淺紅小痣。
像梨花花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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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趙周在圖書館待了半天,剛回宿舍,言澤就癱倒在座椅上。
胡行越剛洗完澡,擦著頭發說:“有那麼累嗎,要準備比賽的是趙周,又不是你。”
言澤仰頭看他:“對啊,是他又不是我,我怎麼知道我那麼累。”
腳踩地麵,椅子轉移一圈,言澤斷言:“我覺得圖書館風水有問題,專吸我這種年輕少男的精氣,太恐怖了。”
“說這話也不害臊。”趙周見空補刀。
言澤不痛不癢,轉著椅子晃悠。
目光觸及對麵時,言澤突然坐起來,喊了一聲林霈。
“霈哥出去接電話了,你回來那會兒沒看到他嗎?”
“沒注意。”言澤下巴努了努,“霈哥桌上那是什麼?”
有些距離,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