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餘家?什麼訂親?什麼聘金?”許忠看向一旁的劉三梅,朝著她大吼道:“老大一家都已經分家了,你還插手年華的婚事?”
“那個餘老板的兒子是什麼人?你收了人家多少錢?”
許忠那叫一個氣啊,他什麼都不知道!
他才是這個家的當家的!
“沒有。”劉三梅否認。
許忠卻不相信,這事,除了劉三梅這個當奶奶的,誰還當接下許年華的婚事?
劉三梅冷著臉,站在許忠的麵前,她指著許忠的鼻子罵道:“許忠我告訴你,這事和我沒有半點關係,你彆想把臟水往我身上潑。”
“除了你,還有誰敢插手年華的婚事?”許忠的視線落在一旁趙菊香身上,詰問道:“老二媳婦,這事,你也知道?”
“我……”趙菊香支支吾吾,說:“這事,我不知道。”
“我不管你們誰乾的,把聘金給我還回去。”許忠黑沉著臉,被人指著鼻子罵,他抬手就將劉三梅的手給打了下來,說:“彆指著我鼻子,劉三梅,你腦子裡是不是漿糊了,這事也能答應?”
“不說餘家好不好,就看老大那疼女兒的樣,他能把女兒這麼早就嫁人?”
“更彆說那個餘家聽起來就不是個好的,你是想讓老大恨我一輩子還是想把我給氣死?這要是讓村裡人知道,那還不戳我脊梁骨,說我許家賣女兒了?”
許忠一想到一向軟弱的許清河,也變得強勢了起來,還有這事要是村裡人都知道,那還不把一人一口唾沫把他淹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