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年安笑著回應著。
“喲,這是要做豆腐嗎?”那位嬸子笑著詢問著。
許年安抿唇笑了笑,沒有回答,如果他說,自家親妹子,是想要拿來做豆芽,會不會被人笑?
村子裡的人,會做豆芽的人也不算少,但,他們發出來的豆芽,特彆細,不像賣的那樣好,更何況,做豆芽這事,做的多了,吃不完,容易壞。
做少了,又不夠吃。
而且,還特彆麻煩,大家也隻有逢年過節,才會做一點豆芽,加一碗菜。
“咦,是來送通知書的?”許年安突然看到了郵遞員,他手裡抱著綠色的包裹,應該是來送信的。
難道,許誌遠真考上了?
“他不是經常來我們村子裡送信嗎?”許年華隨口回答著,突然,想到了什麼,她安慰道:“二哥,我覺得,某些人的通知書是等不到了?”
“為什麼?”許年安完全沒想的問了一句。
隨即,他後知後覺,許誌遠和他雖然不在一個班,但,他的成績,他還是知道的,不說全班墊底,但也就是在中下遊徘徊的那一種。
整個學校,考上大學的,也就是幾十個,許誌遠的成績,都排到二百名以後了,想要考大學,機會很渺茫。
“二哥,明年,他肯定給我們送通知書了。”許年華笑著安慰道。
許家。
許誌遠他們一家子,可不就在等通知書,每天看到有郵遞員來了,就跑過去問,是不是有他們的信,可,每一回都是空手而歸。
許誌遠的心,越來越慌,雖然說他覺得這次考試發揮的不錯,可,萬一沒發揮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