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素芬是你表妹？”季英看著江宛如的目光之中，帶著同情，有這樣一個表妹，真是太不幸了。
“對，正因為是她接生的，所以，我從沒懷疑過孩子沒死！”江宛如一提起這事，還恨得牙癢癢，她看著季英，哽咽道：“我們今天來，就是想看看年華，都是因為我們的疏忽，才會讓年華被人調包了。”
江宛如根本不敢提要認年華的事情，她隻想著看看年華，以前，她也喜歡年華，但也是喜歡，並不知道她是瑜兒。
“你們確定年華就是你們被調包的女兒嗎？不會弄錯了吧？”季英提醒著，之前顧家也是那麼確定，什麼都對了，結果，年華不是顧家的孩子。
這第二次了，季英就怕又弄錯了。
“不會，絕對不會錯的。”江宛如把見到薑素芬的事情說了，她又將兩張照片拿了出來，說：“你看，年華和年輕時候的我，簡直是一模一樣的。”
正麵，相似度不是特彆大，但側臉來看，簡直有八分相似。
“這是，你？”季英打量著這兩張照片，一張很老舊，一看就知道是穿著旗袍的江宛如，另一張是年華的，紫藤花牆下，許年華的側臉很美，與那張老舊照片，確實有七八分相似。
“對，這是我。”江宛如感歎的說：“說起來，還要謝謝小溪，要不是小溪和年華是同學，看到這兩張照片，我們也不會趕來南市，更不會發現，薑素芬把我的孩子和彆人的調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