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話,讓我太震驚了,你不覺得猜的有點離譜嗎?”野狼背靠著椅子,隨口說著。
站在許年華身後的許年季,心底也讚同野狼的話,彆說是他了,就是換作是他,他也會震驚的好嗎?
“不,一點都不離譜。”許年華唇微揚,明亮的眼睛裡,好像盛著璀璨的星光,她說:“正常人,聽到一個很離譜的猜測,確實會是很震驚,可是,你不覺得,放你這裡,就不正常了。”
“第一。”
許年華伸出一根手指,說:“從我們進來之後,你就說過一句話“你猜錯了”,我前麵說了這麼多,唯有這一句,你回了。”
“第二,你自以為掩飾的很好,可是,你先前一個動作沒有換,現在背靠著椅子,手敲在桌子上,證明你在緊張。”
“第三,正是因為我這個猜測太離譜了,也許,你自己都覺得,沒有誰會發現這個秘密,在我說出來的時候,你的眼裡,閃過一抹驚喜。”
許年華傾身上前,說:“你在緊張什麼呢?因為我猜對了,你說,你驚喜什麼呢?因為,有人願意猜她是你的女兒,我猜,顧明珠根本不願意認你,對吧?”
顧海在海市,怎麼說也是小有名氣的富商,野狼呢?
一個毀了容的刀疤臉,曾經坐過牢不說,現在做的事情,掙的錢,也大多數是見不得光的,這樣的情況下,顧明珠又怎麼可能會認他?
以她對顧明珠的了解,顧明珠最多是利用野狼。
野狼沒有說話,多說多錯,與其這樣,不如,什麼話都不說.
他不說,不代表許年華不說,她說:“其實,我有點替你感覺到不值。”
許年華的語氣裡,帶著不值,似乎在替野狼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