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清河嘀咕嘀咕的說了一大堆,季英前麵聽著還算好,等到後麵,越聽越想翻白眼,她看著喝多了的許清河,不由的說:“現在能和以前一樣嗎?亦誠也不是你,他護著年華呢,再說了,我也問過年安了,亦誠在另外單住,又不是他爸住一塊?”
“你呀,就是瞎操心,要是早些年,你能像現在這麼硬氣,我們娘幾個,還能受委屈?”季英想到從前的日子,也不由的心酸,許清河沒彆的毛病,做事勤快,對她和孩子,也非常關愛,唯有在大家庭裡,對爸爸許忠和後媽一而再再而三的忍讓。
“以前的事情,都過去了,我也不想說了,我隻盼著孩子們幸福。”
“……”
“年華是喜歡亦誠的,她看他的眼神都不一樣,雖然她從來不直說,但我是她媽,哪怕不是親媽,可卻是從小將她養大,她什麼性子,我還能不知道嗎?”
“……”
“清河。”
季英叨叨的說了半天,也不見他回應一句,她一低頭,許清河拉著她的手,睡得正香呢。
季英:“……”
敢情她這麼多話,都白說了?
……
年二十九,許家更忙了,季英和許年華一起忙著炸酥肉、炸獅子頭。
裴亦誠和杜昌也被許家留到了中午,正好帶一些炸好的酥肉和獅子頭過去。
油在鍋裡沸騰著,沾著麵粉的五花肉,被切成一塊一塊的,往油鍋裡一扔,炸得金黃色的,肉香味在廚房裡彌漫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