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書遠伸出一根手指,說:“第一,你跟周荷離婚,娶她。”
“不可能。”許年季想也不想的搖頭,他這輩子,認定了周荷,要跟周荷白頭到老的。
“那就第二個結果。”季書遠唇抿成一條直線,目光嚴肅的看著他說:“坐牢。”
許年季的腳下,下意識的往後退了一步。
“她可以告你,到時候,年華就有一個坐牢的哥哥。”季書遠說這話的時候,十分的嚴肅。
“為什麼,為什麼要害我?”許年季嘗試的代入了季書遠說的事情,如果真實的發生,書遠說的話,是絕對的,沒看到許誌豪為了不坐牢,什麼都不要,連兒子都不要的就離婚了?
離婚後,就消失不見了。
他有些後怕,如果真的他坐牢了,小荷怎麼辦?壯壯怎麼辦?爸媽和小妹他們怎麼辦?
他就會變成他們的汙點,一個強女,犯的家人。
“你說呢?”季書遠瞧他這後怕的模樣,繼續分析道:“你想啊,既生瑜何生亮。”
“年華的存在,讓她感覺到了威脅,如果換作是你,哦不,換作是年華,如果突然冒出一個女人,要跟她一起分家產,你覺得年華會怎麼做?”季書遠反問。
“年華要是知道有失散多年的妹妹,高興還來不及呢。”
季書遠:……
他就是打個比方。
“顧明珠不是熊貓血嗎?她還等著年華的血救命呢。”許年季總是想不通,如果是他,對於能救自己命的人,難道不該以命相護嗎?
為什麼還要害她的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