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誠哥,看來是怎麼都解釋不清楚了。”許年華目光哀怨的看向裴亦誠,昨天晚上的事情,看來,真是跳黃河都洗不清了。
“亦寧真懂事,知道給我們兩個相處的時間。”
裴亦誠長臂一伸,將許年華撈到了懷裡,他整個腦袋斜靠在她的肩膀上,兩隻手臂,緊緊的扣著她的腰,說:“我曾經以為,我這輩子,都不會結婚,更不會對女孩子動心。”
耳畔傳來他低沉的聲音,淡淡的酒香將她包裹著,明明她滴酒未沾,此時,卻感覺腦子有點暈乎。
她低下頭,莫名覺得裴亦誠的眼睛怎麼這麼亮呢?
“我記得,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你從外公家裡的柿子樹上掉下來。”
裴亦誠似低喃,又似自言自語的話,讓許年華情不自禁的豎起了耳朵,順著他的話,她也仿佛到了那一天。
高建設誤以為是她把他和鐘娟的事情講出去的,還想輕薄她,最後,她腰部受了一點傷,爬到了柿子樹上,腳下踩空,掉到了他外公家的院子裡。
那是她第一次見到裴亦誠,坐在輪椅上的他,目光冷漠,平靜無瀾的眼睛裡,好似世界上任何事情,都不能打破他眼底的平靜。
“我當時就想,小姑娘看著和亦寧一樣大,明明受傷了,卻好像一點不疼一樣,如果是亦寧的話,早就嚷的人儘皆知了。”
裴亦誠半眯著眼睛,視線描摹著她的臉龐,當時的他,也沒想過,這個不怕疼的小姑娘,居然會走進她的心裡。
“原來,你當時是這麼想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