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畫好沒有?”
“湖邊風大,很冷的。”
“萬一把我小妹吹感冒了怎麼辦?”
許年安一直在催著顧明承。
顧明承的注意力,全部投到創作當中去了,許年安的話,完全當作耳旁風了。
換畫筆的時候,顧明承有時候還把筆咬在嘴上,那畫麵看著有點滑稽。
“二哥,你彆催了。”許年華提醒著,看著顧明承那專注的樣子,莞爾一笑,說:“說不定他很快就畫完了呢。”
“才怪,我感覺都畫得很好了,可他還一直在那畫畫畫!”許年安怨念十足,把他脖子上的黑色圍巾係在了她的脖子上,說:“你呀,出門的時候,讓你係圍巾就不係,你要是凍感冒了,媽非得罵死我不可。”
“沒事,我的衣服很厚的。”許年華拉了拉她身上的衣服,感受著圍巾的溫暖,想還回去,許年安卻係的好好的,說:“不許脫。”
“好了。”
顧明承滿足的看著眼前的這一幅畫,畫中的紅衣少女,倚著欄杆,回眸一笑,傾國又傾城。
他欣賞的看著這畫,眼底滿是驚豔和自豪。
這是他畫畫以來,畫得第一好的,看著這一幅畫,仿佛能看到畫中的紅衣少女,要從畫中走出來一樣。
顧明承專注的看著畫中的許年華,看著看著,仿佛聽到胸膛前:咚,咚,咚的心跳聲。
“畫得怎麼樣?”許年華見他停筆了,她走上前,打算看看,被他畫成什麼樣了。
遠處,山巒疊起,陽光明媚,近處,湖麵上,有小舟劃過,倚著欄杆的她,讓許年華都有一種錯覺,這是她嗎?
“唔,畫了我家小妹五分之一的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