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公主隻是急怒攻心,勞累過度,舊疾複發,草民為她紮上幾針,便無大礙了。”
昭陽殿裡,一身白衣,風神俊朗的蕭方為早早診過脈,抽回手,溫和道。
“是麼?”劉徹冷哼道,“她到底是什麼病根?”
“懷孕初期,母體損傷過重,又遇難產,脈象受損,先天氣血不足。”蕭方微笑道,“這毛病說大不大,根治卻極難,隻得溫和調養,不可勞累,不可情緒波動過大。”
劉徹挑眉,眼底有著危險的陰霾,“母體損傷過重,什麼意思?”
“當年草民應診的時候,娘娘受了頗重的傷,據說是遭人追殺。”
“哦……”劉徹淡淡沉思,微笑問道,“蕭先生的醫術很高明。”
蕭方一怔,應對道,“不敢,過的去而已。”
“醫劍雙絕的朝天門蕭方醫術若隻是過的去的話,那宮裡的禦醫算什麼?”劉徹冷笑,簾外跪著的禦醫顫顫發瑟,連著叩首。
劉徹注視著他半響,轉身甩袖道,“跟朕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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椒房殿
衛子夫迎出來,微笑道,“臣妾參見皇上。”
她的笑容雖然還是溫婉,卻有些勉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