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到底為了什麼,他竟下了這等狠手?”
瞿雲看著那珠光燦華的鳳冠,隻覺得怒火滿腔,恨不能將它碾成粉碎。
隻是,晨露的手,輕輕撫mo著,於痛徹心肺之中,又無法釋然的,珍之,重之。
他終究不忍心,隻得長歎一聲,問出了,他長夜驚起,時常思索的一個問題。
“我不知道……”
晨露的眼中,帶著微微疲倦,和痛絕。
“那最後一年,我在北郡六國的邊陲之中,彼此隻是以鴻雁傳書,初時,仍是愛意切切,後來,書信漸薄,隻是頻頻催我回京,語氣很是峻急……我抽空回到京城,等待我的,卻是他和林媛無恥苟且——我和他,竟到了毒酒相贈的地步!!”
“猶記得,初見之時,他眉眼含笑,為我吹奏一曲——那時候,他不是這般狠毒無情!這至高權位,真能讓人改變如斯?!”
她深吸一口氣,壓下眼中的淺淺薄霧,將兩隻木盒收起,起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