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三十個凶神惡煞的山匪子,齊刷刷的被捆成了粽子跪在了一起,這場麵看起來十分的壯觀,尤其是看到他們麵前站著的十分威武的鏢師和護院,就更加顯得這些山匪子卑鄙猥瑣了。
“哼,敢砍老子的鏢旗?敢跟老子叫板?老子當山匪子的時候,你還穿沒生出來呢!老子走南闖北的時候,你小子還穿開襠褲呢!”那四十來歲的鏢師怒瞪著眼睛,用劍尖指著那黑虎寨的大當家,恨恨的說道。
作為江湖上有名號的鏢頭,被這鳥不拉屎的地方一個混不吝的破寨主給砍了鏢旗,作為虎威鏢局數得著的鏢頭,這口氣是怎麼都咽不下去的。他來來回回的用劍尖點著黑虎寨的大當家,有的時候不小心力氣用的大了些,就把他的身上給戳出來個不深不淺的窟窿。
看著自己身上的血嘩啦啦的往下淌,那黑虎寨的大當家隻覺得渾身的力氣都被抽空了似的,哭的是一個泣啼橫流啊,心裡頭將出了攔截連家的餿主意的二當家恨了個半死,要不是他出這主意,自己現在肯定還在寨子裡頭歡快的玩耍呢,哪裡能跑出這麼老遠來,遇到這麼個硬點子啊!
翠兒坐在馬車上,看著這場麵混亂了一下子以後就被很快的控製住了,就連自己這邊的馬車都沒有被波及到,連青山還有自己馬車前頭,據說是扮成了車夫的隱衛,連動手的機會都沒有,心中的惶惶也就慢慢淡了下去。
“青山,這些人怎麼會這麼軟?”翠兒看著那些氣勢洶洶從山上衝下來的山匪子,覺得他們出場的時候氣勢挺足的。怎麼一到了交手的時候,各個都成了軟腳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