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是陰王母?”
“就是...”原本口齒伶俐的原智突然變得支吾起來,“...就...小的也不清楚...”
閃爍的言辭立馬引來殷遲的不滿,“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下一秒就將法杖朝他揮去,嚇得原智麵如死灰,連聲求饒:“饒命啊大人,小的確實不清楚那陰王母的來曆,但小的知道她的藏身之所啊大人..”
“謔——”法杖在距離他一米的位置停下,殷遲歪著頭,看著跪在地上的原智,居高臨下道:“所言屬實?”
原智像個扯線木偶般,連連點頭:“屬實屬實,大人若不信,我現在就可帶大人前去。”倪了眼近在咫尺的法杖,不由自主的咽了咽口水,等待的每一分每一秒對他來說都是煎熬。
殷遲思考了一會,反手一轉,收回了法杖,簡短的吐了兩字:“帶路。”
原智這才鬆了口氣,轉身準備往巷口走,耳邊忽然傳來一處叫喚,本來時伍都快忘了腳上的扭傷了,但一個用力,鑽心的痛立馬浮上心頭,時伍忍無可忍才小聲聲吟了一下,沒想到還是被發現了,看著兩人都盯著自己,試圖掩飾道:“沒事,走啊,走....”
甚至試圖裝作沒事人一樣,結果剛一站直,整個人就開始飆冷汗,臉色更是慘白的嚇人,殷遲毫不留情的拆穿道:“你瘸了?”
“...沒有....”時伍回答的異常艱辛,卻還在苦苦支撐,拳頭更是攥的死死的,生怕一分神就會感受道刺骨的痛。
“接下來的事不用你了,你給我回去。”殷遲不知道她是怎麼想的,一個連走路都不能走的人,還想著逞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