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證明,那句免費苦力比任何威脅都要管用,前一秒還躺著筆挺的屍體,後一秒就從床上爬起,時伍像個進取的員工似,一副隨時ready的表情道:“老板,咱們什麼時候出發?”
“十分鐘後。”殷遲雙手插兜,一臉悠哉的走出了房門,臨走前眼中閃過的一絲狡黠,仿佛在說:小樣,還治不了你。
“了解,”時伍回答的乾脆,直到殷遲離開,整個人才放鬆下來,宛如一條鹹魚攤在被子上,
嚴翁從櫃裡拿出嶄新的襯衣,放到床邊,看著埋在枕頭裡的時伍,好心建議道:“要不還是跟先生說下,哪有病人一醒來就讓工作的道理。”
“唔,不不用,”時伍一個抖擻從床上彈了起來,開玩笑,那人要是講道理的料她也不至於這麼狼狽,連忙拒絕了嚴翁的好意,轉身下床。
“可是,你的傷...”嚴翁皺了皺眉,仍是一副不放心的口吻。
時伍抱起衣服就想往洗手間衝,聽到嚴翁的話後,特意掀開肚皮讓嚴翁查看,信誓旦旦道:“你瞧,一點事都沒有。”
嚴翁見狀,無奈的笑了笑,轉眼時伍就換好衣服出來,藍白相間的襯衣顯得她整個人都精神了不少,嚴翁將事先備好的藥放到她手裡,用著老父親的口吻說:“傷口痛的時候吃兩顆,不痛的時候吃一顆,一天兩次,記住了。”
時伍將藥緊緊攥在手裡,點頭道:“記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