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燙死了,放心吧。把頭一擰,翅膀一拔,就算處理完了,你試試,很簡單。”唐植桐說著,拿起一個,麻溜的處理好,給他做著示範。
王敬民這回沒顧上嘴硬,而是硬著頭皮,顫顫巍巍的處理了一個。
“敬民好樣的。簡單吧?再來一個。”唐植桐豎個大拇指,繼續鼓勵道。
隻要邁過心裡那道門檻,後麵就順理成章、水到渠成了,王敬民在唐植桐的一再鼓舞下,大膽了些,後麵的速度明顯快了很多。
“不錯,加油,再來一個。”唐植桐這次自己捏起觸角遞給小舅子。
“好嘞。二姐,看!誰說我怕了!”天晴了雨停了,王敬民覺得自己又行了,接過天牛,傲嬌的展示給王靜瑩看。
“切,有本事拿活的呀。”王靜瑩看不慣弟弟這副嘚瑟模樣,針鋒相對道。
“哼,不跟你一般見識。”王敬民不上當,專心處理手中的天牛。
“頭和翅膀彆亂扔,一會還要帶回去喂雞呢。”王靜文在一旁笑眯眯的看著,囑咐道。
“好嘞!”王敬民這回很聽勸,乖乖的將卸下來的零件放在一起。
“敬民啊,蟲子一腳就踩死了,根本沒什麼好怕的,對吧?”唐植桐在一旁給小舅子疊buff,加心理暗示。
“嗯,沒啥好怕的,輕輕一擰,頭就掉了!”王敬民畢竟還小,當發現蟲子沒有自己想象中那麼可怕時,自然興致高漲,對姐夫的說法表示了認同。
“文文,敬民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怕蟲子的?”唐植桐看了小舅子兩眼,若有所思,這種狀態不可能是與生俱來就怕蟲類的,大概率是成長途中發生了什麼。
“剛上小學那會吧?之前的時候還一塊玩知了猴呢。”王靜文想了一下,回道。
“敬民,你一年級的時候是不是有人欺負你了?”唐植桐聽後點點頭,又轉頭問道旁邊擰頭正起勁的小舅子。
王敬民停下手中的活,抬起頭看看姐夫,又看看大姐、二姐,最後還是看向了唐植桐,卻沒有開口。
“他們不讓你說?”看到這,唐植桐確信了,這是遭遇了校園欺淩。
“嗯。他們比我和我姐都大,警告我不能告訴老師和家長,否則連二姐一塊揍。”王敬民這回嘴不硬了,小聲說出了實情。
“他們怎麼欺負的你?”唐植桐揮手示意要開口的王靜文彆說話,趁小舅子現在願意說,先把事情搞清楚。
“他們拿屎殼郎喂我吃,哇……”王敬民說完,扔掉手裡的天牛,直接撲進了唐植桐懷裡,葉誌娟在一旁聽著臉都氣白了,這也忒欺負人了。
“沒事了,哭出來就好了。”唐植桐拍著小舅子的背,輕聲安慰道。
在唐植桐的安慰下,好大一會,王敬民才從嚎啕大哭轉為低聲抽泣。
“你還記得他們姓名嗎?”待王敬民情緒穩定後,唐植桐才繼續問道。
“嗯,記得,化成灰我都記得!”王敬民重重點了一下頭。
“行了,去把名字寫下來,給咱媽。我去給你做好吃的。”唐植桐揉揉小舅子的腦袋,小家夥本性不壞,之所以憋在心裡這麼多年沒說,是怕他們欺負自己二姐。
有的孩子生來是白紙,有的天生就是壞坯。
後麵的事,自然由葉誌娟接手,相信會有一個好的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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